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4 章 真假千金:做個惡毒女配(14)(2 / 2)

邵言當然知道她不是想出名,想了想,問她:【你是想敗壞楚家人的名聲?你恨他們,想讓他們不好過?我可以讓我爸去做。】</【悄無聲息就弄垮他們有什麼意思?他們讓我在圈子裡成了笑話,我也得讓他們體會一下這種感受才行。再說我還想多了解各家動向呢,和他們聊天能收獲不少信息。彆擔心,我喜歡這麼玩。】

楚湘並不習慣讓彆人替她把事情都做了,那她一世又一世的活著不成了混吃等死?有什麼意思?總得折騰點事情玩玩。像這段時間各家少爺、小姐主動送上門給她套話就挺好玩的。

邵言見她自己想去就沒再多說,反而想起自己能為她做些什麼。那些人能讓她收獲信息,那他呢?之前楚湘來他家玩是因為沒朋友嗎?現在朋友變多了,會不會覺得他很無趣?

邵言一個人悶著想了很久,給他爸爸發了條微信:【怎麼把人送進監獄?】

邵父正開會呢,看到信息嚇了一跳,忙抬手示意大家散會,拿著手機回辦公室給邵言打電話。兒子這是遇見什麼事兒了?要不是他最近怕兒子有事找他,時刻拿著手機,都不一定能及時看到這條信息。

邵父撥通了電話又有點後悔,兒子不愛說話,打電話乾什麼?不過已經接通了,他還是問了一句,“小言,你是想把誰送進監獄啊?遇到什麼事了?”

他以為兒子不會說話,都已經做好掛電話發信息的準備了,沒想到聽見兒子在那邊說:“湘湘的養父母,姓陳,他們虐待湘湘,湘湘身上都是傷。”

邵父也不知怎地,竟從他沒什麼起伏的語氣中聽出了心疼。而且這次不是發信息,這是兒子十年來第一次跟他說這麼長的句子!

邵父想讓他多說點話,試探地說:“是湘湘讓你幫她對付陳家嗎?她想讓他們進監獄?”

這話說的好像邵父誤會楚湘在利用邵言一樣,邵言有點著急,立刻解釋道:“不是!湘湘善良,沒提過。同學說為什麼不告陳家,我想他們的身份比較特殊,不方便告。傷情鑒定和證據也不好找,最好用彆的方法,但是我不知道有什麼方法。”

這些年他成長的環境十分單純,他當然不知道。邵父卻笑了,“爸爸每天早點回家,和你一起完成這件事。放心,他們好不了。”

邵言這次說了好多話,好像突破了什麼阻礙一樣,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謝謝爸。”

邵父這一整天都特彆開心,他兒子變化得太快了,自從和楚湘來往之後,自閉的情況簡直坐火箭一樣變好。就衝這個,他也不能讓欺負楚湘的人好過。陳家夫妻那樣的性格,鬨出點什麼事容易得很。

陳父多年來一直不甘心,對當年破產落魄

耿耿於懷,自得了楚家的五百萬就折騰著想要東山再起,沒消停過。

邵父彆的不敢說,在商界,他想給人下個套做個局那簡直太輕鬆了。他立即就叫特助去調查陳家,然後每天給邵言講他的安排,引導邵言去完成這件事,順便教邵言一些商界的手段。--

邵家就這麼一個繼承人,既然邵言有心改變,那該教的都該教起來了。

邵言學得異常認真,他決定改變,其實這種改

變很煎熬。但他不喜歡楚湘看遍世界而他一直站在原地的感覺,所以他必須改變。

邵母和邵父一樣感覺欣慰,但她畢竟是位母親,看到兒子這麼辛苦還是會心軟心疼,她想了又想,背著邵言約楚湘出去吃飯了。

楚湘第一反應是她終於遇到被甩五百萬的劇情了嗎?不過還沒到一秒鐘,她就否定了這個想法。邵母一看見她就笑道:“中午找你出來吃飯,有沒有耽誤你的時間?”

楚湘當然搖頭,“我中午在學校也就是背一些單詞,很枯燥,哪有和邵媽媽出來吃飯好?”

邵母對她這樣不見外的樣子很喜歡,想起她的叮囑又問:“你怎麼不讓我去接你,還非要和我隔一段時間再進包廂?怎麼了?怕人看見?”

楚湘如實說道:“邵媽媽,我都發現了,班裡沒人知道邵言是您的兒子,我想這裡麵可能有什麼說法,該小心點。再說我也不想讓人知道您對我這麼好。”

“哦?為什麼?我給你撐腰不好嗎?”邵母看著楚湘,對這一點是真的很疑惑。

楚湘甜甜地笑說:“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哪用得著麻煩您?我現在這樣就挺好的,您彆擔心。對了,邵媽媽今天特意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為了……邵言的事?”

