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居直次朝斑看了一眼,見他微微點頭,才向鼬小跑過去。
柱間消沉了一秒,抱怨般地說道:“斑,你們還是那麼要好啊……”
斑冷漠臉,“他是有求於我。”
“他也有求於我啊。”柱間撇嘴,他可是肩負著阻止斑的重任啊。
斑若有所思,其實他也覺得武居直次對他態度變恭敬了,都用上尊稱了。
不知道兩個老祖宗在後麵議論他,武居直次在鼬的麵前現身。
鼬明顯吃了一驚,“原來是前輩啊,我還以為是有人埋伏呢。”
武居直次不好意思地撓撓臉,“之前不知道是你,所以才躲起來的。”
“前輩怎麼會在這裡?”
“……走著走著就到了。”
“嗯。”鼬唇角微微上揚,這場景可真熟悉,也許自己該回一句:走了幾個月?
“那你呢?”
“前輩現在有空嗎?”鼬沒有直接回答,“有沒有興趣到宇智波族地看一看。”
“什麼?”武居直次一頭霧水,“怎麼突然說這個?”
“前輩之前不是很好奇嗎?正好我有空,想回去看一看。”
直覺現在的鼬有點不對勁,武居直次差點想答應下來,可奈何暗處還有兩個人啊。
見他似乎有些為難,鼬善解人意地說道:“不要緊,前輩可以下一次再去。”
“下次你再陪我去啊?”武居直次緊接著問道。
鼬笑了笑,沒有承諾。
這讓武居直次感覺更不妙了,難道是那件事?昨天才分開,佐助就殺了大蛇丸?
佐助有這麼厲害?還是……大蛇丸太廢了?
他有點後悔當時為了防著大蛇丸和兜,沒有特意找機會跟佐助說滅族的真相。
可鼬是抱著為佐助好的想法才死的,他說什麼都沒有用吧?
鼬等了一會兒,見武居直次一動不動,疑惑地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武居直次瞬間回神,歉意道:“抱歉,我暫時沒空……”
“不用道歉,是我邀請前輩的。”鼬笑了笑,“再見了,前輩。”
“……”
彆突然告彆啊!
鼬很快就離開了,武居直次也回到兩祖宗麵前。
柱間見他沉默,便找話題問:“那孩子看起來很溫柔,不像是會……的人。”
“說來話長——”
等等、如果沒記錯的話,佐助和鼬打的時候,黑絕有在一旁觀戰?
茅塞頓開,武居直次雙眼亮亮的,雀躍地對斑說道:“我知道怎麼更快找到黑絕!”
斑並不接招,而是冷冷地反問:“說吧,那個叫鼬的是什麼情況。”
即使對方沒開寫輪眼,武居直次也敗了,畢竟他沒膽子對斑下命令。
“他回宇智波族地,應該是去找他弟弟,然後把眼睛送出去,慷慨赴死。”
斑蹙了蹙眉,麵上有些怒氣,最討厭了……兄弟的眼睛……
“他弟弟呢?”
“佐助不知道滅族的真相,一直想殺他哥哥。”
“蠢。”
“……”
不知道這聲蠢,說的是哥哥還是弟弟。
武居直次忽然想到一件事:佐助會殺了大蛇丸,那麼——
“假如施術者死了,穢土轉生的人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解不了術,那就一直在。”
武居直次同情地看向柱間,不過應該不用太擔心吧,大蛇丸總有一天會複活的。
斑注意到他的視線,很快明白了,頓時臉一黑:有柱間在,真的很麻煩啊!
柱間也懂了,目光瞬間極為幽怨:果然小時候關於他的那份情誼是假的吧。
沉默了片刻。
“那我們現在跟過去?帶土和黑絕不會放過一雙萬花筒的。”
隻要在那裡守株待兔,一定可以見到黑絕,然後直接開戰——嗯,很省事。
斑略一思忖,便同意了。
有柱間在,不好去搞事啊,帶土消極怠工,不知道抓了幾隻尾獸了。
潛意識裡,他不願意相信自己被黑絕騙了,那是他的理想,付出了一切的希望。
柱間是事情沒解決前去哪裡都無所謂,見武居直次明顯上升的心情,不由開起了玩笑:“那個鼬和你關係很好啊?你很擔心他。”
武居直次:“……”
總不好說那是前男友吧?雖然擔心前男友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