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已經被楚文淵攻破控製, 楚湘和李博瀚進了皇宮就看到被抓住的皇帝和一眾宮妃皇嗣。
慧妃看到楚湘時滿臉的崩潰,“不可能!這不可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侍衛用刀柄敲在她肩膀上,慧妃雙手被捆,痛得栽倒在地上, 眼睛卻還緊盯著楚湘不放, “你還是當了皇後, 我什麼都改變不了, 什麼都改變不了……”
楚湘微微挑眉, “把她的嘴堵上。”
彆人可能覺得慧妃在說她以前就是宮中寵妃,有可能取代皇後。但她卻聽出了點彆的意思,這慧妃突然得寵奇奇怪怪的, 五年不見,她都快忘了。既然慧妃提醒她了, 她當然要弄個清楚。
楚湘對李博瀚說:“這是我的舊相識,我帶她去敘敘舊。”
李博瀚點了下頭,“去吧, 來人,保護好王妃。”
“是!”一隊侍衛押著慧妃站到楚湘身後。楚湘就直接往外走,打算帶他們去旁邊的宮殿。
皇帝見楚湘看都沒看他一眼,心中恥辱感頓生, 冷聲道:“楚氏!你見到朕不請個安?你可是朕親手送給秦王的。”
李博瀚眯起眼冷哼一聲,“侄兒, 事到如今還想擺皇帝架子?恐怕不能如你所願。”
他看向楚文淵,楚文淵一腳踹在皇帝背上, 被捆縛住的皇帝滾下三層台階,額頭狠狠地撞在了地上,撞出一片淤傷。
楚湘回頭看了他一眼,平淡地說:“皇上不必後悔,當日便是我與王爺聯手,騙過你為我們賜婚。你從頭到尾都在我們的圈套裡,不存在其他可能,你今日的落敗乃是必然。
成王敗寇,這是你最後一次聽到‘皇上’的稱謂。”
楚湘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慧妃也被侍衛押著帶走。新皇舊皇之間的事情與楚湘無甚關係,她對慧妃的事更感興趣。
他們到了旁邊的宮殿之後,楚湘叫所有人退下,包括她身邊那兩個暗衛。
大殿中隻剩下她和慧妃,慧妃被捆在柱子上,楚湘則遠遠地坐在主位上。楚湘問道:“你說我還是當了皇後,莫非你知道我命格貴重,會做皇後?”
慧妃懷疑道:“你不是楚湘,楚湘不會經商,不會射箭,你不是楚湘對不對?你是誰?你是哪裡的孤魂野鬼?”
楚湘歪靠在椅子裡,手撐著頭好整以暇地說道:“你伺候我十二年之久,連自己的主子都不認識了?經商射箭而已,有多難?我五歲便會寫詩作畫繡抹額,不過是換了一種東西學,有什麼可驚訝的?”
原主五歲時偷偷為祖母繡了抹額,但最後不小心刮花了,便沒有送出去。這件事隻有原主和貼身丫鬟知道,慧妃當年還驚歎過原主的聰慧,自然印象深刻。
楚湘還是原來的楚湘,這讓慧妃更加接受不了,失魂落魄地說:“怎麼會這樣?我搶了你的一切,毀了你的一切,皇後應該由我來做才對。皇上那麼寵我,我還生了聰明的皇子,你為什麼要回來?你為什麼幫李博瀚?他應該被皇上打敗才對,一切都變了,為什麼……”
楚湘嗤笑道:“你胡言亂語什麼?莫非你還能預知?如今你已經死到臨頭了,還不如選個喜歡的死法。你是想喝毒酒還是想用白綾?或者淩遲更好一些?我想想還有些什麼刑罰……夾棍、烙刑都試試如何?”
“楚湘!我不能死,我會預知,我真的能預知,我可以告訴你將來發生什麼事,可以幫你坐穩後位,幫你家人立功,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彆殺我,我求求你……”慧妃急切地哀求,不停地掙紮著。
楚湘露出懷疑的表情,“那你說說你能預知什麼?”
慧妃驚慌地說:“我、我能預知你會成為皇後,會生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你大哥會做鎮國將軍,打敗起義軍立大功,然後、然後病死了……對,還有饑荒,戰爭破壞太多田地了,很快、很快就會有很多地方鬨饑荒,然後就有瘟疫,你、你可以讓你父兄借此事立功。我還知道很多,我真的能預知,你彆殺我!”
楚湘沉下臉,冷聲斥道:“一派胡言!我在冷宮傷了身子,早已不能生育。你說我能生三個孩子?我進冷宮是拜誰所賜?你找死!”
楚湘站了起來,慧妃以為她要叫人處死她,嚇得六神無主,涕淚橫流地說:“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不該妄想搶您的榮華,主子您饒了奴婢。都是那什麼係統蠱惑我的,是它說我有了它就可以為所欲為,做皇帝最寵愛的妃子。我、我是被它的花言巧語迷惑的,主子您饒我一命,我真的知道未來的事,即便有些改變了,可饑荒瘟疫都是真的,很多事都是真的,我知道一輩子的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