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同一個房間一起睡的,我有沒有出過門,你會不清楚?”
“我睡死了,不知道。”
“……”臥槽,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琴酒!
武居直次一抬眼,發現大家都懷疑的看著他,那眼神仿佛已經認定了他就是凶手。
這簡直是無妄之災。
“你也認為是我?”他看波本。
波本嚴肅臉,“在沒有證據之前,我不會輕易下結論,但是,目前你的嫌疑最大。”
他看聞訊走出來的毛利,“你也認為是我?”
毛利叉腰,“是啊!除了你,誰還能拿著刀,不驚動任何人的殺人!”
“我又不認識她,乾嘛殺她啊。”
“誰知道,有些人天生殺虐重,殺人隻為求一時痛快,我看你就是這種人。”
“……”你個小胡子,你是想被揍吧!
武居直次上前一步,站在門口往裡麵看了眼屍體,確實很慘,從臉上劈至腹部,一刀斃命。
情況不太對,按照柯南的定律,一般是毒死、勒死、氣死,一刀砍死的,基本上是不好解決的。而且看那刀法,應當是一個對此道頗為精通的人,若是門外漢,必定做不到如此。但……
他轉頭看了看那幾個路人臉,似乎誰也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況且,作為凶器的刀,此時又在哪裡呢?
“我是帶了刀,可我也睡死了。”瞬息間,他決定多拉個人下水,“有可能是彆人拿了我的刀。”
瞬間被眾人行注目禮的琴酒:“……”
想不到,大家彼此彼此,都這麼喜歡坑隊友。
波本:不如一起抓了罷了。
“反正凶手肯定在你們兩個人之中!”小田切英助道。
武居直次嘴角抽了抽,不想說話了,他把視線投向在人群中那個矮小的身影,有小哥哥在,他不怕被冤枉,真相隻有一個,小哥哥一定可以查出來的。他偏頭,用極小的聲音,咬牙對琴酒道:“真是躺著也中槍,我本來以為咱們可以置身事外的,可竟然會被當成嫌疑人。”
“沒有咱們,隻有你。”
“哇——你不是吧!咱倆什麼關係,我不好過,難道你就能好了。”
“什麼關係?”
“兄弟情?”
“我沒你這樣的弟弟。”
“……”這句話真的相當耳熟了。
被懟得無力,武居直次擺手,示意休戰,站到一旁,擺明了不管事。
波本挑眉,沒想到他那麼鎮定,不由地問道:“不狡辯了?”
“真相隻有一個。”武居直次正義臉,“有那麼多偵探在場,我相信一定可以還我清白。”
波本無言以對,正義的他當然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正想朝著屍體走去,忽然接受到琴酒的眼神。
那是已經有所懷疑的眼神。
他腳步微滯,但還是義無反顧地走上前,不過稍微改了下,問毛利,“毛利先生,你有什麼看法?”
彆忘了,他是兼職的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大弟子,該問而不問反而更奇怪。這樣在琴酒麵前也有解釋,就說他潛伏在毛利身邊是有原因的,至於是什麼,想必琴酒不會多管閒事。
琴酒確實不打算多問,除非哪一天波本分給他管,他才不要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給彆人管事呢。
他現在隻要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就好了。
柯南雙眉緊鎖,這是他遇到的最麻煩的案子了,不僅僅是沒有頭緒,更是因為有琴酒在身後……
雖然偵探的職業操守讓他能把十分之九的心神放在案件上,可還有十分之一啊,他可以裝傻充愣,卻沒把握能在琴酒的眼皮子底下裝傻充愣而不被發現,曾經的幾次較量,已經足以令他了解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他怕表現得太明顯,被這個男人抓到,然後這樣那樣死翹翹。
萬一正用著變聲器說案情,然後被琴酒抓出來……
畫麵太美,他不敢想。
但是,要他忍住不管案件,那又仿佛要了他的命一樣!
如果隻是他一個人的命還好說,還有小蘭、毛利叔叔、園子、甚至阿笠博士、灰原……
到底動還是不動,這是個問題。
話說回來,到底凶手是怎麼殺人的,他們幾個人就住在隔壁的隔壁,居然一點聲音都沒聽到?
平常也就算了,可今晚他根本沒有睡著啊,沒可能殺個人一點動靜都沒有吧?退一步來講,他聽不到就算了,畢竟是小孩子的身體,那波本怎麼沒聽到?琴酒和武居直次又有沒有聽到?
世良回頭想跟柯南交換下想法,結果發現這孩子一動不動,凝眉沉思,便默默地把話吞進了肚裡。
這時,小蘭和園子過來,說報警了,但是因為天氣的原因,今天晚上可能過不來。
聞言,武居直次挪到窗邊,看了看外麵,狂風大作,簡直不符合常理。
“窗外有什麼嗎?”看他一臉凝重,琴酒抽著煙,若無其事地問了一句。
“沒什麼——”武居直次表情不變,“隻是,這裡太危險了,我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