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報吳國宗廟不絕,這已經是他能夠得到的最好的答案了。
“陛下,伍奢大夫所言不無道理!”等到伍奢離開,越皇宮之中的文種猶豫了很久之後才說道。
“唇亡齒寒?”越皇諸咎嗤笑一聲,然後笑道:“那隋國終究是外來者,列國可以容許他吞並一個吳國,卻不會允許他吞並一個越國,但是……”
越皇站起身,服飾丹陛之下的群臣,肅然道:“如果我們給了那楊廣借口,列國拿什麼去阻止他?”
“陛下所言甚是,陛下能劃出百裡之地為吳國宗廟血食之地已經是仁至義儘,真要出兵,複的不過是吳土,流的卻是我越國兒郎的血。”一邊的範蠡也出聲附和。
看著範蠡出聲讚同越皇的話,大殿之內的越國群臣終於不再多言。
“這越皇竟然如此短視?”
“諸咎果然不類無餘先王爾!”
自古宮廷無秘密,何況越皇宮之中的事情從未被刻意遮掩,伍奢還未離開會稽,關於越皇宮發生的事情便在會稽城中引發陣陣議論。
“隋國勢大矣!”
“也不知道對於我等是福是禍!”
越國國使區,一乾國使坐在高樓直上,將會稽城之中的聲音聽在耳中,言語之間卻多了幾分唏噓之意。
“吳國國祚千年,不想竟在句卑這一代斷絕,著實讓人驚訝。”
說話之人乃是一個身穿短袖深衣的文士,這文士不過而立,卻是長得頗為孔武有力,正是趙國在越國的國使趙晉。
身為趙國人,經曆了三家分晉,其祖上更是目睹了晉國皇室斷絕,趙晉眼見又一千年皇朝崩毀,心中感概更甚於其他人。
“吳越失信,不然隋國哪來的機會?說到底,還是其不信在先。”
坐在下首的楚國國使嗬嗬而笑,言語之間卻多了幾分調侃,楚國位於南方,西接秦國,東臨吳越,其本身和吳越兩國之間便多有爭端,甚至其祖上不乏有人死在和吳越的戰爭之中,此刻看著吳國將毀,這國使言語之中卻多了一些幸災樂禍之意。
“項國使說的也頗為有趣,不過這隋國以後便和貴國接壤了,隋國和楚國之間倒是可以交流一二。”
那楚國國使項修正在笑著,不想一側一個麵容狹長,身穿華麗服飾的青年人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頓時,項修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不過隻是瞬息,他便笑了起來,道:“修倒是聽聞當初吳越出手襲擊隋國商隊的密室一二,傳言說當初可是有一二不良燕國商賈協助,也不知道是否有此事?”
“項修,修的胡說八道!”聽到項修的話,那青年人麵色一變,急忙喝斥道。
當初隋國商人重啟商道,所涉及的又怎麼可能隻有吳越兩國和那四海幫的利益,隻是這兩國和那金不換的四海幫被推上了前台而已。
如果隋國真要追究,列國之中又有哪一個是乾淨的?
“嗬嗬,我胡說不胡說無所謂,關鍵是……隋皇信還是不信?”項修笑嘻嘻的看著那青年人,言語之間多有調侃嘲笑之意。
“哼!”青年人自討無趣,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他為燕國國使,自是知道自家斤兩,燕國雖強,卻也不過比那吳越強上一線而已,他如何願意為燕國招惹大隋這等強國窺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