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氣氛一滯, 有那麼點尷尬。
在兩個小夥伴鄙夷的目光注視下, 土方隻覺怒氣上湧,等回過神來時, 已經將手上的煙盒當成武器投擲過去, 正砸中說胡說的某人臉上——
“彆敗壞老子的名聲!老子可是聯係蟬聯江戶黃金單身漢冠軍好幾年的男人!”
“什麼?”近藤驚訝地瞪大雙眼, 叫道:“冠軍居然是你嗎?我一直以為是我啊!”
總悟豆豆眼, 語氣涼涼的:“正常不是該吐槽哪來的排行嗎?你居然信了。”
武居直次接下煙盒,摸了摸鼻子, 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一時激動口誤。”
“是什麼原因才會有那樣的口誤?!你分明是故意的吧?”土方深深地歎了口氣, 感覺自己真是累極了。為了生命健康著想,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沒聽見吧——“那人是誰?”
近藤不讚同道:“你連自己的姘頭都不知道是哪位嗎?男人太多情了可不好。”
“說了不是,沒聽到這混蛋給我的名聲道歉了嗎?”土方佩服自己的淡定從容。
忽然擔心自己說出來會被打,武居直次默默地後退了好遠,相隔十米遠。
土方蹙起眉,不爽地質問:“……你什麼意思?”
“隻是覺得這裡說話更安全。”用正常的聲音回答了一句,武居直次笑眯眯地加大了聲音,幾乎是喊的, “是阪田銀時!你的老姘頭是阪田銀時啦——”
喊完就跑, 這套路他最熟了。
“確信了, 那混蛋就是在耍我!!”
土方盯著武居直次的背影,青筋畢露,憤怒拔刀, 飛奔追了上去,他絕對要一刀砍死他!
總悟幸災樂禍,雙手在嘴邊做出喇叭狀,喊道:“想不到你和旦那是那樣的關係,要命啦,副長居然和攘夷的白夜叉是那樣的關係喂!”
後麵的話是對著近藤說的,但是聲音的大小卻沒有調整,“可以給土方先生個通敵的罪名吧近藤桑?那樣的話,副長的位置不就是我的了嗎?哇,真是激動呢——我馬上就能成為副長啦,請叫我‘副長鬼之衝田’。”
土方回頭怒道:“總悟你小子,給我等著!”
總悟瞬間拔出了刀,作勢要去追,眼眸中閃過一道血色的殺氣,“誅殺叛徒,是每一個警察應儘的責任,近藤桑你恢複猩猩的原貌不方便,一切交給我吧!”
“我的原貌才不是猩猩……等等!彆真的打起來啊,十四心裡已經很苦了!”近藤無奈,一邊歎息道:“哎,老板真難當,除了思考該怎麼提高每月的業績外,還要調節員工的矛盾……真是的,為什麼我家的孩子總是不聽話呢?”一邊認命地追了上去。
心裡很苦的十四死追著目標不放,兩人你追我趕,在森林裡轉悠了大半天。
“暫、暫停行嗎——”
跑得有點累了,武居直次一手撐在樹上,一手扶著腰,半蹲著喘氣。
土方也累,同樣的動作,隻是沒有扶腰而是拿著刀,抓狂的晃了晃,“哪、哪有那麼好的事,你、你小子、我一定要殺你了——”
“對不起,我不該嘴欠……”武居直次果斷認錯,“隻是聽說你們的關係很好。”
“誰跟那個天然卷關係很好?!話說你跑什麼跑?”
“我怕你打我。”誠實道。
“嗬嗬,你沒感覺錯,我就是要打你!”土方一動,強撐著力氣繼續追上去,一刀卻砍空了。
“土方先生——小心哦——”
說時遲那時快,總悟追了上來,並且同樣一刀砍了過去。
土方回頭一瞧,頓時嚇了一跳,滿臉驚恐,條件反射、險險避過。
“總悟?!你小子……來真的?”
土方:心好累,為什麼小夥伴總是拖後腿?他有點懷疑他們那個屯是不是特彆容易出叛徒?風水不好嗎?不知道鬆平老爹願不願意給換個地方……
武居直次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差點啪啪啪地鼓起掌來,貴圈真有意思。
一刀劈空的總悟並沒有停止內部互相傷害,繼續一刀刀砍過去——
土方架刀擋了幾次,額頭上冒了冷汗,“那個,不會是真的吧?差不多適可而止吧?事先說明,即使是我也是有脾氣的哦,你再不住手,我真的會反擊哦!真的,真的,等我反擊了,這件事可不是那麼容易能解決的了……”
回應他的是,更快、更準、更狠的刀法。
瞬間冷汗認慫的土方:“好吧,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算我認輸行嗎?!快停手啊喂!”
圍觀了一會兒,武居直次站直了身體,表情稍微嚴肅了一點,對一直退讓的土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