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眉頭就沒有鬆開過,手本能地放到身後準備抽劍,不過在抽出一點點後,又鬆開了手。雖然討厭武居直次,但哥哥的麵子還是要顧及的。
武居直次敏銳的發現佐助的態度轉變,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那都不重要,加上對佐助的性格的了解,不等答案,又接著問:“你哥呢?”……講道理,就算要算賬,那也應該是鼬來啊,寧願開前任們的修羅場,而不希望前任們的守護者或擁護者湊成一波,前者不過是被打,後者就要認真的考慮生命安全問題了。
“尼桑,很好。不用你假惺惺的關心。”佐助穩穩當當的,說話還可以停頓了老久。
“……我也是真心的關心啊。”武居直次沒什麼底氣的、極小聲的辯解。“那他在哪裡?”
“和卡卡西在一起。很安全。”
武居直次等了一會兒,沒聽到下文,證明佐助沒打算詳細跟他說明,不過和卡卡西在一起是不是很容易引起誤會?鼬卡雖然有人吃,但,土哥還活著吧?這居然能忍?
話說回來,佐助怎麼變成這樣啦?以前那個一言不合就炸毛的小胖胖呢?大半天表情都沒變過!哥哥(前哥夫)都看不透你了喂。
“那你?”武居直次坐起來,身上還穿著睡衣,卻半點沒有見客會不會不禮貌的想法,“什麼情況?”
佐助沒有力氣解釋,而是先看了一眼旁邊的琴酒,用眼神示意:有無關的人員在場,很多話都不好說。
琴酒並沒有因此感到不滿,痛快的轉身,關門離去。
佐助的臉色明顯好看了一點,就喜歡這麼識趣的人。
隻是知道真相的武居直次嘴角抽了抽,年輕人還是太天真了,有些人在不在現場並不妨礙獲取取信息,琴酒這種在他房間裡裝滿了竊聽器的人,隻要想知道一件事情,根本沒有辦法隱瞞住的說。
“說起來你見到柱間和斑了嗎?”武居直次又問。由衷的懷疑,是不是整個火影都搬過來了?
“沒有。”佐助回答的很乾脆,並很快想到武居直次話裡的意思,“所以你見到了?他們倆突然消失不見是因為跟你在一起嗎?”
“不能說跟我在一起吧……”武居直次拒絕和那兩個人扯在一塊,“他們比我先來的。”
“這件事以後再說。”佐助木然地想了幾秒鐘,心說以那兩個人的實力,不管去到什麼地方也隻有欺負彆人的份,完全不需要擔心。
“我……”
這時門鈴聲又響了。
佐助不由地停下了話語,側耳聆聽,不知道為什麼,對進門時聽到的那個名字莫名在意……
武居直次簡直要暴躁了,但還是得耐著性子,免得小少爺一怒之下,直接砍了過來,至於外麵又是誰在敲門,他並不在意……畢竟這房子又不是他的,不可能一天來兩撥人吧?
琴酒也是這麼想的,還琢磨了一下是自己的哪個仇人或者哪個屬下?同時手指非常迅速的按下了監控畫麵顯示——畫麵裡出現了一個胖胖的人,真的很胖,看著不像是和自己一掛的,那胖子嘀嘀咕咕好像是在念叨“是不是這裡”之類的話。
琴酒心裡有底了,遙控控製門打開,某個人的房間在前麵,對方絕對可以很順利的找到人。
那人正是在遊戲裡說了好久要來,終於突破重重困難過來的糜稽。
糜稽正準備用非正常的手法開門,但就在工具掏出來的那一刻,門開了……作為一個技術宅,他立馬想通了有人在暗搓搓的注意這邊。眼睛一眯,卻沒有一探究竟,畢竟他來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和彆人較勁。
門開了,那就進吧。
糜稽以揍敵客家特有的行走方式,悄無聲息地靠近。但佐助並不是一般人,忍者本就是對各方麵都很敏銳的,況且在早知道有人時,更是加強了戒備,一步步挪到門前……如果來的是敵人,那果斷先下手為強。
被瞪眼警告彆出聲的武居直次也在這樣的氣氛中,非常配合的屏住氣息,就這麼靜靜地看著……
近了、近了,開門——
佐助拔/出了他的草雉劍,糜稽亮出了他的特製炸/彈……兩兩相對,均各留了幾分餘地,誰也不先動。
武居直次覺得這場麵略喜感,以前咋沒想過佐助會和糜稽對上呢?果然時空壁限製了人們的想象,苦中取樂,真的可以期待鼬和伊爾迷對上。
“糜稽?”偷偷想了想,發現根本樂不起來,然後才想起來的人是誰,武居直次驚訝和激動了,“真的是你?你終於來了!”
佐助:不開心。
彆人是終於來了,我就是怎麼來了?而且糜稽這個名字,不正是剛才聽到的那個嗎?
糜稽:不開心。
我千裡迢迢來找你,你卻和彆人勾勾搭搭?還有沒有同伴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