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即使同樣被搶走哥哥,佐助和糜稽的心情糟糕值也並不十分同步。
畢竟鼬就在麵前, 而伊爾迷有千裡遠, 糜稽覺得自己還是可以點杯奶茶邊喝邊看熱鬨。
“尼桑。”佐助不甘願在有他哥的場景下還淪為背景布, 更不想親愛的哥哥在眼皮子底下再次被拐走, 所以他主動開口打破了那邊其樂融融的氛圍, 並且開了眼, 用實力渲染出黑暗詭異的色彩,強勢表達自己的不愉快。
畢竟是萬花筒, 怎麼也要給點麵子的。
相談甚歡的前任們停止了交流, 不約而同地注視著佐助。
糜稽:是不是可怕了點?
抱住兩百斤可愛的自己, 他決定先暗搓搓的收集情報, 再視情況而定。
話說真是同弟不同命, 他做夢都不敢跟伊爾迷對上。
鼬好哥哥的人設不倒, 對於虧欠和真愛的弟弟, 剛才隻不過是一時忘了,畢竟前男友什麼的也非常之久沒有見過了, 免不了要寒暄一番, 但一切都已過去, 現在還是弟弟重要。
“怎麼了,佐助?”
明知故問。
雖然如此,但佐助一個骨灰級的兄控非常吃這套,麵對親哥的笑容,當然隻有原諒他了。佐助秒變乖巧,並甩出了一張同等級彆的兄弟卡, “沒什麼,隻是總想確定哥哥在不在身邊。”
果然非常有效,鼬就很吃,“在,我一直都會在你身邊。”
……我是不是被綠了?
武居直次手托腮,麵對突然上演的兄弟情深,心情複雜。有一種前男友果然另有所愛的微妙感,並不是遺憾、更不會憤怒,畢竟半斤對八兩,誰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早該得出結論的,之前鼬說的是對的,他們在一起本來就跟玩玩似的,分手後還能做好朋友。
波本端著的托盤上有幾份飲料和蛋糕,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前進了,因為那邊的氣氛真的很怪異,而且因為他們,店裡居然沒有再進來過客人了?
終於來了個,小小的身影,還是蹭吃蹭喝的柯南。
兩人的目光對視上那一瞬間,波本撇了撇嘴,彎下腰,把手中的托盤交給柯南,親切地笑道,“來了啊,幫我個忙好嗎?”
柯南月牙眼,他亮了亮自己的小胳膊,含蓄地表示:我還是個孩子,你這麼做不太好吧?
並沒有感到不好意思,但也沒有強求,伸手拿出杯飲料遞給柯南,然後才轉過去,將食物放在那群危險的顧客上。
“請慢用。”
武居直次看了波本幾眼,確定是認識的人,於是想到在外麵車上坐著的琴酒,試探性地開口道。
“等一下。”他叫住波本,指了指窗外,“那裡有個你認識的人,能幫我把他叫進來嗎?”
波本很遲疑該不該應下,他甚至在懷疑這是不是一個試探。彆以為他不知道車裡的是琴酒,但上一次他確認他沒有暴露在組織的身份,無論怎麼說,也輪不到他這樣一個陌生人去叫琴酒吧?還是說,琴酒說的?
琴酒居然是這樣一個男人?
波本心裡很震驚,同時免不了懷疑,是否自己正麵的身份也暴露了,要不然怎麼會被叫出去,彆以為他不知道外麵有多危險啊。
“能透露一下,是誰嗎?”
“不能。”
“……”
“我是說,說出來就不夠驚喜了。”武居直次微笑道。
波本一點都不相信,那分明是驚嚇,哪裡來的驚喜,於是他委婉地拒絕,“不好意思,我們店裡不包含這樣的服務,既然是您的朋友,我相信隻有您才能夠讓他改變心意。”
“不能啊,你高估我了,其實我們是塑料朋友情。”
波本:“……”
雖然曾經感歎過了,但他還是要說:琴酒都有朋友了,這世界好玄幻。
柯南也不知道他弟究竟知不知道波本的真實身份,但就他本人而言,並不十分希望波本主動走到琴酒的麵前,誰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誤傷了友軍就太不好了。
“我說,不要逼迫人家啦,自己的朋友自己去叫,這點都不懂嗎?”
武居直次一攤手,“所以說了啊,隻是塑料朋友情,他不會聽我的。”
“不過——”看著柯南壞笑,“小朋友,你可以去試試啊,其實我那個塑料朋友比較喜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不想說得太直接,就是對幼小的孩子非常感興趣。”
那不是說你自己嗎!?
柯南差點罵出聲,機智如他,才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