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白灼的?”看著蘇染一臉僵硬的樣子,陸紹眼底閃過一抹疑惑,問道。
“呃,也不是……”
這根本不是喜歡啥口味的問題吧!
蘇染在心底咆哮。
之前她還以為陸紹在吃蝦方式上,和她們屬於同一掛的呢,搞了半天,對方是給她和蘇寒剝的!
這怎麼好意思。
蘇染忽(奴)悠(役)蘇寒給她剝蝦,那是因為兒砸是自家的,奴役起來內心毫無愧疚。
可讓一個外人來剝蝦,這……蘇染怎麼好吃。
蘇寒還好,好歹和陸紹也算是親父子了。
可蘇染,她和眼前這位陸先生,頂天了隻能算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
“那個,你剝得這麼辛苦,我們怎麼好意思吃啊”,蘇染朝著陸紹訕訕一笑,說道:“陸先生你自己吃就可以了,不用管我們的。”
也看出了蘇染臉上的一絲尷尬與拒意,陸紹微微一愣,下一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朝著蘇染說了一句:“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了。”
說罷,陸紹將盤子移開,沒再動桌上的另外幾盤蝦。
“嗬。”蘇寒白了陸紹一眼,故意嘲諷地輕笑了一聲。
為什麼說是故意的呢。
因為如果不是故意的,一聲輕笑不可能這麼大聲。
陸紹嘴角拉成了一條直線,不言,隻是同樣放低了視線,冷言看著蘇寒。
這樣暴風雨前的寧靜並沒有保持太久。
突然,陸紹目光直指蘇寒手裡的一隻蝦,扔出了一句:“沒剝乾淨。”
聞言,蘇寒不爽地皺眉。
“我哪裡沒剝乾淨了?”
“蝦頭”,陸紹用非常冷靜而嚴肅的語氣說道:“蝦頭部分掐掉的太少了,容易有殘留。”
“我知道,不用你說,而且,我剝得剛剛好!”
“……”
完全不知道這對剛見麵的父子兩究竟是怎麼又掐上了的蘇染,擦掉了嘴角的油漬、抬頭分彆看了眼這兩人,隨即又低下了頭。
她決定做一個安靜的吃蝦人。
隻是,這兩人好像不曉得消停了。
“理論上蝦尾裡也有肉。”
“有肉,那你剝一個試試啊!”
……
“蝦線沒去。”
“都煮熟了還怎麼去,而且你剛才不也沒去?”
蘇染:上麵這些問題很重要嗎?蘇寒也就算了,陸紹一個在她認知裡挺成熟穩重的人了,為什麼也會在意這種細節?
蘇染默不作聲地在心裡吐槽。
而且……
被這兩個人這麼一說,她怎麼覺得蝦子突然不太好吃了呢?
……
一頓飯,在相當“活躍”的氣氛當中結束。
蘇染自己是吃飽了,一直跟陸紹較勁的蘇寒,最終也在蘇染的眼神壓迫下吃掉了兩碗飯。
至於陸紹嘛……
這個就不在蘇染的考慮範圍內了。
“陸先生,今天麻煩你了。”蘇染麵朝陸紹,禮貌地笑笑,說道。
總結一下,雖然自家兒子和他親爹的見麵,和蘇染預先想象的有那麼一點呃、稍微多一點的不同。
不過,整體還是不錯的。
好歹兩人也說了不少話。
雖然,主要內容完全是圍繞如何剝蝦的互相傷害。
“不必客氣”,陸紹說道,神情略深的看了一眼蘇染,又道:“如果有什麼唐突的地方,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沒有沒有。”
“恩”,陸紹頷首,又道:“我送你回去吧。”
“不需要!”不等蘇染開口,蘇寒已經率先態度堅定地拒絕了陸紹的提議。
“我們自己又不是不會回去!”
“呃,是啊,不用麻煩了,我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太晚了,路上不安全。”陸紹看著蘇染,不放心地說道。
說罷,陸紹又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蘇寒,冷冷扔出一句:“你有車嗎?”
蘇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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