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以為很難把柱間送走,因為忍界之神的確不好對付, 也絕對不是一個容易被說通的人。可事實上, 人家好像真的隻是為了來和他說說話, 傳達一下最近的變動, 最主要是要傳達好基友的話。
武居直次看著輕易跟他說拜拜的柱間, 有那麼一瞬間感到後悔, 差點要伸出爾康手把人叫住了。
咋走那麼快呢?好歹強迫他啊、打他啊,然後給他機會好好反抗啊, 憑什麼不給他表現的機會!
隨時改變心意的武居直次對自己受虐般的心也是無奈了, 在朝著與之前的槍聲相反的方向轉頭走時, 忽然覺得斑也不可怕, 或許他本可以不用躲。至少在他沒有多餘的舉動前, 斑不會過多的為難他……吧?
無論多少次, 他還是要歎息, 曾經的朋友搞到這種地步,實在是令人惋惜。
走了沒多久, 手機來電鈴聲再次響起, 不用掏出來看都知道, 是琴酒。
因為,他給琴酒設置了特彆提醒,畢竟是柯南裡比較重要的角色,而且還是很可能站在他一邊的。
“怎麼?”武居直次接起電話時,已經轉變成了一種虛偽的溫柔,話裡不帶刺, 很實在,“你被抓了?”
如果失敗,有一種結局,大約是他們倆在監獄裡重逢吧,重刑犯的那種。
“嗬嗬。”
電話裡傳過來的聲音有些失真,武居直次在第一時間收斂了笑容,聽出了這絕對不是琴酒的聲音。
“你是誰?”語氣低沉。
難道監獄之旅真的可以安排上了?
“看來你和琴酒的關係不僅僅是表麵上的看到的那麼好。”電話那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些似是而非的話。
武居直次花了一秒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然後才以模糊的態度回答,“怎麼,我們的關係刺激到你了嗎?”
能接觸到琴酒的有哪些人?
能從琴酒手中奪走什麼的有誰呢?
和琴酒有仇,有能力一決勝負的……是誰呢?
他隻想到一個名字——
“赤井……秀一君?”
多虧了當年總有人在耳邊說赤琴、琴赤,他記憶非常深刻。
對麵沉默了一下,然後笑了笑,“不,你認錯了,赤井秀一怎麼會還活著。”
“是嗎?”武居直次很淡定的反問著,然後瘋狂回憶那幾百集的劇情,試圖拿出證據。
好像琴酒叫誰對著赤井秀一的頭部開槍,琴酒還在不遠處圍觀來著,本來以為死了,但是那是柯南和赤井合夥演的一場戲,之後赤井消失了一段時間,再次出場是在一個商場??
……太為難一個記憶力不好的人了!
“當然。”
武居直次不說信與不信,回歸正題,“那麼,能透露一下你是哪邊的人?找我有何貴乾?”
警方麼,還是不知名的組織,絕對是赤井秀一吧?
“嗯,沒什麼,隻是好不容易破解琴酒的手機,忍不住找個人炫耀一下。你是他最近聯係的人。”
“……”琴酒!你也有今天!!
一直以為比智商,琴酒不會輕易認輸,但是這算怎麼回事?
不管怎樣,不管對方是誰,武居直次不得不認真起來,“你把琴酒怎麼了??”
那邊笑了幾聲,說了句意味不明的話,“你果然和琴酒關係很微妙呢。看來他很多事都跟你說。”
“如果你想從我口中得到黑衣組織的內幕的話,我隻能告訴你,你打錯了主意。”武居直次謹慎地說道。
“目前來看,大家對你的興趣要比組織感興趣很多。”那邊的男人說道,“好了,閒話不多說,如果你想見琴酒一麵,可以來找我,地址我一會兒發給你。”
“等等,你先告訴我,琴酒到底怎麼了?”
難道上一麵是最後一麵了嗎?傳說中的第一殺手,最難搞,最認真乾活的乾部琴酒也要翻車了嗎?
超難過。
雖然理智上明白,做了壞事的人遲早有那麼一天,可是剛剛還在麵前開玩笑的,不可一世的人忽然被抓了,也許要麵對牢獄之災,同為壞事沒少做的人多少會有兔死狐悲的感覺。
現在學習做個好人還來得及嗎?
“既然那麼關心,不如親自來看看。”那邊說完就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手機裡果然收到一條短信。
武居直次皺著眉頭,仿佛要把手機盯穿,把那幾個字看出朵花來,好決定要不要去解救琴酒。
二十分鐘後,他坐上了出租車。
一個小時後,他來到了目的地,仰望著麵前的高樓,覺得那些人真是不走尋常路。
假如換成他要抓一個人的話,他一定要選擇沒有什麼人的荒涼之處,像幻影旅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