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居直次感覺不妙,眼見著伏特加加了速度,眉頭一跳,半是緊張半是玩笑地問琴酒,“喂喂、什麼意思啊——c點在哪裡?告訴我,你隻是單純的幫我逃出警察的包圍,等安全降落後,立刻將我放下。”
“真遺憾,回答錯誤。”
“……所以,我這是從一個火坑裡挪到了另一個火坑嗎?”武居直次生無可戀臉,這世界是虛假的,果然還是毀滅得了。就說琴酒哪會那樣好心麼,原來是也對他有所圖謀呀。聯係剛才說的話,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不可置信地看著十分淡定的琴酒,“所以,你是打算囚/禁/我嗎?你難道真的垂涎我的美貌?”
琴酒不想說話,看前方,計算著抵達的時間。
……乾脆先把這聒噪的家夥先關個十天半個月好了!
武居直次忍耐不了,腦補了許許多多可怕的刑罰,他坐立難安,簡直想直接從飛機上跳下去了。
既然從飛船上、宇宙中,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沒死,這一點點高度應該不算什麼吧?
“冷靜點呀,哥哥,如果你對我有什麼想法,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的嘛!”
垂涎美貌……
談、談談呀……
基安蒂和伏特加偷偷看琴酒的臉色,瞄一眼差點沒把他們嚇哭,真是可怕的一張臉。印象中,琴酒還從未如此可怕過,是該有多生氣啊,但即使如此,他竟然沒有發怒,反而硬生生的忍住了——
這可不得了,他們不由地偷瞄了一眼一鳴驚人不怕死的武居直次,眼神從忌憚變成了敬佩。
琴酒:說吧、說吧,先讓你逞強讓你爽,待會兒有你好受的。
武居直次喋喋不休,說實話他一張嘴,連他自己都害怕,說不準究竟有沒有經過大腦。
“囚/禁是非法的,而且雙方玩著也不會多開心啊,那種事還是你情我願互相配合的好。”
“話說回來,你不是還有個長發及腰等你去娶回來的男朋友麼,你這樣腳踏兩條船是會遭報應的……呃……這條不算,報應什麼的……我感覺我現在所經曆的一切都是當年犯錯的報應……”
“報應?”伏特加敏銳地捕捉到關鍵詞,強勢插話,“你以前腳踏兩條船?”
太好了——大哥你聽見了麼,這家夥果然不是什麼好貨色!你可不能被美/色/誘/惑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啊!!
完全不明白小弟的心思,琴酒不快地掃了伏特加一眼,同時納悶平常的伏特加不是那麼多話的人啊。
而且說到彆人腳踏兩條船,為什麼那麼開心?
“不不不,我沒有,我啥也沒說!”武居直次急忙擺手,深怕被人發現他那豐富而微妙的有點悲傷的情感,“拜托你,什麼都好,換個話題吧!“
伏特加一臉懵逼:感情你一個人囉囉嗦嗦半天,是在和我們聊天??
……喂!說好的囚/禁呢!能不能有點被綁架的樣子!!大哥不要麵子的啊?
今天的伏特加第一次見麵,從頭到尾都看武居直次不爽。
基安蒂心情複雜,她發現這裡竟然沒有她說話的餘地,果然來錯了吧,就該科恩來的。
終於到了目的地。
武居直次往下看了一眼,是很平常的地方,完全分不出是在何處。
他們停在最高的那棟建築物屋頂上方,琴酒讓他先下去,然後命令伏特加處理後麵的事情。大搖大擺的從警察包圍圈裡飛過,想來警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可不想在自己家裡被一窩端了。
大風刮過,武居直次羨慕了下琴酒的帽子和大衣,很酷的啊,比起他被吹得東搖西擺來說。
琴酒沒再廢話,畢竟他不想被自己的頭發糊一嘴,偏頭示意武居直次跟他走。
武居直次跟在他後麵,暗暗點頭——
有一種孤獨的、在風雨浪尖上行走的、危險的男人的魅力。
可惜……他現在喜歡的是妖/豔……算了,不提也罷。
進了電梯,武居直次吐出口氣,看旁邊琴酒鎮定自若的模樣,心跳加速——
這是成功的進入了組織內部麼?接下來會見到誰,貝爾摩特,還是基爾,還是boss?
總之,小小的興奮了下,甚至想發條信息通知柯南小哥哥。
不過在那之前——
“哥哥,我真的隻拿你當哥哥的。”
“再說一遍,我不是基佬。”琴酒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樣一個漢子會被錯認為是基佬?
“哦……”
“你不信?”
“……”不信,你連選的小弟都gay ga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