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居然無言以對。
琴酒是不是那樣的人不好說,可警方絕對不會乾這種事,頂多是手銬和監獄警告。
“不會吧,警察也不是吃素的。再等等……”
“那可真等不了。”
“……”
武居直次瞬間放棄勸說波本躲起來,快步向前,他還是快點走吧。
波本:“……”
隻能眼睜睜看著這群家夥走人麼?認真考慮一下彼此的武力差,好吧,確實隻能如此了。
不過,沒關係,最重要的是琴酒,如果能抓住琴酒,就有希望早日把組織一網打儘。
糜稽跟在武居直次身後問他:“你在這邊一定做了壞事吧,那麼怕警察啊。”
“不,我什麼都沒做。”
“嗬嗬,我不信。你要是沒做,警察能追著你不放?”
“……從一個殺手的口中說出來很奇怪啊。”
“我們揍敵客和官方可是有合作協議的。”糜稽表示他出門就沒遇到過被獵人追殺的情況,除了專門找上門來複仇的。
武居直次聽聞後,真不是滋味,明明他在正道上也有人啊,怎麼還要落到被通緝的地步。
佐助冷哼,補了一刀,“原來你在哪裡都是個壞人。”
鼬猶豫了一下,選擇沉默。
”小佐助,話不能這麼說。至少我在你們那邊不算壞人,我要算的話,那你和你哥也算。”
佐助很想說他不壞,但是畢竟有叛村的黑曆史,所以沒多少底氣,但是他哥是清白的!
“尼桑和我不一樣,和你更不一樣。他是為了木葉,是接受了命令才去曉臥底的。”
鼬繼續沉默。
武居直次倒是想反駁,隻是鼬臥底確實是事實,而且作為前前男友,他也不能當麵說人家壞話啊。
槍/聲已經不在附近,但警車還在呼呼地響,估計外麵打鬥得挺厲害的。
武居直次瞄了眼琴酒的保時捷,心裡還納悶怎麼這邊沒有人來守著,守車待酒不好嗎?他相信以琴酒對那輛車的喜愛程度,無論多麼困難,都會衝破難關,不畏艱險把車開回去的。還是說,日本方麵的警察並不能認出這輛車?而fbi另有顧慮?搞不懂,太迂回了,如果換成他本人,他一定會選擇炸車。
即使一時半會兒抓不住琴酒,卻可以讓琴酒不痛快嘛。
街上稍有混亂,控製在一個度上,沒有鬨得太大,但看著大部分緊閉的門,應該是恐慌過的。
”所以,我們要去哪裡?”糜稽看了看周圍,突然感到無趣,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從那麼遠的地方跑過來找大哥的前男友啊,一點意思都沒有。想著,他用眼角瞄了眼武居直次:這小子,明顯有了新的小夥伴,根本沒空和他玩嘛,虧他之前還那麼期待。
武居直次對他在這個世界的私產有個大概的了解,之前是擔心會不會被人在裡麵逮住,現在好像沒有必要太擔心,料想大家也沒空來找他,無論是哪一邊。再說,就算來了,有三個厲害的小夥伴在,他需要害怕嗎?即使萬一應付不了,也能撐一段時間跑路……
“回家打遊戲?”
“前輩。”
武居直次和鼬幾乎同時出聲。
武居直次疑惑地看向鼬,然後就看見鼬皺著眉頭,似有些糾結:
“恐怕暫時走不了。“
“……為啥?”武居直次不由地警惕起來,戰戰兢兢地望著四周,然而他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之處。
鼬見他這副樣子,便有了想法,改口說道:”但如果前輩一定要走的話,也是可以試試的。“
武居直次一臉懵逼,”我、我也不清楚要不要走,發生什麼了嗎?“
佐助看不下去了,替他哥說,“就是你一直不想讓我們見的人,他們快來了唄。”
一直……
“柱間?”武居直次聽後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我去,這倆不是不久前才出場的嗎?又來?還以為他倆戲份結束了呢!畢竟,斑又沒有告訴他過去的故事的打算,而且還要站在他的對立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