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和狗卷棘同樣有這樣的疑惑,而禪院真希沒有多少的咒力,她隻是通過眼鏡才能看見時無的。現在自然而然也沒有察覺到這個問題。
所以她反倒第一個認為對方就是悟拐回來做學生的有天賦的人。
如果是未來學弟的話,禪院真希的目光對上了虎杖悠仁露在外麵的胳膊的肌肉線條——作為純物理係咒術師,禪院真希有些感興趣地問道:“要來試一把嗎?”
好歹也要確認一下未來學弟的實力情況。禪院真希是抱有這樣的想法的。
“什麼?指遊戲嗎?”虎杖悠仁還有些迷茫,“說起來剛才我就有點好奇了,你們是戲劇社還是什麼社團的前輩嗎!那把刀看起來好真實啊!就像是真的刀一樣!”
他指的是禪院真希和乙骨憂太沒有離手的咒具。一年生們剛才還在訓練當中。
“……我覺得你好像誤會了什麼。”乙骨憂太有一種扶額的衝動,因為夢境裡自己表現出來的殺意和態度、他看見虎杖悠仁之後,其實態度沒有那麼友善——沒有直接表現出敵意還是看在五條老師的麵子上。
但是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幾句話的交流,就讓乙骨憂太產生了“這個人怎麼可能會砍下棘的胳膊”的想法。
中間應該是有什麼誤會吧?習慣性把人往著好的方向思考的乙骨憂太猶豫了下,對於自己剛才沒有表現出來的警惕產生了些許心虛的情緒。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借口解釋了一下大致的情況,介於夢境之中從自己口中說出的對方是五條老師的學生,再加上現在在高專、對方又是五條老師帶回來的原因,乙骨憂太下意識就將虎杖悠仁的立場放在了咒術界這一邊,沒有去思考對方是普通人的可能性。
這就導致乙骨憂太說得很直白,將常識的部分解釋完之後,他有些疑惑道:“虎杖同學,你也是天與咒縛嗎?”
禪院真希瞥了他一眼。
注意到這個視線,乙骨憂太下意識道:“咳、我不是在說你,真希同學……”
他遲疑地開口道:“五條老師之前和我提過,有極致的天與咒縛,因為身體太過強大,反而也能看見詛咒的例子。”
虎杖悠仁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他倒是很迅速理解的詛咒啊咒力咒術師的含義,他隻是沒有理解——“這裡有什麼詛咒被我看見了嗎?”
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向來直來直往還顯得有些急性的禪院真希果斷道:“是不是天與咒縛,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虎杖悠仁沒有什麼不和女人打架的想法,他看得出來禪院真希眼中直白的戰意,如果以對方是女性而拒絕,反而是一種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而且,怎麼說呢,他們好像是想要確認什麼?虎杖悠仁察覺到了這一點,也沒有怎麼猶豫,他向來是非常爽快的性格,“可以是可以啦!我會控製力道的!”
“哈?你在小看我嗎?”禪院真希嘴角勾起了一道挑釁般的笑容。
虎杖悠仁將時無放下,讓他去找自己認識的人、或者安全的地方,然後撓著後腦笑著道:“我絕對沒有小看你的想法!我的意思是——我會控製儘量不毀壞這裡的建築的!”
在無關人員脫離了戰鬥範圍的時候,禪院真希立刻消失在了原地,向著虎杖悠仁攻去!
“好快!”虎杖悠仁稍稍睜大眼睛,但是和他說出的話音同一時間的反應,卻是他伸手格擋住了禪院真希試探性的攻擊。
“看起來還不錯嘛?”禪院真希這一次是真的來了興趣。
頓時間,範圍內的灰塵揚起,碰撞聲和肉/體擊打的聲音讓人應接不暇。
在外圍圍觀的熊貓摸了摸下巴:“他是叫做悠仁對吧,看起來體質和真希都差不多了?”
“鮭魚!”狗卷棘睜大眼睛仔細地盯著空地上完全空手纏鬥起來的兩個人。他擔心兩個人會打上頭,所以做好了隨時喊停的準備。
因為沒有多少咒力,禪院真希並非像是其他咒術師,使用咒力消滅詛咒,她全部都要依靠手中的武器。但是對付一個外行人還使用咒具,就有些太過分了。因此此刻兩人都是空手的。
禪院真希更擅長使用武器,而虎杖悠仁一看就是個初學者。
偏偏這個初學者在起初不太適應之後,之後所有的反應,都遠超了他們之間的預料。
幾乎和真希媲美的體質,關節靈活,速度和反應力優秀,力道強勁,地麵都因為兩個人的高強度運動,出現了明顯的裂痕。
“——果然,他也是天與咒縛吧!”熊貓敲著自己的爪子,確認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