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貓用爪子勾住它,眼神憐憫,回答著兔子妹妹“哪有什麼米飯,你忘了家裡已經一貧如洗再也找不出一粒米了嗎?而且你是兔子,老老實實啃蘿卜去吧,米飯這麼奢侈的東西可彆浪費了。”
“不,不要,我不是普通的兔子,我是即將成魔的紅兔子!我要吃米飯阿魯!”神樂兔表示不服,作為夜兔一族,她不愛吃蘿卜。
“能不能聽人說話?”眼鏡繼續上竄下跳。這時,他的心情和土方同步了。
銀時貓一爪子招呼上去,暴擊踩碎了鏡片,眼鏡吐出了白色的魂體,霎那間,天地為之失色,整個眼鏡都安靜了。
武居直次看得歡喜,困境中總要找找倒黴的人,心裡的負麵情緒才能好轉些。看,敵人變身啦,還有比這更愉快的?
“無聊。”土方站起來,觸|角長回去了,他又是那個看起來很正經靠譜的鬼之副長。不管世界會怎麼變化,先抽根煙冷靜一下……
“呼……”吐出煙圈,整個人都重新活過來了似的。土方從容不迫地撿起了重要的正經事:“近藤桑,你是怎麼遇到他們的?該不會一起掉到動物城了?”
“誰是動物,我可不是。”近藤道。
土方順從,“好吧,是我失禮了,你無論變成什麼樣都是我老大,猩猩桑。”
“十四……想不到你這麼敬重我。”近藤很感動,虎目含淚。“我也不清楚,我追著總悟,然後半路,萬事屋的和暴力女從旁邊躥了出來,遇到的時候,他們已經是這樣了。”
自動拚湊了靈魂碎片的新八不滿:“還有我啊,眼鏡難道就不能有存在感了嗎?”……然而並沒有人理他。
土方點頭,對銀時等人的遭遇並無興趣,反倒是——他看向武居直次,和銀時的質疑一致,“你好像沒什麼變化。”
武居直次眨眼,伸出手指點了點躺地的總悟君,道:“衝田不也是嗎?外表沒什麼變化卻突然瘋狂。”
“可是這麼久了,也沒見你發狂。”
近藤注意到總悟後很震驚,在土方冷淡的疑問下,撲過去,抓著總悟的肩膀連晃了好幾下,哀嚎著,聲音真是令聽者落淚,“總悟你彆死了啊!”
“也許我抵抗能力比較強,畢竟我是大人。”武居直次聳肩,他也不是很懂的事要他強行解釋?不是多此一舉嗎!
土方輕哼,不知是信還是不信。
安靜了片刻,武居直次開口詢問:“那麼,我們還往前走嗎?這森林裡到底有什麼?確定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不能也得能!我可不想頂著對惡心的觸|角回去。”土方堅定地說道。
銀時貓也同意,舔著爪子,說:“彆開玩笑了,難道要我以貓的樣子生活嗎?這種事情……可惡,居然經曆了兩次!為什麼啊?我家又沒養過貓!要變寧願變成定……可惡,這個也變過!”
忽然發現自己的人生色彩有點絢麗,銀時貓一爪子刨了下土,懊悔沒有珍惜做人的機會。
近藤猩猩背起了總悟,聞言感同身受,回憶起了另一段當猩猩的日子,忍不住感歎:“那是你是貓,我是猩猩,現在依舊,隻是異常懷念桂。”
“是啊,假發化形的黑貓來了的話,我們就可以重新開始了。”銀時貓也傷感,三缺一,命運真不公平。
武居直次眉峰微動,心想:多大仇。
土方也抽了抽嘴角,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好了,不說那麼多了,快走吧!”
終於將自己拚湊完整、跟新的一樣的新八眼鏡動了動,兩個小夥伴那麼凶殘他都不想選,所以四舍五入情非得已下,他隻能選擇武居直次。
“武居先生,能拜托你拿著我嗎?”
麵對一隻求救的眼鏡,自認為還有良心的武居直次並沒有拒絕,甚至還問了句,“能戴起來不?”
新八略沉默,然後:“……隨便。”反正他已經是一隻眼鏡了。
武居直次笑:“開玩笑的。我的心臟承受能力還不夠強大,做不到無視會說話的眼鏡。”
“……”性格太惡劣了吧!
善良的新八覺得無視這樣的細微傷害,說正事要緊,這群大人一個都不可靠!
“這森林裡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