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瑟夫的替身能力,名為隱者,是紫色荊棘外形的非人形替身。而這個替身的能力,最鮮明的哪一點,就是偷/窺(劃掉)。
喬瑟夫可以通過替身去監控拍照迪奧此刻所在的位置和狀態,還可以連接電視變成真的近距離監控。
而今早,到達了印度之後,喬瑟夫再一次使用了這份替身能力,想確定迪奧的位置——他之所以能輕易且準確地確定迪奧的位置,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們之間有著上述提過的微妙的血緣關係。
作為高中生,已經學習了生理知識的花京院典明覺得這些東西真的有很多要吐槽的東西,隻是出於禮貌,他依舊都沒有開過口。
但是奇怪的是,這一次,喬瑟夫的替身能力沒有拍到迪奧,反而拍到了一個藍色半長發的、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這種意外,讓所有人都抱起了警惕。每一個在經曆了前後敵人的人,都會警惕防備於其中發生的特殊例外。
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既然在喬瑟夫先生的照片裡出現了,那麼總得先確定對方的身份問題。
因為當時滿心隻有敵人的想法,沒有人注意到照片上的人和空條承太郎以及喬瑟夫的相似部分。
他們決定先分開行動,然後約定時間在一個地方碰麵,一旦有人沒有到,將由喬瑟夫念寫確定位置。如果是喬瑟夫沒有回來,喬瑟夫則需要將人引導到他們最開始已經說好的位置。
因為能力過於全麵,某種意義上說可以評價為無敵,目前暫時是承太郎一個人。向來和他一道的花京院典明在這個情況下和波魯那雷夫一起組隊了。
結果才剛走出來沒多久,波魯那雷夫就因為肚子痛的關係,去了廁所,至今沒有回來。
花京院典明等了半天,就在那個位置觀察,沒想到就剛好遇到了時無。
照片上的人,氣質帶著一種拒絕靠近的冷淡氣質。等真正見麵了之後,花京院典明才發現,那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場,表現得比照片更加明顯了。
藍色頭發的少年麵無表情,看起來完全不想和任何人搭話。花京院典明沒有讓自己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對方身上,反而讓藏匿起來的替身代替他的視角——是的,花京院典明全程都在釋放著替身。
他的替身叫做綠色法皇,是比較特殊的擁有線性的替身,他可以讓自己的替身成為繩索,藏匿在角落的位置。
於是,和替身同視角的他,在對方靠近之前,就發現了時無身上持續了大概半分鐘的屬於替身的光芒。
而就在這個時候,時無伸出手對準了“並不知道身後有人”的花京院典明。
花京院在這個時候,本想著讓替身直接將人綁住,卻沒想到,對方在這個時候直接收回了替身,用著一種冷淡空無的目光對準他。
花京院典明:?
花京院典明保持著禮節性的笑容,想知道對方靠近自己是為了什麼,為什麼喬瑟夫念寫迪奧的時候會念寫到時無,這才開啟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在對話之中,花京院典明發現了許多的違和感。不知道為什麼,這位自稱東方仗助的少年,話語間帶著一些莫名的青澀和孩子氣,偏偏表情幾乎沒有改變,高冷的帶著距離感。
而且在對話之間,仗助君總是會出現一些沒有規律的停頓和猶豫,要不是確定眼前的是個真實存在的活人,花京院典明都要懷疑眼前之人是不是一個人偶——介於替身的存在,花京院典明覺得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於是他就更警惕了。
就像是他的替身就有一種能力(其實就是他耍帥時候做出來的)。讓替身鑽入其他人的身體內部,在外麵做出操控木偶的假象,讓替身配合自己“控製”彆人的動作。
亦或者讓替身變成線,像是木偶戲的線一樣牽住控製彆人的行動——雖然純粹是耍帥,但是對付很多人,這種能力都是防不勝防的。
隻是會對普通人造成一定的傷害,還被承太郎解決過,當時的狀況讓花京院典明的少男心產生了一定的陰影,導致這份能力就此被雪藏,而他再也沒有在外使用過了。
但是,他明明最開始還是警惕的,明明是防備的,明明察覺到了這麼多的問題,違和感也這麼強,細節問題他能說出一大把——但是為什麼。
花京院典明對上了畫像上過於熟悉的麵孔,介於大喬二喬三喬幾乎通用的一張臉,而喬瑟夫現在已經年老了,皮膚鬆弛下來,導致這個還保持著一定緊致麵孔的畫像上的成熟中年人,讓花京院典明隻能想到他的好友空條承太郎。
要不是年齡對不上,或者說就是因為年齡對不上的關係,花京院典明才產生了——這會不會是承太郎同父異母的兄弟的想法。
花京院典明選擇性遺忘了,承太郎的父親其實是個日本人、且承太郎的麵容大部分遺產來自於祖輩的事實。
這也是敵人的一種策略嗎?花京院典明忍不住想。
比如用八卦和狗血打敗他們?
如果是的話,他已經成功了。早就因為喬斯達家族和迪奧之間混亂關係產生了非常強烈吐槽欲望的花京院典明深沉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