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組織到底有多少人啊喂!”銀魂裡居然有這麼大的組織,武居直次十分震驚,說好的日常番呢!
“比起這個,想不到我居然真的被追到跟你一樣的地步了,有點難接受呢。”鬆陽垂著頭,歎息著。
“……為什麼非要拿我做比較!能不能請你忘了那天晚上的事兒!求你了!”
鬆陽本是密切關注外麵情況的,這下轉過頭,問道:“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你可以忘記嗎?”
武居直次以為他是吐槽,就敷衍地應道,“當然可以啦,你一直念著‘要忘記、要忘記’,給足了暗示,絕對會忘記的。所以,來,跟我念‘武居直次一直很帥氣,那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
“那你之後一定要多念幾遍,直到強迫自己忘掉哦。”鬆陽一邊說著,一邊從衣袖裡拿出一個水晶一樣的東西,蹲下來交給武居直次,“保護好,並且忘記它是我給的。”
是一塊閃著微弱光芒的水晶,拿到太陽底下一照,一定會很好看。
但是——
這種語氣,這樣的托付是幾個意思?
很不妙!武居直次心裡咯噔一聲,正要勸鬆陽不要衝動,還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鬆陽卻嚴肅地強調,“一定要保護好哦,這是我的本體,碎了的話,我會死掉的!”
武居直次下意識地握緊了,這世界有的人的本體是眼鏡,所有一塊水晶是本體什麼的,也沒哪不對。
“可是……乾嘛要交給我啊?”
“因為目前隻有你這個不成器的家夥在我身邊啊。”鬆陽見不得他的樣子,調侃道,“彆一副為難的樣子好不好,隻能選擇你的我,也很為難,很委屈啊!”
“那你收回去!”
“記得要忘記啊,千萬彆記得,記得的話,會死人的。”鬆陽恐嚇道,順便一個手刀把他劈暈了。
說不明白,究竟是恐嚇得太成功了,還是一個手刀害的,武居直次醒過來,竟真的忘記了這段經曆。
而少了鬆陽的陪伴,他一個人過得……十分輕鬆。
畢竟他一個小孩,又沒有仇人,隻要安分守己一點,欺負下打不過自己的人,誰又會刻意關注他呢。
完全忘記了這段經曆,在重新發現了這是銀魂的世界後,他一時興起就找到了鬆下私塾,然後遇到了高杉,從此後,他的命運不再由他,無法逃避,無法逆轉。
好,回憶結束。
特意給自己加了最後一段略悲情的劇情,武居直次此時的悲痛不似作假,連虛都被唬到了。
“果然還是很刺激吧。”最後,虛總結道。
“囉嗦,一點都不刺激,簡直是老掉牙的故事,我才沒有被感動!”武居直次倔強道。
一時卻心緒難平,早知道當初就不建議鬆陽當老師了,沒有鬆下私塾就沒有吧,白夜叉也沒有就沒有吧,好過現在被騙,將來還得麵對曾經的恩師變成反派**oss,他也不用在這裡拚命了。
“你哭什麼……”虛臉色一言難儘,不怪他如此不淡定,而是對方太奇葩,害他總有驚喜。
“誰哭了?不要瞎說,我隻是看你太久辣眼睛了!”
“……”
虛表示,他活了這麼多年,從未像現在這般想打人過。
武居直次稍微冷靜了點,看向虛,似看一個熟悉而陌生的人,“如果不是我,你還會當老師嗎?”
虛頓了頓,然後略同情,“你可能誤會了,促使他真正下定決心的,另有其人。哦,那個人你也認識,就是朧卿。回去沒多久,他救了朧卿,然後把他帶到了奈落,之後他們一起跑了,再然後,一個重新回到了奈落,另一個則去了鬆下私塾,真的跟變了一個人一樣,開始有模有樣的教導起弟子。”
被真相糊了一臉,武居直次嘴角抽了抽,心道幸好他沒被鬆陽感動到,不然虧大發了啊。
“其實你可以委婉一點,或者乾脆不說真相的。”
虛回道:“那不行,我是一個認真的人,從不說謊。”
武居直次心塞,果然不管是鬆陽還是虛,都是那麼容易讓人暴躁。他又認真地看了看虛,試圖尋找當年的影子,然而好像連臉都不像了,明明是相同的樣貌,給人的感覺卻如同兩個極端。
他不由地來了一句:“……對了,你不是鬆陽。”
虛點頭,他也不想成為鬆陽,“所以?”
“所以,你要的東西,我不能給你。”武居直次道,“要物歸原主,我得親手交到鬆陽手裡。”
虛繼續點頭,十分耐心地表示理解,“可以,很正常的想法,但是你的鬆陽,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不,本體在這裡,一定有辦法的。”
“本體……?”虛先是楞了下,然後翻找出當時的記憶,當即笑了,“如此明顯的借口,你竟然信以為真……我要誇你一句,你單純可愛嗎?他的本體可不是那麼脆弱的東西,不過我不否認,它的重要性,至少他那句會死人不是騙你的。隻不過死的不是他,而是彆人,比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