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欽也就不瞞著她們。
這事是李櫻讓她管的,他管了,可一切總透著陰謀的味道,故他偷偷聽了些,誰知道讓他聽到對方這一切算在她頭上的話來。
不僅如此,還有更過分的話,柳長欽附在懷柔郡主耳畔說了幾句。
“你們倆糊塗啊,中了彆人的圈套還不自知。”懷柔郡主皺眉,這事確實有些棘手,他們相信洪嬌是無辜的沒用,得看皇上相不相信她是無辜的。
這背後還有蘇楠禎和裴頌之,對方是想扣一頂通敵賣國的帽子給他們。
見李櫻和洪嬌還不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懷柔郡主歎了一口氣,讓柳長欽將那兩人的供詞說一遍給她們聽。
“那怎麼辦?萬一皇上信了。”李櫻擔憂不已,這會兒不能指望柳長欽,眼巴巴的望著懷柔郡主,或許隻有她能夠救蘇楠禎和裴頌之他們了。
“慌什麼慌,彆人才下套你們就自亂陣腳像什麼樣。”懷柔郡主嫌棄的說道。
“清者自清。”洪嬌消化完柳長欽所說的消息,良久才幽幽的說道。
“行不通。”懷柔郡主皺眉,朝堂上的事那麼她說的那麼簡單。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就不能找出那個女人,當麵對質真相不就水落石出了。”洪嬌仔細想了想,忽然說道。
“對啊,這麼明顯的破綻不應該啊。”柳長欽激動的擊掌。
再說,京兆尹審問至此,賣了個麵子給蘇宜惜,將供詞告訴了他。
蘇宜惜立馬慌慌張張的去找蘇楠禎,將這事告訴了她。
蘇楠禎讓他和裴鳴說這事,她要先去一趟定國公府,因為洪嬌還在定國公府,說罷她就丟下蘇宜惜離開。
望著她的背影,蘇宜惜有些搞不懂她在想些什麼,但這事或許不是她一個小女人可以做主的,當即去找裴鳴。
木芙蓉快一步離開,將馬車備好,然後將人送到定國公府。
蘇楠禎等著門房回報,見懷柔郡主還是願意見她,心裡便踏實了許多。
突然被人扣了這麼一頂帽子,他們的處境多少有些被動,但也不完全是被動的。
走在見懷柔郡主的路上,蘇楠禎捋清了一些事,心裡踏實了許多。
那邊懷柔郡主他們正說著此事,見蘇楠禎到來,臉色凝重,猜她是知道了點什麼,但還是試探著問,“你怎麼來了?”
“被人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我可戴不了,這不來找靠山。”蘇楠禎忽然笑了,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又不是你一個人戴,還有我呢。”洪嬌也笑了。
也不知道那人怎麼想的,竟把之前幾次都說成是他們之間聯手,一個下毒,一個救人,死無對證的,她們怎麼說都解釋不清了。
隻是她有些好奇她們兩人怎麼會知道這些事,還有她和蘇楠禎他們的事,還一口咬定就是她是幕後主使。
懷柔郡主見她們倆沒心沒肺的樣子,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不禁哭笑不得,“掉腦袋的事,你們倆認真點行不?”
“我們都很認真,不過之前的事怕是死無對證,眼下還有一個吳掌櫃,我們未必會輸,此事就麻煩柳大人把這人救出來。”洪嬌正色道。
“怕也是死無對證。”蘇楠禎想到兒子的話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我來其實是想看看你要不要趕這一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