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強瞠目結舌。
十二個人兩三億,而他們五百人一天下來差不多有一億。
這個對比實在是太過於明顯。
顯得他們十分的廢物。
“不過外彙這邊應該市場前景不會特彆大了,我想要去股市玩了。”
第五次降息是落地的靴子,是拉開日經指數瘋狂上漲的泄洪閘。
這麼熱鬨的地方,當然少不了她去攪和一通。
郭強還有些擔心,“我之前看報紙說,您家裡原本那個女傭買的股票賠了。”
“嗯,腰斬了一半,不過那家公司在一個舊廠區地下發現了一個礦區,聽說還是很稀有的礦中,股價又漲起來了,比原本最高點又翻倍了,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郭強瞪大了眼睛,“那真是意外。”要不是知道這礦區肯定不會被秦蓁控製,他簡直以為這是秦蓁的手筆。
畢竟,在他們這群人眼裡,秦蓁簡直無所不能。
投資種種莫不是賺的盆滿缽滿。
這種賺錢能力,真是讓人羨慕不已。
岸邊太郎便屬於其中一個,當井上一郎來找他時,這個小有資產的日本人幾乎沒有認出來曾經的二手車商。
“岸邊君難道不記得了,之前是你聯係我,讓真子小姐買了我在新宿的那個停車場。”
岸邊太郎想了起來,當時井上一郎要去和長輩一起經營工廠,就想著出售那停車場。
當時的市場價還挺便宜,他甚至還把那些沒處理掉的二手車都白送給了真子小姐。
誰能想到,那停車場竟然成為中島真子身價不斷上漲的跳板呢?
岸邊太郎輕咳了一聲,“我當然記得,井上先生最近可是發了大財?”
真要是發財又怎麼會來東京呢?
井上一郎有些著急,“岸邊君,我想見一見真子小姐,不知道你能否幫我引薦下。”
果然如此。
岸邊太郎苦笑,“真子小姐十分的忙碌,便是我也很少能見到她,隻怕我不能幫井上先生這個忙了。”
這回答在意料之中,但井上一郎還是不甘心,“我知道買賣成交沒有後悔的道理,我也不是來找真子小姐索要賠償的,隻是……”
“你的意思是,井上先生想要找我做投資谘詢?”
岸邊太郎點頭應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他跟我說最近生意不景氣,想要進行一些投資,但是又覺得自己運氣不太好,所以想要請您幫忙。”
這話是岸邊太郎的猜測,畢竟井上一郎沒有明說,他隻是一個勁兒的哭訴自己投資失敗運氣不好。
宛如一個怨婦。
多少有些晦氣。
要不是因為自己是個生意人,不便輕易得罪人,岸邊太郎壓根不會聽那麼久。
隻不過他又擔心回頭井上一郎纏著他不放,所以趁著秦蓁來旅行社的時候,岸邊太郎把這件事跟她說了起來。
秦蓁聞言若有所思,“我也不過是運氣使然而已,井上先生未免太抬舉我了。不管怎麼說,托他的福我賺了不少的錢,既然他來了東京,我應該請他吃飯。”
這頗是有點儘地主之誼的意思。
岸邊太郎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我來安排,真子小姐今天來公司……”
“我昨天看報紙上有提到富士山去年旅客少了很多,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了滑雪這件事。”秦蓁笑著問道:“岸邊先生會滑雪嗎?”
滑雪?
岸邊太郎笑了起來,“小時候倒是玩過,窮人家的孩子沒什麼娛樂方式,就是下雪天在河麵上玩耍,不像是有錢人,能夠去滑雪場……”
窮人家的孩子,可現在窮人越來越少了,相反國內的有錢人越來越多。
這些有錢人也能夠像他小時候的那些富人一般去滑雪場玩。
岸邊太郎的眼睛變得格外閃亮,“真子小姐的意思是,我們搞一個滑雪場?”
秦蓁笑著搖頭,“我不喜歡進行這種娛樂場的投資建設,因為前期的建設就需要不少的時間,與其投資建設,不如在我們的旅行項目中增加一些相關的娛樂手段。”
娛樂手段。
“您的意思是,聯係滑雪場?可是滑雪場想去就去,完全沒必要通過我們聯係啊。”
“是嗎?大部分也都能夠自行訂飛機票,可他們也往往會通過岸邊先生您這邊來訂飛機票,不是嗎?”
這個舉例讓岸邊太郎略有些尷尬,他有些沒太想明白秦蓁這話裡的意思,“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