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對方在幽州的大小勢力連根拔起,並借此一統幽州十六郡,將整個幽州凝成一塊鐵板,我就不信他們還有膽子敢來進犯。”
尤石金和鄒天長互相看了一眼,最終點了點頭:“好!就這麼辦!”
“另外,洪天城內庫藏的一些資源拿出來一大半分攤給四大主脈和各大勢力,務必在這段時間內提升洪天城的實力!”
“還有,加派人手駐紮各大郡城和城池,燕盛樓那邊也不能放鬆。”
……
三人又商議了一陣,一些洪天城的長老就陸陸續續地來到了祖廟門外。
“啟稟兩位老祖,除了外出執行任務和遊曆的長老之外,各大主脈和勢力的長老已經在門外聚齊了。”一個駐守祖廟的長老在門外低聲宣喝道。
“嗯,進來吧。”尤石金恢複了鎮定之色,並請楊易和鄒天長分彆坐在了他的左右側。
吱呀!
祖廟銅鑄大門被推開,一眾洪天城長老肅然而入。
“咦?”
“這……”
“楊長老,你不是外出遊曆了嗎?怎麼坐在了上麵?”
“莫非……”
“大膽楊易!那裡也是你這個先天武者可以坐的?”
……
剛一進入祖廟,一些人就注意到了楊易竟然坐在了尤石金的左側,這是要和尤石金平起平坐的意思啊!這其中尤以劍宗一脈的聶千孔和聶千雄兩人最為震驚,他們劍宗一脈在洪天城的地位本就有些尷尬,楊易又搞了這麼一出,恐怕他們又要成為整個洪天城的笑話了。
“肅靜!”
臉色有些凝重的鄒天長突然暴喝出聲,積威之下一種長老都不敢再嘰嘰喳喳,各自尋了自己的座位做好,隻不過憤怒、驚異的目光卻始終在楊易上揮之不散。
笑著向楊易點了點頭,尤石金起,橫目四掃,在眾位長老都低下頭之後朗聲道:“從今天開始,劍宗一脈就是我洪天城第四大主脈!”
呼!
寂靜無聲!
靜的可拍!
“老祖!我不服!”
良久之後,一道聲音在地下響起,楊易雙目一掃,頓時笑了起來,說話的人正是當年被他一劍擊敗的重山一脈柳家長老柳風山。
“無論是弟子的數量還是實力,劍宗一脈比起我們柳家都不如,有何資格能夠成為第四大主脈?”
此言一出,底下的各大長老尤其是是三大主脈之外的長老更是紛紛叫囂起來:“沒錯!除了楊易之外,劍宗連一個先天武者都沒有,憑什麼成為第四大主脈?”
“當年楊易可是和兩位老祖在這裡立下了賭約,隻有楊易在三十年內突破到虛境,劍宗才可以成為第四大主脈,可是現如今老祖為何要無視賭約,我等也不服!”
“不服!”
“若是劍宗成為主脈,我齊家也不服!”
……
“肅靜!”
尤石金冷喝一聲,雙目含煞,虛境強者的氣息猛然噴薄而出,壓得一眾長老紛紛閉上了嘴,但眼神中仍充斥著不服氣和憤怒。
“沒錯,當年確實有這麼個賭約,而本老祖也確實是按照賭約做的。”尤石金的話像是一顆石頭砸進了平靜的湖麵,瞬間讓底下的長老們炸了鍋。
“這……這是什麼意思?”
“不會……不會是楊易突破到虛境了吧?”
“不可能吧?他才不到四十歲啊!”
“這是開玩笑的吧?”
……
質疑聲此起彼伏,楊易淡淡一笑,知道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在眾人的注視下,他緩緩起來到眾人中間。
伴隨著腳步聲,楊易的氣勢越來越強,當他到達正中間的時候氣勢臻至巔峰,在眾人的感覺中好似有一股非常強大的氣息在祖廟內彌漫開來,就好似大量的岩漿和冰山交彙聚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黑洞中隱隱散發著吞噬一切的氣息,神識稍稍觸及便被吞噬的一乾二淨。
與此同時,祖廟內‘嗡嗡’劍鳴聲突然響起。
所有人的佩劍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吸住了一樣,不斷地向著楊易顫響,就好比朝聖天子的庶人般恭敬而又戰栗不已。
“這……這是天地之力!”
“果真突破到虛境了!”
“我的天啊!不到四十歲的虛境強者!”
“前無古人啊!後也恐怕沒有來者了!”
聶千孔和聶千雄兩人激動地幾乎說不出來話,一千多年了,劍宗一脈終於又有虛境強者了!而且這個虛境強者還是如此的年輕,也是到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老大聶千秋為何會將劍宗交到楊易手中。
既然楊易已經突破到虛境,那麼後麵的事自然就順理成章了,一些小勢力的長老雖然心中仍有芥蒂,但楊易是虛境強者,他們可惹不起,每看到就連柳家都老老實實地坐在了一邊嘛,劍宗的崛起已經勢不可擋,誰要是在這件事上反對,那可就將楊易和劍宗徹底得罪死了,一個虛境強者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和勢力能夠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