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群眾b: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圍觀群眾c:不行,我要躲起來以免被無辜傷害。
……
圍觀群眾j:老大怎麼又跟人打起來了?最近真的好狂躁啊,難道是小梅兒的哪個孩子要生了?
圍觀群眾k:江戶……武士……原來還沒有沒落呀,有空得找機會抓個人來練練手。
“不賴啊哈哈哈,俺越來越喜歡你了!”戰鬥中的男人鮮血淋漓,彆有一番風味,連口音都變了,“怎麼樣,要不要跟俺混了?”
“……”仔細一聽,居然是大阪那邊的調調,然而他依然想不起銀魂中的誰那麼有特色。
“喂喂,你還沒有想起來嗎?是俺啊、俺啊——溝鼠組的黑駒勝男是也!”
“……”等等,你為什麼用這種被遺忘的熟人的口吻說話?我不認識你吧,絕對不認識的吧?
後知後覺發現不對勁,武居直次大力揮著刀,刀光所過留下一道殘影,他已經跳出了戰鬥圈,重新認真地打量起了麵前的男人。
黑駒勝男:“……喂!你夠了!到底還要想多久?俺就這麼沒有人氣嗎?!可惡!必須拿出大招了!四大天王泥水次郎長老大,你總聽過吧!”
“哦!”武居直次恍然大悟,“原來是次郎長老大的朋友。”
自戀的摸了把頭發的黑駒勝男暴躁了,“不是……!笨蛋,俺都叫老大了,很明顯不是朋友關係吧?俺隻是溝鼠組的一個年輕的小頭目啦。話說你哪來的勇氣敢直呼老大的名字?”
終於想起來這大哥是誰呢,反正是個小混混的設定,愛狗成癡,更有名的牛|郎狂死郎有點齷蹉 ,算起來也不是什麼壞人。
果然四大天王的名字好使,雖然他並不太記得泥水次郎長了,主要是因為其中一個天王是銀時的房東登勢婆婆,那可是和大蛇丸同一個聲音的大人物啊。
懷念了一下大蛇丸,武居直次悲憫地看著麵前厲害的小混混,“所以,勝男兄,今天的切磋到此為止吧?在下去吉原真的有急事。”
“那件事要急起來確實要命。”用男人之間還有什麼不懂的語氣說著,黑駒勝男再一次理了理他三七分的秀發,“那你先去吧,等俺辦完老大交代的正經事去吉原找你,你可彆太快了哦。”
武居直次:“既然如此,不如你先告訴我,吉原往哪個方向走。鄉下人第一次進城提心吊膽摸不著頭腦。”
“直走到儘頭,然後向拐直行,直走到儘頭,然後再向右拐,直走到儘頭……”
不是,你們城裡到底有多少個儘頭?!
雖然懷疑對方是不是在騙人,但不想多惹是非的武居直次還是很禮貌的道謝並表示自己懂了,“好的,勝男兄,我會在晚上一直等你來。”
勝男兄:“……突然感覺有點惡心。”
麵帶微笑淡定從容的武居直次當沒聽見,用最快地速度奔跑離開,他現在很懷疑自己是不是麻煩體質,要不然怎麼連問個路都能被打起來?
這個世界有毒,理智一點,他應該找到離開的辦法。沒錯,一定要離開……除非高杉承認過去的那一腿,然後給他一個重來的機會。否則,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阻止他的決心!
吉原,男人的天堂。
當然並不包括一部分彎曲的男人。
認真對比過後,武居直次覺得自己應該去的是狂死郎的高天原或西鄉的人妖俱樂部,當然前者歡不歡迎是個問題,後者怕就怕見到打短工的卷發子和假發子。
銀時和桂,兩個女裝大佬,想一想也是蠻厲害的哈。
天還沒黑,吉原已經熱鬨起來了。
“客人,請到裡麵坐坐。”
拉人的女子,被拉進去的男人……真是一片繁榮之景啊。
武居直次筆直地走在中間,任由彆人打量,他在用肉眼搜索神威的身影,心裡麵還有點忐忑:萬一遇到在江戶認識的熟人該怎麼半?笑嗬嗬地說,好巧、你也來……嗎?
尺度太大,開不了口。
話說,神威在這裡大小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他總不可能隨便拉一個人來問吧?
“啊——”平地一聲尖叫,差點沒把人嚇軟,卻見前方鬨哄哄的,一個女人捂著嘴驚慌失措的站著,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給補了聲,“殺人啦——”
武居直次不清楚前方怎麼回事,但他知道自己應該過去,想逃也逃不了。
人群中鶴立的夜兔哥哥向他招手,笑容燦爛,甚至帶著點長輩般的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