邵母發現楚湘真的很聰明,不但察言觀色的能力一流,根據一些線索推測事情的能力也一流。她笑歎道:“你若是生在我們家,現在恐怕都能給你邵爸爸當副手了。”

她笑容淡了淡,低頭端起水喝。楚湘也不催促,一直淡定地看著她。邵母平複了一下心情,歎氣說:“你認識小言的時候,他就是沒有表情也不和人說話的樣子,當時他應該很難相處吧?但他其實小時候不是這樣的。”

邵母從包裡拿出一個DV,播放裡麵的視頻給楚湘看,臉上顯露出懷念的神色,“這是小言七歲大的時候,在他生日時錄的,你看,他笑得多好看?玩得多開心?”

視頻中的小男孩兒在花園裡和小朋友們跑來跑去,玩得滿頭大汗,臉上的笑容卻充滿陽光,和現在的樣子就像火球與冰塊兒,差距也太大了!

楚湘看完抬眼問邵母,“他發生了什麼事?被綁架了?”

邵母詫異了一下,“你怎麼猜到的?”

楚湘重播視頻,繼續看,“我覺得張哥不是普通司機,倒像是很厲害的軍人。”

邵母點點頭,“小張是你邵爸爸動用人情好不容易才請來的,很不一般,有他保護小言,我們才能放心讓他去上學。”她又喝了口

水,端著水杯的手指細微地顫了顫,便將杯子又放下了。

“小言七歲那年,他最要好的朋友家中破產,因為他們牽扯了不該碰的事情當中,所以邵家沒有出手相救,隻在他們破產後給他們提供了幫助,想送他們去國外。

湘湘,我不知道你懂不懂,邵家當時已經儘了全力了。”

楚湘伸手握住她的手,用溫柔的聲音安慰她,“我懂。邵媽媽,都過去了。”

邵母笑了一下,緊緊握住她的

手,像是在汲取力量,“現在我想起當年的畫麵還是覺得難以呼吸。我們自覺已經儘心做了我們能做的,沒想到那家人卻恨上了我們,覺得我們袖手旁觀,甚至懷疑我們做了推手。他們當時已經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也許是絕望了,想拉個墊背的一起死,他們竟然讓小言的朋友把小言騙了出去。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被人掐著脖子,一下一下的按進水裡,不停地對他破口大罵。小言那個好朋友,嚇得在旁邊一直哭,去還一直指責小言,說邵家害了他們家,小言活該。”

邵母的聲音中隱含著憤怒和顫抖,“小言當時還那麼小,他得多恐懼?多難過?多痛苦?我們把他救回來,在最好的醫院用最好的專家團隊治療,他也還是昏迷了一個星期才醒,醒了以後他不哭不鬨,卻也不說不笑,對外界一點反應都沒有,連飯也不吃。

醫生和心理專家聯手治療很久,他才慢慢變成現在這樣,正常生活,就是不說話,也沒有表情。我本來以為他一輩子都會這樣,直到你……你溺水。”

邵母看著楚湘的眼中有感激,也有心疼,“你受委屈了。我聽說當時情況很危險,你一度休克,差點錯過救治的時機。”

楚湘點點頭,“我問過同學,她說我當時一點氣息都沒有了,邵言突然說‘我來’,然後就堅持一直給我做心肺複蘇,是他救了我。”

邵母說:“小言自從那時就變了,變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眼看著你溺水,而他親手把你救了回來,產生了一些觸動,總之他那個屏蔽外界的壁壘鬆動了,還越來越鬆動。我看得出,他很在意你,也願意聽你的話,甚至開始和身邊的人溝通,開始開口說話。

我和他爸爸去找了心理專家,專家說這可能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機會,成功了,他就能變回正常人,失敗了,他可能會建起更厚的壁壘,將自己與外界徹底隔絕。”

邵母深吸口氣,緊緊攥著楚湘的手,“湘湘,我想請求你,你能不能幫幫小言?他願意聽你的話,你能幫他走出來嗎?從今以後,你就是邵家最重要的貴人。”

楚湘看出她很認真,也很緊張。即便邵家富可敵國,但邵言對他們來說,卻比邵家還重要。她和邵言關係極好,即便邵母什麼都不說,她也會幫邵言。今天邵母如此誠懇鄭重地向她訴說過往,請求她幫忙,全都是因為慈母之心,以及對她的尊重。

楚湘在她屏息的期待中笑了開來,“邵媽媽,你讓我不要見外,怎麼自己還見外起來了?邵言一定會好的,放心。”

邵母含著淚笑起來,“我知道,我放心。如果你不是真心對他好,他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改變?湘湘,謝謝你。”

作者有話要說:<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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