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寶駒前麵的柯鎮惡冷哼一聲,左手一甩,三道寒芒乍現,轉瞬間沒入三個護衛持刀的右手掌之內。
“啊!”
“啊!”……
三個護衛齊齊發出一聲哀嚎,手掌之上已經插了一枚寒光閃閃的毒菱,同時傷口處呈現烏黑之色,不斷地順著經脈向手臂蔓延。
從三人拔刀到柯鎮惡出手不過眨眼的工夫,哲彆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三人便身中毒菱,這可把他嚇壞了,若是讓柯鎮惡在這裡殺了使團的人那這次的結盟可就要泡湯了,雖然蒙古的勇士不懼怕金兵,但是有南宋在南邊分擔壓力,蒙古的勇士們會少死很多。
“住手!”
匆忙之下,哲彆連忙拔刀護在使團眾人麵前,同時四周的蒙古士兵也將江南七怪圍攏起來,隻待哲彆一聲令下便可將江南七怪全部抓起來。
這可把郭靖給急壞了,一邊是自己如同兄長一般的哲彆師父,一邊是不遠萬裡來到大漠傳授自己武功的六位師父,此刻竟然要刀兵相向。
“哲彆師父!大師父!你們這是乾什麼呀?快把兵器收起來!”
窮酸書生打扮的朱聰一展手中折扇,一下子便點住了郭靖的穴道,同時手掌一推便將郭靖推開:“靖兒你讓開!”
就在這一會兒的工夫,三個護衛已經慘叫著倒地,裸露在外的手臂皮膚呈現一種詭異的黑青之色,顯然毒素蔓延的速度並不慢。
朱聰陰著一張臉道:“哲彆,你應該知道郭靖的父親郭嘯天就是死在南宋官兵手裡,若不是那個皇帝老兒昏庸無道,郭夫人怎麼會流落到這草原上?我等兄弟七人也不會在這苦寒之地呆了十幾年,五弟更不會死!
他們三個的毒素已經蔓延到了手臂,若是你斬斷他們手臂或許還能救他們一命,否則就隻能看著他們毒發身亡,嘿嘿,這三條胳膊就先算我們為郭夫人和自己出的一口惡氣!”
“哲彆師父,他們是南宋的使臣?是段天德的同夥?”郭靖雙眼一紅,渾身顫抖地問道,他的母親李萍雖然大字不識幾個,但害怕在這草原之上遭遇不測,是以在郭靖很小的時候就把段天德的名字和形貌一遍又一遍地說給郭靖聽,這也使得郭靖對段天德恨之入骨。
哲彆歉意地看了看郭靖,說道:“郭靖,沒錯,他們是南宋的使臣,但南宋朝廷內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段天德的同夥,更何況他們還是大汗最尊貴的客人,無論如何我也不允許你和你的師父傷害到他們。”
說著,哲彆又向驚魂未定的夏侯譙等人看了看,舉刀來到躺在地上哀嚎的三個護衛身前,此刻想要從柯鎮惡那裡拿到解藥已經是不可能了,否則非得把自己的徒弟郭靖得罪死了不可,更何況隻是三個護衛的手臂罷了,想來大汗和使團裡的人不會因為這件事而終止盟約。
“嗬嗬!江南七怪,不過如此!”
在眾人的注視下,楊易緩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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