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是被武市變平太震驚到了, 武居直次懵懵地上了賊船。據說花了很多錢才買到的全新的宇宙大飛船, 變平太大叔重點強調了新和大,意在表明:哪怕都是乾-革-命的, 本質上的區彆是很大的。沒錯, 和桂一對比, 桂簡直渣渣。
“so, 你是跟上晉助大人去敘舊,還是站在這裡看風景?”
周圍的人都在往這邊看, 那眼神跟防賊差不多。
很不幸,被防的人正是他武居直次。
在聽到變平太的話後,武居直次莫名的心慌了一瞬, 但眼角不經意地瞥見前任-高杉無情的背影,又奇異地安定了下來。
“難道沒有第三個選擇?我想睡覺。單獨的。”
變平太冷漠拒絕,“不行。船上有機密,以你的人品,放你在船上隨意走動,兄弟們不放心。”
“說這麼直接?!”武居直次簡直崩潰,這時候才有那麼一點身為人質的認識,真是毫無尊嚴啊。感覺到了銀他媽世界以後, 他的幸運值又又又往下降了。他聳拉下肩膀, 無精打采。
下一秒, 精神抖擻大變臉,神采奕奕,“那麼, 和誰睡?”
“你可是真是死性不改。”變平太麵無表情,但語氣複雜,“遺憾的是,你想的那個人是不可能的,不過也不用太遺憾,因為陪你的人是我。”不是單純的幸災樂禍,還有對自己的同情。
“我犯的錯真那麼罪不可赦?要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懲罰?”
“遠遠不夠。”變平太仔細一想,竟有些悲傷,“我才倒黴。”
武居直次雙眼暗淡了下來,倒不是因為不能和高杉睡的邪惡念頭,而是為連自己都把持不住的內心,明明清楚要斷念一切不該有的想法的,人家說得那樣明白,他乾嘛還老想著占占便宜?
他一直自認為自己很紳士、很有風度的。
“說起來,怎麼老是你在?”周圍除了他倆外,已經沒彆人了。武居直次後知後覺驚悚的發現,他跟變平太叔叔的互動有點多,要按照一般的套路,那變態叔叔豈不是本篇中的男二號?
變平太才不滿呢,他一保護女性協會的會長守著一個大男人!彆說男二號,即使是特邀男一號也不乾啊!變態叔叔發現自己活著不彎挺不容易的,瞧他的富帥上司、還有富帥上司的前隊友一二三,均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方向、歪歪斜斜彎彎曲曲前行了。
多虧自己那份想要保護女性安全的純真信念啊。
雖然兩人互相看不順眼,但看破不說破,該忍耐的時候是沒辦法逃避的,就這樣東扯西扯著,直到又子哼哼的路過、直到高杉淡定地走出來……八目相對,卻沒有言語、直到飛船停下……
對於鬼兵團這次的行動和目的,武居直次是一無所知的,連猜都無從猜起。但當他看見那搓熟悉的呆毛時,他突然明白了很多。
“真巧呢,你真讓我驚訝,真的。”呆毛在片刻愣神後,笑眯眯地開口,將詭異地寧靜打破,驚醒了在場莫名其妙開始發起呆來的眾人。
三個真可表明他此刻的內心是多麼的震驚——也難怪,不久前才分開、以為要很長時間不會再見麵的家夥突然出現、並且還是和自己的合作夥伴一塊出現……饒是天真的作為戰鬥民族的夜兔哥哥也不由地產生了一個懷疑:該不會被陰謀吧?
阿伏兔以曲折的方式表達著質疑:“宇宙竟是如此渺小。”
猛然驚覺話題深度有所提升,覺得很有必要解釋的武居直次斟酌著,語氣略微忐忑,“你們認識啊?”一邊說,視線不受控製地在兩方人中轉來轉去,尤其是在那個目前看不出啥臉色、態度的前男友身上,一轉差點沒轉出來。
畢竟是上過戰場、搞過革-命的,高杉十分淡定而坦然,似笑非笑地回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因為總會有人代替他說的,比如忠心耿耿的迷妹又子小姐:
“廢話!不認識帶你來乾什麼!……”她心裡麵的懷疑不比夜兔哥哥少,耿直道:“不如說,你們認識才是很奇怪的吧?武居直次你到底又有什麼陰謀?”
武居直次沒有回答,畢竟又子的虛張聲勢他已經有數了,但解釋是必要的。
他細細一想,似乎、大概、好像……當初真的沒敢在神威或阿伏兔麵前提鬼兵團。
這是無比幸運的事。
“呃,說來話長……”武居直次硬著頭皮,指了指夜兔們,“他們是我在外星球遇到的好朋友,但隻有一麵之緣。”所有,陰謀什麼的,彆多想啊!
阿伏兔:“喂喂,沒心沒肺了吧?不感激一下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