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是以生日禮物這樣的理由送過去的,還是在十幾年前,如果高杉一點也不在意他,也許早就掉了吧……
“那麼,飯吃飽了,人也見過了,我該重新踏上人生的旅程了。”神威說話時,視線朝武居直次那邊看,欲言又止。
武居直次莫名其妙,同時十分震驚:如夜兔哥哥這般直率的男人,竟然也會有顧慮彆人、難以開口的時候?!
夜兔哥哥目光朝阿伏兔一掃……
阿伏兔虎軀一震,眼神抗拒,然而並無卵用,頹廢如他,可不樂意跟夜兔哥哥來一發你死我活的戰鬥。話說,真的是父子倆都是怪物啊,之前被揍得和塊爛布沒兩樣,甚至弱弱的靠在了妹妹的膝蓋上,這才一晚上的時間,不過吃了幾盆飯,居然就又跟沒事人似的,還搞眼神威脅。
“咳咳,不如咱們換個地方,單獨聊聊?”被周圍所有人盯上的阿伏兔壓力山大。
“……”
“你那是什麼表情!有話單獨說說怎麼了,我們的關係難道還不夠好嗎!”
武居直次收起了一言難儘的表情,委婉的表達他的嫌棄,“不怪我害怕,是你突然gay gay的。”
“……快點吧,磨蹭什麼!!”
武居直次下意識的看了眼高杉,人家還他一張事不關己的臉,再看看神威,好麼,居然也很沒道理的事不關己了。
“所以,到底有什麼事啊阿伏兔,是神威要你說的吧?”
阿伏兔滿臉滄桑,“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團長是讓我來撬牆角的,你要不要加入春雨算了。”
洗耳恭聽的武居直次,萬萬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回答,震驚得好像耳朵壞了,不自覺地歪頭,拍了拍耳朵,試圖倒出點水來,“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什麼?撬我的牆角?”
“不,與其說是撬你的,不如說是撬高杉晉助的……”阿伏兔冷冷的吐槽,“我說,你非要裝傻嗎?”
武居直次抓了抓頭發,感覺思緒跟頭發一樣打結了,“不是,到底為什麼啊?神威怎麼會?啊?”
來自雖然沒有威脅力,但仍然有可能成為情敵的非情敵的邀請,他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啊。
“問那麼多乾什麼,就問你願不願意。”阿伏兔想了想,道:“彆擔心,春雨經曆了虛的欺騙,現在乖得不得了。而且,你懂的,組織規模挺大的,你可以安心做個幕後的幕後,不需要每天拋頭露麵,更不需要跟虛麵對麵。”
武居直次半天不吭聲,直到把阿伏兔看得不耐煩了,才幽幽地開口,“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和高杉的關係。哦,我說的不是以前的關係,是現在,也是未來。他是我下定了決心要重新追回來的人,你說我要不要被撬走啊?”
阿伏兔:“……”
好吧,這個理由很可以,他竟無言以對。
“機會我給過你了,你以後彆後悔啊。”算了吧,春雨還是不要來這麼個威脅炸/彈了吧。
“……等等,你不多勸勸我?不儘力說服我?”武居直次很意外,並且有種錯過了一個億的感覺,追問道:“你話裡有話啊,是不是知道什麼?雖然我有堅定了不會改的意誌,但稍微透露一點也是可以的嘛!”
阿伏兔本是往回走的,聞言不是滋味地站住,認真地說了句:“再給一次選擇的機會,僅此一次哦,認真想想。”
武居直次陷入了沉思,據他所知,阿伏兔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會一再地說,一定是很關鍵的……
為什麼要讓他離開高杉?
除去鏟除情敵之類的陰險想法,那麼隻有可能是高杉這邊的情況很不妙。
而且還提到了虛……
如果不是高杉有事,那就是他本人處境很不妙。
會不會是有人猜到了,虛的本體在他這兒,所以準備把他弄出去,逼問出東西的下落。
以神威的性格,以及與高杉的關係,可能做得出撬牆角,卻絕不會背著撬牆角,畢竟宇宙海賊王有話直說啊。
那麼,不能排除,高杉是知情的,或許是讚成的,就是想把他送走。
如果是這樣,要麼是高杉這邊有麻煩,要麼是他自己有麻煩……還要假設幾次啊!
被自己搞暈了的武居直次心好累,這可麻煩了,如果是後者,他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但如果是前者,叫他怎麼走?
阿伏兔看他想得出神,一向沒啥表情的臉上,竟多了一絲同情,可惜武居直次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裡沒有看見。
“彆想了,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就是團長起了心思,要我來問問你。”
武居直次抬頭,目光如刀,“你保證?以你老家的媽媽的名義起誓,你絕對絕對絕對沒有騙我!”
阿伏兔噎了一下,惱羞成怒,拂袖而去,“那你還是在這裡琢磨到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推個小夥伴的文,不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