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短信過祝你幸福的前男友心情複雜,原來這貨對每一任都是這樣祝福的嗎?
說實話,離開了糟糕的前男友,本身就是一種幸福,但問題是——
他不知道鼬此時此刻的心情,反正他收到短信那一刻是非常無語的,祝福來的太突然,是個人都沒辦法立即接受吧。
就好像明明是自己先受不了提出來的,但其實人家一直在等著你開口,你一開口對方就鬆了口氣,終於達成了願望。
“有什麼不對嗎?”武居直次被眾人的無語嚇到了,難道他又做錯了什麼嗎?
“不,倒不是。”鼬儘量說得委婉,“如果下一次前輩再遇到這樣的情況,還是不要說這麼一句了。”
讓人到底是回答當然會幸福還是斤斤計較心不甘啊。
幸好,他早就看清楚了彼此的感情,不會為此而受傷,但如果換成彆人,說實話有點心疼呢。
糜稽塞滿了嘴巴的食物,卻還是倔強的說話:“分手了祝人幸福很正常,可是還得要有點前提呀,比如說你很好、分開不是我所願、我配不上你之類的。你連這點都不懂嘛,一上來就讓人家幸福,剛剛被迫分手的人哪來的幸福可言,不都是強顏歡笑。”
鼬轉頭看向糜稽,黑亮的眼睛裡透著認真,“我沒有強顏歡笑。”
“那就是……”呃,不能往下說了。
被伊爾迷用可怕的眼神看著的糜稽自動閉嘴了,他可不敢說伊爾迷分手後有多麼失落。
武居直次覺得很麻煩,而且對於糜稽這個母胎單身狗提出的意見一丁點兒都不信任,強詞奪理:“我當然知道,可是……再來說這個,不是很奇怪嗎?”他們都分了多久了!
鼬歎息,“我明白了,前輩。確實很奇怪啊。”
對於他來說,武居直次是前任沒錯,可對於武居直次來說,他得是前前任?
分開的日子裡,聽柱間大人的說法,武居直次是有了新的目標的。
看得更開了。
鼬道:“我們的事到此為止,作為朋友,我收獲了很多,也很高興共同經曆的所有。”
話說完,他就變淡了。
武居直次本想按照糜稽的建議說點套話,可還沒有出口,就見到了熟悉的一幕,震驚:“怎麼又來了?這次也是帶土嗎?帶土到底行不行啊!你們真的不會被夾在時空的縫隙中麼,有點可怕啊,要不然乾脆彆走了?”
佐助聽著忍不住插話,“不是說了,讓你彆說這種不祥的話嘛。我可不想再回來了。”
“但是……”就怕你們被打臉,等下還有第三次。
武居直次閉麥,上次告彆過,再來一次真沒什麼好說的,就這麼靜靜地目送他們離開。
銀時:“這邊的科技都到這種地步了嗎?”
他並沒有看懂,話說回來,那不是靈魂消失的模樣嗎?難道他們看到的不是人?
銀時覺得有必要撞撞牆壁,看是否能夠把自己撞醒,萬一是在無限月讀中呢?
“他們兩個真的沒對我發動月讀吧?”
“沒有吧……”
“……很好,我確信我們在幻術當中了。”
銀時覺得這事兒太難解了,他又不是高杉本人,還是不要管太多了吧。
誰知道高杉會不會也來一句祝你幸福呢?最近發生了那麼多事,恐怕高杉也沒心情搞戀愛吧,那可是個腦子裡隻有我隻想要毀滅這個世界的人啊。
還是巧克力芭菲香。
銀時慢吞吞地坐下,舉起手:“打擾下,我還想吃巧克力蛋糕和草莓牛奶!”
糜稽也默默地退出了這複雜的戀愛關係中,“你也喜歡甜食啊,我們家都喜歡。”
“是啊。糖分是人體不可缺少的東西。”銀時接下了這尷尬的搭話。
西索嘴角抽了抽,聳肩,也跟著舉手:“給我來一杯咖啡和巧克力蛋糕。”
這地方隻能點甜品,雖然他更想紅酒、牛排,但做不到的事就彆勉強了。
伊爾迷:“……”
武居直次:“……”
行吧,戀愛的話題到此為止,日後再說。
“對了,你們把飛艇放在哪裡了?”武居直次並不巧妙地轉變話題,“沒被圍觀吧?”
“沒有。”伊爾迷很淡定,甚至看他目光有點鄙視,“因為放在它該放的地方,你們這邊叫飛機場的地方。”
“可是它長得很飛機不……”等等,伊爾迷是操縱係的,丟出去的釘子有控製人思維的左右,所以,根本不需要問吧?但是,範圍有那麼廣嗎?
伊爾迷從武居直次的表情中看出他在想什麼,道:“隻要控製住能管事的人,其他人就算好奇又能怎麼樣?”
說的好有道理。
武居直次拿出了手機,麵無表情地翻帖子,果然看見了關於飛艇的猜測。
朋友,你能控製他們不靠近,卻控製不了他們天馬行空,把所見所聞分享到網上,過不了多久排隊觀摩的旅客便會多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