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才有關係呢!
那是我大嫂!
不行。
盛煦麵色沉了沉,他得找機會,讓這些人都知道,顧雪儀跟他有關係!
“盛哥,生日快樂啊!”終於有人大著膽子湊過來了,同時還遞出了手裡的禮物。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湊上來遞禮物。
盛煦卻沒急著去接,他說:“等會兒。”
然後轉頭看向了顧雪儀,舔了舔唇,緊張地說:“我……我有禮物吧?”
眾人又一次:“……”
顧雪儀忍不住笑了:“有,記得的。我包呢?”
盛煦這才連忙拿過了她的包,遞過去。
他盯著她開包的動作,忍不住道:“就這麼小啊?”
顧雪儀沒應聲,她從包裡取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盒子還沒有巴掌大。
盛煦趕忙接過去,打開:“……玉?”
“草!”盛煦突然站了起來。
其他人被嚇了一跳。
不會吧?
盛煦就因為送的東西太小了,發火了?
大家都有點摸不著頭腦,更摸不清他們之間的關係。
一秒、兩秒、三秒過去……
“嗚……”盛煦口中猝不及防地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嗚咽,眼淚順著他的麵龐落下:“你還記得啊。”
顧雪儀點了下頭:“嗯,我一向記性很好的。”
盛煦動了動唇:“過去你還罵我不配佩玉呢。”
“現在配了。”顧雪儀說:“你現在不是做得很好嗎?”她輕輕笑了下:“家裡最後一個小混蛋,也成才了。”
其他人聽得一頭霧水,但隱隱又好像有點受觸動,主要是誰見過盛煦哭啊?誰也沒見過啊。
這算是喜極而泣吧?
盛煦還叫盛長成的時候,在盛家可不起眼。
連他親娘都不惦記著他。
今個兒許諾給他親手做吃的,明個兒又許諾得了父親的讚許,就能得個小印章……結果呢?全沒有。淨光許諾去了。他娘隻當他小好哄,許諾完轉頭就忘了。
盛煦沒想到,顧雪儀還記著呢。
顧雪儀死的時候,他應該都死了好幾年了吧?
盛煦將那玉緊緊攥了下,才掛到了自己脖子上。
其他人對視一眼,暗暗道,不是吧?盛煦就這麼喜歡顧雪儀啊?
當天生日會一直開到下午六點才結束。
就這樣,其他人還覺得結束得早了點兒,忍不住問:“咱們不搞個夜間活動嗎?”
盛煦冷著臉:“搞什麼?”
其他人想到盛家的家風嚴厲,也有點遲疑。但是……“就玩到十二點沒問題吧?咱們又不是半夜三更去玩。”
盛煦冷淡地拒絕了:“不行。我大……顧姐得早睡。”
“……”“行吧。”
盛煦親自開了車,送了顧雪儀回去。
就這麼一出下來,基本上所有衙內也都記住“顧雪儀”這個名字了。
“挺奇怪啊,我看不僅盛煦對她特彆殷切。就金家、程家那幾個……也都一口一個顧姐。迷惑,就特彆迷惑。我記得顧雪儀比他們還小吧?”
是挺迷惑的。
所有人都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這頭顧雪儀推門進去,本能地朝廚房看了過去,保姆從裡麵走了出來。
“您是看那位先生呢?”保姆說:“那位先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沒回來。”
回來?
顧雪儀心道,這裡可不是宴家。
她輕點了下頭,倒也沒在意,說:“好,我知道了。”
等洗漱完,又看了會兒書,顧雪儀躺在床上,才感覺到了一絲怪異。
嘴裡的味道好像還是寡淡的。
顧雪儀忍不住翻了個身。
一下又想起了輪船上的時候,她搶走了宴朝的被子。
顧雪儀閉起眼,迷迷糊糊地心想。
宴朝的脾氣倒是很好的。
……
之後幾天,宴朝都沒再到顧雪儀這裡借宿。
顧雪儀倒是接到了李辛梅的邀請,跟幾個豪門太太一塊兒,吃了一頓飯。
轉眼就到了,她定下喬遷宴的這天。
她告知大家的時間是在十二點,但這天九點門鈴就響了。
顧雪儀穿好衣服,慢吞吞地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後又出現了宴朝那張臉,他笑了下,說:“我來幫忙。”
顧雪儀讓出了位置,心下有點驚奇,宴朝來幫什麼忙?
宴朝卻是熟門熟路地進了廚房。
顧雪儀忍不住說:“今天請了廚師,不用勞煩宴總……”
宴朝說:“沒關係。”
他突然頓了頓,伸手勾了下顧雪儀耳邊的發絲:“剛起來嗎?那先去洗漱,慢慢等會兒,蛋羹吃嗎?”
顧雪儀怔了下。
但她的確應該先去洗臉刷牙。
她點了下頭:“吃的。”
然後才轉身去了衛生間。
而這棟樓下,慢慢停了無數豪車。
“十二點……”江越吸了口氣:“那就十一點五十再上去。”
他說著,往窗外掃去。
一掃一個熟悉的車牌號。
“簡昌明?”
“……那是封家的車?封俞什麼時候回來的?”
“艸?盛煦?”
“那是宴文嘉的車?他怎麼也來?”
江越猛地頓住了。
江靖咂咂嘴,絲毫不知危險來臨:“哥啊,原來你不是唯一接到邀請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啵啵-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