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第130章枝字符。(1 / 2)

虞兮枝兩道傳訊符發出去,卻久久有回音。

思及易醉向來秒回傳訊的性格,虞兮枝頓時意識到了不妙,心道莫不是這夥已經出手了吧?

但她旋即便安慰自,或許是距離太遠,有些延遲,又或者傳訊符失效了。

她算再發兩道傳訊符給虞寺試探一下,結果之給謝君知一迭次的傳訊符發得有些多,確實讓她的庫存消耗到見了底,是時候去再畫點兒了。

謝君知這兩天是有些怪怪的,像是有些刻意避著她,又像是為了不讓自的刻意被發,所以這份刻意便顯得更加明顯。

虞兮枝暗自觀察了幾天,又找了好幾次突破,除了在猛地回頭的時候,抓住過幾次謝君知好似上一刻在看她、下一瞬又猛地移開視線若無事的樣子之外,倒也似乎色如常,好像確實是有什麼大礙了。

既畫符,便要用符筆,虞兮枝摸了那隻天照筆出來,先運氣養了片刻。

她之破境入化,自都無所覺,但顯,她這樣千裡禦劍入千崖,再接了滿山劍意淬煉這些日,雖回首過程,確實有些痛苦,可也反過來為她徹底淬骨養。

靈氣在她體內經脈之中奔騰更盛往昔,中更似有金紫劍意流轉,元嬰境時,她元嬰小人不在身邊,所以總是丹田有些空蕩,而既已經化,丹田便紫府,而靈氣衝刷而過,再於紫府之中自一片精純靈氣池,總算讓虞兮枝感到了久違的真正靈氣充沛的感覺。

再準備睜眼,虞兮枝卻又倏想起了在之的曆史舊影中,謝臥青說她體內有可以送她直接到大宗師的妖靈氣的事情。

她頓了頓,到底是覺得這說法有些蹊蹺。

可既是曆史舊影,她也並不覺得對就是在騙她,隻是謹慎起見,她覺得是要先問問謝君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否知情。

既氣已經養足,她便研墨鋪紙拿筆,準備開始寫符。

隻是她才磨了兩圈墨,動作突微微一頓。

明明她已經走了一個月,墨理應早已乾透,為何才動作,便已經有墨汁滲出?

虞兮枝微微皺眉,再想起自蘇醒那一日,恰見到謝君知在桌邊。

難道是他比自早醒了許久,所以無聊到磨了磨墨?

那他……有寫什麼嗎?

她一隻手繼續磨,另一隻手隨便去翻了一下落在旁邊的一遝畫好的符籙,果在最上麵看到了一張走筆痕跡與自不同的。

她拎起來那張紙,透著光仔細看了看:“符意不錯嘛,看起來畫得比我好。我起筆是個引雷符,好夥,直接給我畫雷符咒了,這一張扔出去,不得劈死一排妖獸。”

頓了頓,她把那張符對折,再塞進了自的芥子袋裡。

塞完又覺得自的動作有些奇怪,不過是雷符咒,她自明明也能畫出來同樣效果的,以往她往芥子袋裡放符籙,都是一遝一遝放的,為何此刻單單要把他這一張塞進去?

……算了,放都放了,再拿出來也怪麻煩的。

她再伸手去翻,卻發謝君知好似竟真的就畫了這一張。

虞兮枝覺得謝君知未免可能有些過分無聊了,磨墨炷香,居就寫了這麼半張符。

嘖。

等到她磨好了墨,再轉去紙那邊,準備提筆一氣嗬時,卻又“咦”了一聲。

她俯身盯了片刻,又將那張空白的紙提了起來,眯著眼,襯著陽光仔細看。

符紙並不會泅墨,但用符筆時,卻要以靈氣運墨走線,若是心不寧,亦或靈氣控製不妥,便很容易會力透紙背,再印在下一張墊著的符紙上。

這種時候,下一張墊著的符紙便也要重新再去攆平一次,直到上麵了無褶皺,才能重新用來寫符。

控製符筆中傾瀉而出的靈氣和符意,算得上是畫符的基本功之一,謝君知明明能信手畫雷符咒這等高級符籙,道理基本功不好。

但虞兮枝偏偏就是在這紙上看出了一個輪廓。

這輪廓有些奇特,與她學過的所有符都不太像。

畢竟符之一道,雖完可以以天下為畫布,隨意塗抹之,但在落於紙麵符籙時,卻也是有天圓地一類的規矩的,她所學的符籙,幾乎都有脫出這個範疇。

她怎麼也想不出這是什麼符,又實在好奇得緊,便這樣捧著這張紙,扔了筆,踏出房門去尋謝君知。

謝君知難得有在看書,而是坐在崖邊的某塊礁石上吹劍風,手裡握著一節小樹枝,像是百無聊賴般,隨手將那小樹枝折更短的小塊,再隨意向著崖下虛空投擲而出。

虞兮枝看得稀奇:“這是在乾什麼?”

“加強一下千崖大陣,免得有人能察覺此處劍氣不穩,再趁虛而入。”謝君知氣平淡,卻明顯在虞兮枝的聲音響起來的同時,悄坐直了些。

虞兮枝愣了愣:“趁虛而入?有誰來過嗎?”

“橘二攔住了。”謝君知決不提自醒來並與之對峙的過程,將功勞都搡給了橘二:“不過是後山的長老,橘二已經吞噬了他一半功力,想來應當無人再敢來,但也總要防微杜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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