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要不是土方還想補一手刀上來,與小夥伴重逢的武居直次會很高興的——
嚇得他急地一滾,悶悶地喊道:“……是自己人!”
“這聲音……”新八眼神頓時變微妙了,“是武居先生吧?”
土方“切”了一聲,顯然在扼住人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正因為如此,才覺得更加不爽。
武居直次歎了一口氣,淡定地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粘上的灰塵,忍不住埋怨:“真是的,這地都多久沒拖了,你們就這麼把我拖進來丟地上?”
新八:“我可不知道會是你,還以為……所以,武居先生和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了並且先下手為強了嗎?”
“不,比起你們來,我還差的遠。”武居直次語氣謙虛,似嘲似諷,“眨眼之間,還不等反應過來,人就不見了呢。”
“彆看我,”土方嗤笑,他還想說突然回頭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更恐怖呢!“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偷聽人家講話太著迷了,連我的離開都沒有注意到呢?”
“好啦,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大家不要爭吵,好好合作可以嗎?”新八尷尬的笑著,看向武居直次,用飽含期待的口吻問:“話說,武居先生,你看見我沒什麼想說的嗎?”
武居直次一臉茫然,試探著發問:“銀時呢?你們怎麼沒在一起?”
新八是被銀時貓帶著的吧……雖然他沒親眼見過,但兔子都能戴眼鏡了,貓戴一戴也不是啥值得驚訝的事?
“算了,對你抱有期待的我,簡直太天真了。”新八語氣一下子冷了,涼涼的,因為之前在土方身上也吃過一次虧,“我現在是人類,眼鏡和人類的區彆還是很大的,希望你們能看見。”
這麼一說,好像是啊——
“不好意思,我可能太累了,眼睛出了點毛病。不過也可能是我們關係太好了,我透過你的身體直接看到了你的靈魂?”
“……不,我的靈魂絕不是眼鏡!話說,眼鏡的梗到底要玩多久,戴眼鏡的又不是我,某個數字排一的小學生也是啊。”隨口抱怨著,新八還是很有大局觀的,他苦惱著說:“這可怎麼辦?原本是想弄一套衣服好一起混進去的。”
土方笑了一聲,似乎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不是有現成的送上門來了嗎?交給你沒問題的吧,前真選組一番隊小警察,你的隊長正在裡麵等著你去救喔。正好,總悟看起來很小,勉強能算一個正太?”
“前……”新八驚呼了一聲,忽然知道了秘密,有點怕被滅口。
對銀時的身份十分清楚的少年很快腦補了一些很俗的劇情,邊想邊點頭,難怪會和兩邊都有交往了,臥底什麼的,他都懂。
武居直次嘴角抽了抽,發現新八看他的眼神很不對了,而且——
“我請求你,真的,請務必把我當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來看待。不要跟我說過去的任何事,除非我自己想起,特彆是,彆這樣突然爆料啊!”
“有什麼關係?和總悟一個隊讓你很驚訝?”
“當然!我都能想象得到當時的自己日子過得有多苦逼了好嗎!!”
土方不置可否,“有本事對總悟去說。”
忽然有一個想法,覺得十分有道理,武居直次語氣複雜:“我該不會是因為遭受了職場上的虐待才憤然反水向桂的吧?衝田君一定對我很不好……”
“好了,想想當下的事吧,彆再提過去了,會讓我忍不住想揍你。”土方眉頭一蹙,很不爽的樣子。
武居直次倒是沒啥感覺,正要問他有什麼計劃時,忽然聽到一陣喧嘩聲。
三人對視一眼——
新八歎息,“看來不用計劃了,他們一定鬨起來了。”
“你出去打頭陣。”土方一手拉開門,一手豎起拇指往外一指。
被推了出去的武居直次:“……”好吧,誰讓他穿著防毒套裝呢?
守衛們正往這邊趕,看見他後,一人驚訝的叫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戴著麵具也能被認出來?
武居直次心裡納悶,正要開口,然而,再一次被打斷——
“喂喂,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阿銀我可什麼都沒乾,隻是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鈕而已!”
一隻貓跑在最前頭,速度與他不相上下的是一個禿頭的大叔,沒有見過的。
“不,你分明是什麼該乾不該乾的都乾了吧。”
更後麵是一群陌生人,但聽聲音有點像在飛船上說話的其中一個。
“總之,快跑!晚了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