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蠡腦子發懵,不等他反應過來,遠方的天空之中便出現一點寒光。
這寒光急速放大開來,竟是一把長劍,長劍之上卻是站著一個一身劍裝的中年人。
“越人宗主?”
看向這高空之中的來人,範蠡麵色頓時黑了下來,而下麵坐著的張簡更是渾身發顫,若非是諸國國使俱在,怕不是兩人要馬上站起身來了。
“越國竟然如此看重這場比武,不僅拍了範大夫您,還派了越人宗主?”一邊的趙皇樂嗬嗬的看著範蠡,言語之中多有調侃之意。
“本座前來,隋皇不會不歡迎吧?”
越人旦從高空看向楊廣,言語雖客氣,但是話語之中卻充滿了敵視之意,這讓範蠡的麵色越發難看起來。
“來者皆是客,宗主請坐。”
當著整個東域各國國使,宗門道統使者的麵,楊廣自是不會自降身份和越人旦計較,而是給了他屬於帝境強者應有的禮遇,讓人在自己右手邊安放了一尊寶座。
“多謝隋皇美意。”
見到那尊寶座,越人旦從高空降下徑直做了上去,根本沒有搭理下首滿臉疑惑,麵帶怒意的範蠡。
楊廣和趙皇二人相視一笑,卻是已經心中有數。
列國之中越國皇室最為衰弱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之下,越國竟然控製不住自己的帝境強者,這放在國家卻是難以想象的。
“隋皇,本座即來,是否可以開始了。”越人旦問道。
“嗬嗬,自然是可以開了!”楊廣還未回話,武台之上卻是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
這老者麵色紅潤,一臉微笑,手持一道拂塵,不是那鬼穀傳人何錯又是誰?
眼見此人,不管是楊廣趙皇,還是那越人旦範蠡
等人都心中不喜,楊廣和趙武靈皇不喜的乃是這何錯再一次上演澠池故事,竟是自抬身份壓軸出場,而越人旦所不喜的卻是當初在越皇宮之中於越皇君臣的話。
正是這何錯靠著一己之力強壓吳越與大隋之間的紛爭,讓他連給自己兒子越人稽報仇雪恨的機會都沒有。
在越人旦心中,對於這何錯,他已經不是不喜,而是仇恨了。
好似完全沒有感受到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般,何錯臉上始終帶著笑意,沒有半點變動。
“先生既然已經來了,自是應該開始了。”儘管心中不喜,然而楊廣還是表現出最大的禮貌和風度。
“好!”
何錯長笑一聲,人卻是虛立在武台半空,長風一吹,須發飛起,好似神仙中人,讓台下一乾長安百姓神往不已。
“大隋於吳越二國欲以武代戰,老夫何錯徒有虛
名,主持此戰!”
“這第一場乃是大隋與吳國大宗師境武者對決,大隋既為東道主,還請大隋武者先上場。”
隨著何錯的聲音,一道身影緩緩從武台一側走上去,竟是一個麵色乾瘦,須發灰白,手提長槍的老人。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