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差點給跪:抖s什麼的,真是太可怕了。十四,保重啊,我幫不了你。
“不過,那“砰”的一下消失是什麼情況?難道武居那小子真的轉職要當火影了?”
……
時間再往前推一點,大概是在近藤講過去的故事的同時間。
禦宅族聖地,秋葉原。
武居直次終於在人群中找到了桂的身影,激動得他都要誇自己多麼能乾了。
而且桂身邊沒彆人在,正是重逢談話的好時機。
他走了過去,擺出一副自然的嘴臉,揮手笑道:“你好,是桂先生嗎?”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在微笑的份上,希望桂不要馬上揍他。
桂看見他後,瞳孔微妙地擴大了,但表麵還是那麼狂亂貴公子。
風吹起了他的長發。
他一臉疑惑:“你這家夥……好像在哪裡見過啊?誰來著?”
“嗯?不認識嗎?”武居直次沒放過桂那一瞬間的不自然,但既然對方打定主意不相認,那麼他也順勢而下好了。“對不起,我可能認錯人了。”
他片刻不逗留,果斷轉身欲離開。
“站住!”桂秒變臉,局部有陰影,刀已拔鞘,“轉過臉來,讓我看看。”
武居直次:“……”你這是調戲。
他心裡憋屈,但他不說。
難道桂臉盲嗎?
他轉過臉,一下子就看見了會閃光的刀尖,無奈道:“先生,隻是認錯人而已,沒必要滅口吧?”
“你說了桂先生,沒錯,我就是桂先生!”
“可是你不認識我啊,世界那麼大,總會有千千萬萬個桂的。”
桂並不接話,臉上已顯現出憤怒之色,“我想起來了,你這張臉!三年前曾經故意將我們引入陷阱的家夥,你是高杉派來的人吧?ta……啥來著?”
“武居直次!”擔心被起奇怪外號,他果斷地報出了姓名。
“啊……好像是叫這個名字。”桂的刀舉高了一點,對準腦袋,沒差幾厘米,隻要他想,他就能一刀把那顆腦袋刺穿。“那麼你做好覺悟了吧?欺騙了我,背叛了武士道,害我損失了那麼多兄弟,你做好去死的準備了嗎?”
聽起來罪名好像很嚴重,武居直次額上冒出了細細的冷汗,慌張地擺手,道:“你誤會了……不……說不定也不是誤會……我也不清楚糾結發生了什麼……——對不起!我不記得了!”
“什麼?”桂有點懵逼。
“那個……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確實忘記了。忘記自己從哪裡來,更忘記自己是個怎樣的人……”武居直次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直捏在手中的信件給桂看,“我醒來時,我身上隻有這個。”
桂接過信,展開一看,確實是他的字。
還是那封信,正文一個字都沒改,隻是在收件人和寫信人上稍作修改。
to:武居直次:
by:桂小太郎。
簡單明了。
“好像是我寫的,但我是這麼寫的嗎?”
桂有點懷疑,畢竟過去三年了,信件什麼的,都是隨手那麼一寫。他看了看武居直次,對方一雙無辜的藍色眼眸似乎在期待著得到他的信賴……
桂把信折起來,拿在手裡,思忖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過去的一切你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你找上我,說要為國家儘一份微薄之力?不記得你對我說,要去真選組臥底,結果沒臥多久,真選組把你踢回來臥我的底?也不記得你真正效忠的是高杉,背著我給高杉傳信?甚至於不記得你是個正太控?”
“不記得!”秒回完,半點不心虛的武居直次忽然感覺哪裡不對……
桂表情沉重地點頭,將刀回鞘,上前一把扯住武居直次的領子,“那我現在就給你治病!這世界可沒有一句不記得就能抵消所有罪名的好事!所以,給我想起來——!”
武居直次感覺有點不妙,而他的預感也成真了,因為——
桂變身大力士,一把將他甩到牆裡去嵌著了。
然而,他隻是一個分|身,在牆壁上留下印記的那一刻,就完成了他的使命。
……
歌舞伎町,某出租房內。
武居直次渾身一抖,感覺他的人生已提前進入了黑暗。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