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鮫聳肩,嗬嗬笑道:“那我也走啦。”
站在原地看著兩人走遠,佩恩聽見小南從角落裡走出來,問:“要去告訴他嗎?”
這個他指的當然是宇智波斑。
佩恩沉默片刻,說:“不用了。武居直次和計劃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又不是傳聲筒!”
作為老大,他每天麵對一群神經病下屬已經很忙了好麼,就不要再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了!
小南不置可否,“隨便你吧。”
“……”
佩恩說到做到,真的丟下武居直次的事不管了。
……
幻境裡還沒有結束。
武居直次呐呐地看在自己向鼬告白。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雙方明顯自然多了……
不似之前那樣說一大堆可有可無的,自己很直接的開口:“我喜歡你,和我在一起吧。”
看得他有點羨慕。
這麼鎮定的話,他可沒有勇氣說——
萬一被拒絕了豈不是很尷尬。
而他向來認為自己被拒絕的概率很高,即使他隻向庫洛洛表白過。
沒錯——
拋開前身的是是非非,就他本人而言,的的確確隻有一次經曆,而且還失敗了。
然而……
即使是用同一個名字,即使張了同一張臉,即使貌似是同一個人……
命運是截然不同的。
是的,如此簡潔的告白,鼬居然真的應了。
他答應了啊!!他居然答應了!!
真是同人不同命。
那一刻,他超想衝過去晃醒鼬:注定了分手求拒絕!
後來的事就是他知道的了。
像鼬說過的那樣,兩個人在交往了一段時間後,發現彼此不那麼合適。
其實從過來人的眼光來看,武居直次感覺他倆在一起了也和沒在一起沒啥區彆。
以他的性格來講,好不容易把人追上了,那絕對是要膩歪到死,可他們卻因為各種各樣的情況,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
或許是前身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所以才刺激了一下鼬,提出了那個遠走高飛的建議。
而鼬的回答——
顯然不是那麼理想。
然後沒多久,他就穿過來了。
而鼬對待他的態度一如既往……
武居直次搞不懂前身的想法,對鼬的心思也很謎。
……
在夢境裡絮絮叨叨個不停,時間的流逝倒不明顯,但終有要清醒的一天。
武居直次睜開雙眼時,靜悄悄的,一片漆黑。
感覺自己渾身都是軟的,一動不想動。
說不清楚是什麼樣的心情,過去的——前身的、和鼬相關那部分是清楚了。
想想在人十三歲那年就求交往的自己,武居直次默默捂臉,果然那家夥是正太控啊。
隻能用鼬的心理能力來安慰自己,還不算喪心病狂了,畢竟鼬往那裡一站,隻要不主動說出去,誰也不會認為他還未成年啊。
想一想十二歲的佐助……同樣是兄弟,怎麼差彆就那麼大呢!
佐助不止心理年紀輸了,連身高都輸了啊……
心疼了佐助一秒,武居直次終於舍得動了,翻身下床,翻出那幾卷忍術卷軸。
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的毛病,一有心事就要抱著卷軸,偶爾翻開來看看,鞏固鞏固知識。
畢竟是他留下來的寶藏……
看幻境裡的斑實際是帶土的態度,再加上鼬不經意見的那句“不是對手”,無疑不證明了前身的實力有多麼厲害。
豈止是遠在他之上啊,估計他沒個三五年是達不到那樣的高度的。
因為他對上卡卡西都是勉勉強強過關的,如果沒記錯的話,以鼬的實力是可以輕易秒掉卡卡西的。
頓時一陣壓力壓在了頭頂,武居直次擔憂極了。
帶土那麼自信地將他一個人丟在木葉,好不容易順利過關了,可下一次呢?
萬一帶土把更危險的事交給他怎麼辦?
所以還是好好學習,乖乖自我突破變得更加強大吧。
武居直次坐得不安穩,煩躁的抱著卷軸上了床,連燈都沒有開,就在黑暗中思考。
整理記憶,和鼬的之間的事已經非常清楚了,似乎沒什麼特彆的問題。
隻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是:為什麼會那麼輕易的答應給他看記憶。
當然作為識時務的聰明人,他不打算追問,反正過去的鼬態度就不太對。
最讓他苦惱的是:他和千手柱間以及宇智波斑的關係。以為認識了帶土就很驚悚了的他,現在更覺生無可戀。
壓根沒有認識了大佬的喜悅與激動之情,隻有小命懸起的淡淡憂傷。
不過詫異的是:他認識斑,卻不認識帶土。
而且帶土明顯欺騙了他,隱瞞了身份,咬死了自己就是斑。
還有黑絕,這家夥不知道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
黑絕對斑的事應該很清楚,那麼也是看在斑的麵子上才放任他的嗎?
看來有必要試試帶土,或者直接問問斑……
這麼想著,武居直次卻放下了卷軸,躺下縮回了被子裡。
先不說從未見過麵的斑,即使是帶土——
不管帶土對他如何地寬容放縱,他都不會把這麼一個明顯的把柄送上門去。
說起來,他覺得自己也挺精分的。
有時候感覺帶土比鼬要對他好,可像這樣關係重大時,卻潛意識地更信賴鼬。
……這一點上,前身和他不謀而合啊。
也許是出自對戀人的信任——雖然是前任。
但是,他想知道真相,總有一天要去問的,斑也好,帶土也好……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大家抓重點很6!
不過求問,彆的方麵是不是尬了?劇情還算輕鬆愉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