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居直次猜對了, 如開瞬步, 秒到高杉的麵前,什麼都不說, 先附送一個笑臉。
高杉本來是比較快的速度, 但因為早有準備, 所以很好的控製在零.五的距離, 沒多沒少。
而對武居直次來說,這零.五的距離足以讓他蠢蠢欲動了, 可惜他承受不了動了後的後果,幽怨中帶暗示地盯了半晌,老實而委屈地默默後撤, 那一秒,從周圍起了一陣“噓”聲,顯然是在嘲笑他的沒膽。
對此,他隻能在心裡默默挽尊:這不是沒膽,是尊重。愛他就要尊重他。
“晉助,好久沒見啊。”語氣幽怨極了。自從那天以後,他倆都是匆匆見麵的,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高杉目不斜視, 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隻丟下一句:“彆撒嬌。”
“……”不, 我沒有。
好吧,是有點,但是……
武居直次默默捂臉, 總覺得怪怪的,說好的成熟了很多的設定呢?
但這種仿佛被哄了的感覺……還挺帶感的。
一瞬間丟掉節/操,不過是不要臉而已,如果因此能換來彼此間更進一步,他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
“那個人還好嗎?”高杉忽然開口問道。
“誰?”武居直次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隨後在高杉奇怪的目光下,才想起被他放置在房間的庫洛洛,接著鬱悶不已,小聲抱怨道:“過分了啊,不問問我好不好,反而問一個沒關係的人。”
高杉不為所動,憑直覺,他已經知曉了庫洛洛所在的位置:沒錯,他的房間。
……幸好他從不在房間裡放重要的東西,攤上這笨蛋,估計他有多少秘密就會被泄露多少。
庫洛洛在他們進門前就知道了,畢竟是在彆人的地盤,無論表麵再怎麼無害,謹慎點總不會出錯。
“回來了。”合上書,對上那一瞬間,很自然地打招呼。
高杉點了點頭,他相信以庫洛洛的能力,肯定知道那天他站在門口,彼此心照不宣。
武居直次:自己……貌似很多餘?
庫洛洛掃了眼兩人的神情,唇角上揚,然後對高杉說:“你看起來很累,需要好好休息。”
“沒關係。”高杉跨步走了過去,“正好,我有點事要跟你商量。”
“你說。”
和!睦!養!眼!還有點,莫名其妙的默契!甚至是親密!!
被放置在一旁、仿佛被遺忘的武居直次呆若木雞,大腦空白了幾秒,重新啟動後十分抓狂:
鬨哪樣!!
你們不應該是這麼友好的關係吧?
才見了幾次,像這樣一起坐下來還是第二次,哪裡刷來的親密度?
高杉很累嗎?他怎麼就沒看出來?庫洛洛絕對是瞎說的吧?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心機boy!
幸好他們商量的時候,沒有悄悄躲起來。
武居直次安慰自己,被當成空氣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高杉說要商量,其實也就是把最近幾天的打算說一下。他不擔心庫洛洛會拖後腿,也不需要幫忙,隻要彆半路站敵隊就好了。
庫洛洛自然是先答應下來,順便還八卦了一下那位試圖毀滅地球的前輩。憑直覺,那位與某人的關係很不簡單。……忽然發現某人簡直是活動的災難體。
高杉沒有回答,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實際上他也不清楚。
曾經一度以為鬆陽和武居直次關係很差,相看相厭……好吧,可能鬆陽沒有,但武居直次當時的確是刻意躲著鬆陽的。或許正因為如此,老師才總是讓他去打醬油……想起曾經打過的醬油,以及老師借助他的手送出去的便當……
高杉手一抖,恍然意識到,可能或許真的,兩個人的關係不似表麵。
安分乖巧坐著如壁畫一般的武居直次:“……”突然瞪我乾嘛?
提到虛的是庫洛洛,為什麼要怪我?
“很為難麼?”善解人意·心機boy·庫洛洛再次上線,“我隻是好奇一問,如果讓你想起了不好的事,還請見諒。”
高杉還能說什麼,當然是原諒他了。
武居直次:這滿滿的多餘感……
要不然我出去好了。
當他把他的煩惱跟終於辦完事回來的變平太叔叔說完後,叔叔給了他安慰:
“趁著現在想開了也好,我一直想跟你說,他們不適合你。”
被安慰的武居直次感覺自己全身插滿了刀片,不亞於被卍解後的千本櫻擊中一樣的重創,痛苦的從來不是身體,而是靈魂。“我看起來像個脾氣好的人嗎?”
“還好。”
“誰讓你真答題啊,我是在暗示你,彆以為好人沒脾氣啊,你們一個個把朝我靈魂深處捅刀子,我忍很久了。快,給你300元改口費,說我和晉助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