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她雖然沒有奪冠,但也賺得盆滿缽滿。
托她的福,杜廣晰也小賺了一筆。
如今他即便沒空也能請人來茶山幫忙。
而嚴櫻則是分到了她那一份。
嚴櫻做夢都沒有想到三盆盆景兩成利竟也能分到六十兩,真金白銀,但她以為蘇楠禎偷偷補貼她了,“你真沒算錯嗎?”
“沒算錯,我倒是想作點假,但百花會上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做的盆景很受歡迎,我開價低了人家還以為我看不起他們呢。”蘇楠禎笑眯眯地說道。
她還在猶豫著該伸一個手指還是兩個手指,結果人家直接給了一百兩給她,要知道她心裡的底牌是最低十兩銀子。
有了這個開頭,後麵她也不好意思開價太低,還給人家討價還價的餘地,過程不重要,她喜歡這結果。
嚴櫻也喜歡,她可以享受眼下的清貧,但也知道沒錢的滋味也不好受,兜裡有錢還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激動得她抱住了蘇楠禎,“謝謝你。”
“你應得的。”蘇楠禎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冷靜一些啊,畢竟你做一個盆景要花費的時間也不短,這錢算下來也不至於讓你這麼激動。”
“好像也是,不過沒關係,我做多一點就是了。”嚴櫻鬆開了手,一尋思,是這麼個理,但很快又找到了安慰。
“彆累著自己啊。”蘇楠禎抽了抽嘴角,看來她得努力找多些客源才行。
和她閒聊了幾句,蘇楠禎便去看看移種的茶花。
如今已經枝繁葉茂,她辨認出來這是茶花,隻是它的根早已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她想了許久也沒認出來是哪一種花。
那天她修建下來的花枝一大堆,蘇楠禎有些好奇茶花開出來會是什麼樣的。
“這花是什麼寶貝啊,要你天天來看?”嚴櫻好奇地問。
“我哪一天不來這裡,都看。”蘇楠禎白了她一眼。
花多了,蟲害也會有,她每天都要檢查一下山上的花有沒有蟲害,若是發現要及時掐斷蟲害爆發的可能。
蘇楠禎扭頭看了一眼兒子,見他手上多了一朵月季,心有些痛,“蛋蛋。”
“花花。”蛋蛋炫耀般舉著手裡的花。
“對不起。”惜淳跟在後麵,不安地說道。
蘇楠禎看著他,走了過去,氣早就消了,“不用說對不起,是蛋蛋他不乖,手腳又快,你還是個孩子,攔不住怪不了你。”
“花花。”蛋蛋扁了扁嘴,將花插在她頭上。
“要送給我的嗎?”蘇楠禎又驚又喜,但她也不想還有花兒遭殃,便很認真地對他說,“我還是更加喜歡看著它們,而不是把它們戴在頭上。”
蛋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有臨時的租客過來,打算買幾盆月季回去,蘇楠禎摸了摸惜淳和蛋蛋的腦袋,過去給客人挑選花兒。
百花會雖然結束了,但她這兒還是附近的人踏春的最好選擇,這不,又賣掉了六盆月季,蘇楠禎收了錢,笑眯眯地送客人離開。
很快一輛馬車就停到跟前,蘇楠禎看著從馬車裡下來的男人,眨了眨眼,“裴公子這是要來賞花還是來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