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來說去都是死……
“那,得罪了。”
武居直次用力隔開高杉的刀,蹌踉地站起來,頭疼地準備著反擊,一味的挨打也是受過了,他也是有小脾氣的人!
他的戰鬥水平並沒有那麼差勁,之前在神威和晉助是假裝的……這有兩個考慮,一是他不想被當成人形武器使用,二是想麻痹一下敵人。
哦,原來他給這倆破壞組兄弟的定義是敵人啊。
高杉並沒有驚訝於他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並且露出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的了然的表情。
神威“喲嗬”地跳到飛船上,小傘舉著,笑容滿麵,“哎呀,突然變得好厲害呀,我感覺自己被騙了呢。”求安慰的目光掃向阿伏兔。
阿伏兔很穩,安慰道:“習慣吧,你被騙也不是第一次了,更何況這一次你還能發現被騙了,已經有很大的進步了哦。”
“不過呢,我很開心哦,地球上還有能打的人。”神威笑眯眯地挪開視線,盯著正在挖鼻孔的銀時,想不通自家愚蠢的妹妹怎麼會跟這麼個混蛋住一起,但這不是重點,“阪田銀時,我們又見麵了。還記得我上次說了什麼嗎?”
銀時放下手,看了眼神威,對這臭小子的印象還挺微妙的。
神樂的印象分不說,還有那個禿頭的……但這小子真不是好人啊,上一次還想著套他麻袋呢!
“上一次你說話了嗎?不是跑得很快?”
夜兔哥哥眨眨眼,相當無辜地裝傻,“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我隻記得上次見麵是在吉原。”
“所以,你想乾什麼?”
銀時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畢竟這個兔子哥可不好對付,比起他妹、他老子來,絕對難纏了十倍不止。
況且!這小子還跟高杉合作!!
能跟高杉合作的人,百分之百不正常!!
“沒什麼。”果不其然,夜兔哥哥的燦爛笑臉秒變,煞氣外露,“就是想殺人!正好,現場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有興趣的男人!”
“可彆,我對男孩子沒興趣!這個你要去找武居直次那個色/狼沒節/操/沒下/限的渾蛋啊!”
“你們兩個沒差多少。”
“……你汙蔑我!”
桂摸著下巴,嗯嗯點頭,“這麼一想,確實……”
銀時轉頭瞪他,怒道:“你閉嘴!彆妄想朝我身上潑汙水!”
桂又想了下,繼續點頭,“確實是,武居直次那混蛋除了高杉外,還有個神秘的小情人,也算得上是左擁右抱的人生巔峰了,而銀時你……恕我直言,你……”嘖嘖有聲,搖頭晃腦,同情不言而喻。
“再不閉嘴,小心我會高杉反手給你一刀啊!不就因為我是卷發嗎!憑什麼瞧不起卷發!”
“不,誰也沒說卷發,我覺得單純是人品問題……”
“嗬嗬,你們過分了哦,我已經很努力要營造出戰場上該有的緊張氣氛,不給我留點麵子。”
神威怒了,他千裡迢迢趕來、竭力配合晉助,可不僅僅是來看熱鬨的!
作為一名優秀的合作夥伴,他的主要目的正是為了牽製住彆的人,以便晉助能如願來一場生死決鬥。
唯一認真看架的阿伏兔:“……”隨便鬨,我就靜靜的看著不說話。
場麵極其複雜……也不是那麼複雜,反正靜了下後,該打的還是要打的,就連阿伏兔都再次忙了起來。
轉回武居直次這邊,既然已經暴露了實力,那再遮遮掩掩的就沒有意思了。
真的有一種在拚殺的感覺。
這種事不開始還好,一旦起了個頭,容易激起本性,特彆是對於他這種心裡壓了許多事的人,即是發/泄,也是真實的心理。
顧不得太多,幾乎是把高杉當成敵人來砍的,而很明顯,高杉也基於同樣的心理,下手比之前更迅速狠絕了許多。
這也證明之前,高杉的確是手下留情了的。
就這麼交手了很長時間,對砍導致的血花飛舞,場麵真的非常的嚇人。
不經意瞄了一眼的神威忽然覺得自己弱爆了,打半天還沒見銀時出多少血,於是默默加重了力道,心說一定要打到連自己都瘋狂的地步。
銀時一見,立刻發覺了不對勁之處,此時他想對遠方不知身在何處的神樂喊:快把你的瘋子哥哥拉回去,眼神都變了啊喂!
武居直次此時的感覺很奇妙,好像身體和靈魂一分為二,全靠著一股莫名來的勁支撐著,可當刀砍在高杉身上時、當彼此奄奄一息時,他在大聲喊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