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當年鼬是選擇了分手的,由此可見,並不是那麼重要吧。
……想想有點心酸?
鼬瞥了眼添亂的武居直次,自信沒什麼是自己圓不回來的:“我和你不同,殺死最親近的人的階段已經過去了,想來你也不會忘記吧,那天晚上……”
“那是陰謀。”武居直次再次多嘴。
鼬總算不是無動於衷了,而是略生氣地用寫輪眼瞪了過去,警告:“前輩!”
差不多行了啊,能不能讓他安心死了啊喂!
這就是有個知道你太多秘密的人的不好。
武居直次這回沒避開鼬的眼睛,次數多了他也覺得很煩,還不如乾脆一點——
即使是違背本人的意願、被記恨也無所謂。
他有點不太懂這種心情了。
“你沒聽到嗎?曉是斑為實現理想的棋子,而斑是絕的棋子。斑是穢土轉生狀,失去目標,必定不願意再留下來,或許是在封印絕後會和柱間一起回歸黃泉,但是一旦絕有後手,封印不成功的話,那你的弟弟便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見鼬認真聽了,武居直次看了眼佐助,決定說得稍微誇張點:“佐助這孩子,彆看他咋咋呼呼很厲害的樣子,可實際上心思極為單純,且到時候宇智波隻剩下他一個人,被利用簡直是一兩句話的事,一旦他開始墮落,你的那些期盼可就變成泡影了。”
莫名被說了一頓,佐助冷冷一笑,發覺自己已經氣不起來了。
原來他在彆人的眼中是這樣的形象。
帶土不滿了:“即使鼬死了,也還有我啊,我難道不是個宇智波?”
說的也有道理,武居直次朝鼬露出個真誠的笑容,“哦,是我記錯了,佐助以後還有帶土在一旁看著呢——雖然帶土也被斑騙了,但你可以放心。”
鼬瞄了眼帶土,想起了對方是個精分的事情,臉色微微變了:完全放心不下了!
“哼。”佐助冷漠道:“老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你們也不過如此。”
被不過如此的三人:“……”
“鼬,我看錯你了。”視線越過武居直次,不擅長長篇大論的佐助說了這樣一句話後,就舉起了草薙劍,也不管鼬是什麼表情,隻想繼續再戰。無論真相如何,他們總要拚個你死我活的,被殺死的爸爸和媽媽,以及無數宇智波是他們無法逃避的罪孽與責任。
“佐助——”而就在此時,遠方一人急奔而來,並且著急的喊著。
佐助的動作有片刻的凝滯,舉著草薙劍的手放了下來,木然回頭看向跑來的人。
也是老熟人了,幾年沒見總以為他墮落了並且老想打斷他的腿的吊車尾,漩渦鳴人。
——為什麼連你也來了?這戰還打不打?
他倒是很希望鼬能按照最開始說的,兩個人一起遁走,找個安靜的地方繼續,但武居直次在一旁虎視眈眈,而鼬那個立場不堅定地居然還妥協了。簡直不能好了。
鼬心情複雜,他想問問剛才佐助那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原來的決心的確動搖了。
他所希望的是,佐助能殺了他這個叛忍,然後光榮的回到木葉……但如果佐助被絕盯上了,以後的安全都成問題。畢竟聽武居直次的意思,絕連宇智波的老祖宗都騙了。
帶土卻覺得很滿意,始終堅信著無限月讀計劃和斑都還能再搶救一下,那鳴人肚子裡的九尾自然有用得上的地方。隻是——某個老熟人的出現讓他不爽。
“帶土……真的是你……”
沒錯,鳴人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了三個隊友:卡卡西、佐井、櫻。
帶土頓悟了,瞥了眼武居直次,說:“這是你的傑作吧。”
除此之外,想不到還有誰能這麼搞事。
武居直次沉默了一秒,隨即抬手和卡卡西以及佐井打招呼:“來得有點慢啊。”
帶土:叛徒。
鼬:“……”業務已經開展到木葉了麼,前輩。
覺得有必要辯解,武居直次道:“這麼大的動靜,他們又不是聾子。”
說完便收獲了兩人不信任的眼神。
這時,終於打完了的柱間過來了,好奇地看了一圈,“什麼時候多出來那麼多人?”
因為是穢土轉生的身體,怎麼打都打不死,所以他略勝一籌後,向斑提議等會再戰。
大概是覺得無趣吧,斑同意了。
於是,兩人終於有空想想黑絕的事了,一起過來向武居直次問問情況。
而他倆的出現,讓新來的木葉小輩們神色複雜,特彆是柱間——
總感覺這貨在哪裡見過,特彆特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