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回似乎沒有那麼容易忘記了,幾次見麵以後,混熟了,然後知曉了比較多的事,雖然麻煩很多,但老實說,還挺刺激的,一下子豐富了他老實人的人生。
那會兒的青年,似乎無所顧忌,要不就是年輕氣盛,今天招惹這個,明天招惹那個,一天到晚後麵的追著人喊大喊殺,可刺激了。
這樣的人理所當然會引起些重要的人物的注意,包括琴酒所在的組織,隻不過,琴酒當年還不是乾部,所以倒是沒有接觸過。
……
武居直次點頭,覺得自己懂了,潛台詞就是說,當初的他專門惹事生非,甚至和組織還有過接觸,隻是和琴酒沒啥事,當年他們也並不認識。
那張照片是跟他有仇的人發的,最大可能是,仇人在組織裡,要不然也不會給琴酒下命令。
優作爸爸嫌棄他,再次打斷自己,不過後來的事倒好說。
有了第二次見麵,第三次見麵也不遠了。隻不過,這第三次見麵,情況頗有些不同,就是青年變小了……
說實話,至今為止,優作爸爸都在懷疑,組織研究出來的讓後來新一變小的藥是不是從這裡得到的啟發。
但組織並不知道新一變小的事,而且根據他所得到的消息,人家研究的主要方向也不是變小,而是更加貼近於長生不老……並不是每個成年人都樂意變成小孩子重來一遍的,但幾乎所有的大人都會渴望青春永駐。
在得到了足夠的權利、金錢後,再得到永垂不朽,的確讓人心動。
“你當時四、五歲的模樣,失去了和我認識的記憶——我一開始以為是那是你的孩子,就偷偷做了dna鑒定,結果出來是本人……”優作爸爸提起這件事就一臉複雜,當初突然多了個孩子,有希子還跟他鬨了呢。
出於特殊的心理,也為了讓小孩子活下去,工藤先生和妻子商量以後,將小孩改名並記在了自己名下。
得到曾經總是惹麻煩的家夥一句爸爸,不得不說,工藤先生有點飄了,那滋味真夠酸爽的。
“新一,這是你弟弟,以後要照顧好弟弟啊。”順便還給兒子找了個弟弟,相當爽了。
年幼的工藤新一:“……”
首先,我們來確認一下,這個弟弟是不是我親的。沒道理老媽懷孕了,他會不知道啊?老爸如實交代!
在早期,優作爸爸給他的名字其實是工藤新次,雖然隨意了點,但正好和哥哥的名字相配。而沒有用本名也是為了躲避仇人的追蹤。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年多,二兒子突然失蹤了,因為有過前幾次的經曆,所以在找了幾天無果後,優作爸爸就沒再繼續了,相信遲早有一天會再見麵。就是不知道,下次輪到誰失去記憶了。
武居直次聽得直皺眉,從結果來看,失憶的是他自己,每來一次都得失憶……是不是太……
不過,轉念一想,原來那個武居直次也經曆過他現在所經曆的,這種茫然不知所措,明明是個好人卻總被告知做了多少壞事的情況,他心裡好受多了,隻要受苦受難的不僅是他就行了,佛曰:眾生平等嘛。
下一次,意料之外的,誰也沒失去記憶,雖然隔了很多年才見,過去的小孩子已經變成少年了……
而且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真名,然後改了身份證明,說實話,他離開的時間太長,留下的時間太短,能被記住的人都是比較少的。武居直次這個名字也漸漸淡出了那些人的視線,而他本人也心思再搞事,以引起彆人的注意,如爸爸所願過上了十分平凡的生活,比時不時遇到案件一展身手的新一還要低調,爸爸雖然偶爾略惆悵,但總體還是很欣慰的。
武居直次歪頭,咬著飲料的吸管,心情複雜,還是得將彆的世界的經曆串連起來才行。
他的人生大約可以分為三段,一是青年時期,據說是神的狀態;二是變小以後,也就是開始在各個世界穿來穿去的時候;三則是現在了。
“那……”武居直次憂心地問道:“我還是想不起來怎麼辦?”
難道要再走一次嗎?
可,誰知道歸來的是什麼樣的……萬一忘得更乾淨了呢?
優作爸爸想了想,說:“我記得你以前說過,當你受到巨大的刺激,或者想到某個關鍵詞,記憶的按鈕就會自動開啟。”
“這也太……”武居直次表示一言難儘,說的好簡單,可做起來一點頭緒都沒有。比如刺激,他決定自己這些年受到的刺激足夠大了,但也沒有讓他全部想起來啊!……
“慢慢來,彆著急。”
……您倒是輕鬆。
武居直次並沒有被勸服,在明知道有人要搞他的情況下,他能彆著急才怪了,更糟糕的是,對方很可能不是一個人!
武居直次琢磨了下,坐以待斃是不行的,打算先記下那些很有可能要搞他的人物,於是他問爸爸:“我最早以前,都得罪過哪些人?還活著的有嗎?”
嗯,按照這個世界的設定,大概最難搞的就是黑衣組織了,以他現在讀琴酒的認識,大概也不是那麼難?
武居直次告彆了爸爸,回去麵對琴酒,見麵第一句話未加思考便脫口而出,“老g,我發現我比你大了很多很多,應該你叫我哥才對!”
琴酒:“……”
先說明一下,老g是誰。
一晚上沒見,又發生了什麼?
“你去哪兒了?”琴酒質問,雖然沒有真正的囚禁,但回來的這麼晚,是完全不給他留麵子了啊!
“去尋找真相。”武居直次倒也沒打算隱瞞,“我問了我爸爸,關於你手幾那張照片的由來。”
“哦?”琴酒來了點興趣,“問出結果了嗎?”
“問出來了。”武居直次表現得略激動,“原來,我是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