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埋在地裡啃了土的黑絕:“……”
雖然時機不對,但他還是好想說:他討厭千手柱間!以前活著時討厭,現在死了更討厭。數不清曾經有多少個夜晚,他提心吊膽,就怕這家夥一個嘴遁,斑便心甘情願地回去好好過日子,而拋棄月之眼的偉大計劃了……好在後麵這家夥不嘴遁改動手了。
好不容易營造的氣氛是搞不起來了,斑一臉鬱卒,空出腳踹開多事的柱間。
柱間低頭消沉,這年頭說實話都不讓了。
忍者逼問的方法千奇百怪,而宇智波一族則善用眼睛,一眼盯過去,對方什麼都得招。
把黑絕提起來,斑發動輪回眼,打算強製性地逼迫——
然而他的對手卻是活了幾千年的家夥,威脅的氣息讓他分分鐘明白自己不能好了。
可惜,現在的斑不是本來的身體,他無法附身……
想想旁邊的柱間,饒是黑絕也很絕望啊,當即化成一灘黑泥,找了個檔口溜走。
斑詫異地睜大雙眼——
“你一定是被騙了,我想還是等你清醒了以後,我們再見麵吧!”
“……”這不亞於承認吧?
武居直次的話在他耳邊回響,被欺騙和夢想破滅的雙重傷害,讓他半晌沒反應過來。
柱間憐惜地看了眼斑,隨即結印進入仙人體模式,勢必要把黑絕抓住。
而斑也不過是楞了幾秒,抬頭一看柱間,頓時就不爽了。
黑絕再怎麼樣,那也輪不到彆人多管閒事。
秒結印,頓時一個巨大的須佐能乎拔地而起,手上的刀直直地朝柱間砍去——
柱間嘴角抽了抽,敏捷地躲過,衝斑喊道:“乾嘛對我,我在幫你啊斑!”
斑已站在須佐能乎上,居高臨下,跟變了個人似的,“先來打一架吧!”
柱間:“……”
他就知道,這一戰終究是躲不過的。
於是——“木人之術!”
打就打,誰怕誰!
……
正打得不分你我,武居直次和帶土同時感覺到兩股震懾力強悍的查克拉,不約而同地停了一下……隨即想著跟自己無關,便又當沒發現似的,繼續打了起來。
“看來真相已經出來了,斑和初代交手,黑絕是清白的。”帶土抽空說道。
武居直次想也不想,“那不一定,他們見了麵不打架才怪吧?而且,斑被黑絕騙了好幾十年了,說明他鬥不過黑絕,這會兒應該考慮到,他又被騙了。”
帶土差點信了,隻想到眼前這貨騙過自己,頓時臉冷下來,“會信你才怪!”
……
鼬原本是有些發愁的,但想到自家前輩的實力,便放棄了追蹤的打算。
印象中的武居直次沒蠢到做沒把握的事,況且一直和冒牌斑的關係挺好的,疑似正牌斑的家夥還說了要留他一口氣,所以大概是沒有問題的。
與其擔憂這個,還不如探探疑似斑和初代那邊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追著絕打。
當然不是擔心絕的死活,隻是敏銳地感覺其中有問題,並可能對未來的局勢有所影響。
在未來和佐助之間掙紮了一下,他決定還是先看看再說吧,畢竟佐助還沒來。
結果才打定主意,那邊不知怎麼的,疑似斑的人和疑似初代的人打起來了,戰鬥場麵很壯觀。
作為一隻不太標準的宇智波,鼬身上也有宇智波的某些特性,看到這麼壯觀的戰鬥一下子就挪不開腿了。不過他有好心地弄了分|身給木葉傳信,順便試圖引開佐助。
……
然而佐助並沒有被引來,一是他本就是朝著這個方向來的,二是……畢竟他又不是瞎子,那麼大的須佐能乎他能看不見嗎?!
這是很好的推理:能用此術的唯有宇智波,而僅剩的宇智波,隻有他和鼬。
一心向哥複仇的佐助哪裡能忍,當即抄起草薙劍 ,一刻不停地奔了過來,且完美的做到了對擋路者的視而不見——比如一隻僥幸逃脫準備忽悠他的黑絕,比如鼬的分|身……
身邊的蛇小隊想提醒來著,但見他怒氣值太高了,於是麵麵相覷後,一致沉默了。
而當他終於衝到了目的地,看到的是:兩個不認識的人在打架,其中一個用須佐能乎的肯定是宇智波,但卻不是他要找的人,因為鼬那家夥正蹲在不遠處專注的看熱鬨呢……
“木遁?!那不是木葉初代火影的嗎?!”水月驚叫了一聲。
於是佐助又瞄了一眼,其實他之前有見過另一個會木遁的,可絕對不能眼前這個相比。因為這個太強大了,強大得令人窒息,而另一個不知名宇智波也很厲害,兩人打起來不相上下,勝負難分。
水月抱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管怎麼回事,佐助的目標隻有一個——“鼬!”再次無視周遭的一切,固執地衝著這輩子最大的仇人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