“是的,我就是。”
葉伊伸手,請他們坐下。
阮家兄弟本想給葉伊來個下馬威,沒想到女人的氣場比他們的預料更加大方,反而被葉伊的大度弄得有些尷尬,笑著說:“你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
“那你覺得我該是個什麼樣的人?”葉伊反問,一個響指過後,小弟送來一杯紅酒。
“這是一九六三年的紅酒,”葉伊說,“如果沒記錯的話,那一年正好是你們的出生時間。”
“有心了,謝謝啦!”
阮家兄弟不冷不熱地說著。
葉伊明擺著給他們下馬威,不過他們也不是省油的燈,可不會因為這份似有似無的挑釁就示弱,喝過出生那日的紅酒後,又舉起酒杯,對葉伊說:“姑娘怎麼稱呼?”
“這裡沒有姑娘,隻有棋逢對手。”
葉伊不軟不硬地回答著。
阮家兄弟的麵色有一點冷,隨後他們靜靜地喝下酒,說:“你確定你不需要女人的任何優待。”
“女人的優待能讓我更快的統合舊金山的勢力嗎?能的話我就喜歡,不能的話——”
“你——”
阮家兄弟的麵色越發難看,葉伊的每一句話都戳他們的心窩。
而這樣的情況理論上本不應該發生。
“我們似乎惹了不能惹的東西,”阮大說,“葉小姐,你準備帶著洪門走向何方?”
“走向中華複興的那一天,”葉伊避重就輕的回答說,“我喜歡中華,喜歡我的故鄉,希望我的領導下洪門能夠變得越來越美好,越來越為我的故鄉添加光彩。”
“這不等於沒說?”
阮二吐槽了一句。
葉伊聽到了他的吐槽,拿起筷子,夾了一顆花生米卻沒有塞到嘴裡,而是——
铖!
花生米飛出去,打中阮二的喉結。
“好痛!”
阮二下意識地說著。
葉伊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手滑了。”
“葉小姐真是個乾脆的人。”
阮大乾笑著。
葉伊又夾了個花生米,說:“有些時候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我對我的祖國永遠是一片真心,不管它是否美麗富饒又是否給我足夠的回報,就像你們——明知道你們的祖國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卻也甘心情願為它獻出自己的一切,不是嗎?將心比心,不要再說讓我不開心的話。”
“好,不說,我們不說。”
阮二不爽地說著。
葉伊微笑說:“希望你們說到做到,如果說得到做不到其實也沒啥大不了,因為我會用實際行動讓你們知道什麼叫——侮辱母親的人都是罪無可恕。”
“……你狠!”
阮大乾笑著,吃了一筷蔬菜,說:“聽說洪門今天發生了一樁稀奇事情,有人被發現死在洪門大堂的門口,這可是幾十年都沒有發生過的可怕大事,真不敢相信二十一世紀都還有這麼野蠻的事情……”
“那你覺得凶手是誰?”
葉伊早知道越南人會拿這件事情發難,回以溫和的笑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