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崎愛麗絲被幾個重量級的男人撞了一下,腦子裡嗡嗡地疼。
而剛從門口進來的琴酒。
不僅不過來幫個忙,還站在一旁說風涼話。
朝崎愛麗絲:……這家夥果然還是這麼過分。
她都要被壓成夾心餅乾了。
眼睛都還沒能睜開,就莫名因為姿勢被他冷嘲熱諷一通。
這混蛋到得晚話還多……
朝崎愛麗絲都想乾脆先彆起來了!
反正朝崎愛麗絲習慣性躺平,有時候又主打的就是一個叛逆。
她現在後背被蘇格蘭撐住,暫時不會摔倒。
朝崎愛麗絲就乾脆先穩了穩自己的動作。
等把重心調整到合適的位置,確認自己安全後,她才準備慢悠悠地起身。
一旁的琴酒看她動作磨磨蹭蹭的,像是倒在蘇格蘭懷裡很舒服一樣。
琴酒:“…………”
他又用餘光瞥了一眼這幾個人,冷聲嘲諷道:“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
朝崎愛麗絲卻莫名覺得他這句話有點耳熟。
她下意識回了一句:“我覺得也挺是時候的。”
竟然正好和另外三個人湊一起了。
琴酒:“……?”
他無言地沉默了幾秒。
忽然冷笑一聲,“怎麼,覺得來救你的人越多越好?”
雖然聽不出他話裡的情緒。
但朝崎愛麗絲其實都不太懂,琴酒現在到底想陰陽些什麼。
她剛剛從爆炸現場出來,也勉強算是死裡逃生吧。
怎麼從琴酒嘴裡一說。
聽起來就像是她剛在這裡開了個大型淫趴,還乾了點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真是……
她旁邊這三個男的出現有滿五分鐘嗎?
需要他們幫忙的時候,一個個都在趕來的路上。
現在危機解決了,就一個個又都冒出來開始整活了。
朝崎愛麗絲被他們壓得氣都虛了。
她難耐地動了一下身體。
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她前麵那個人還沒起身。
這仿佛在玩疊疊樂的一幕,按理說應該不可能維持太久。
但她前麵被撞了一下的波本,一時沒能成功把他們兩個撈起來。
全是因為他身後有個奇葩。
卡爾瓦多斯這家夥,他不僅不想起來,甚至還想趁這個機會多和朝崎愛麗絲接觸幾下。
見卡爾瓦多斯在他背後,一直想往前拱的樣子。
波本:“…………”
這變態還是早點被抓進局子裡去吧……
而就在波本格外無語時。
朝崎愛麗絲也被這幾個人擠得有點煩了。
她板著臉,朝卡爾瓦多斯罵了一句:“你有病嗎,起來!”
猛地聽到她改變的語氣。
卡爾瓦多斯立刻就從波本後麵垂直起立了。
他一不發病,波本的位置自然也就好調整了。
波本動了動自己的肩膀,瞬間就從那個詭異的姿勢恢複了正常。
這都是些什麼破玩意啊……
朝崎愛麗絲又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她一邊站穩,一邊又被旁邊的蘇格蘭順手扶了扶
朝崎愛麗絲勉強在地麵上站好。
而琴酒就在旁邊,像個沒事人一樣看著她。
他不說話也不搭把手。
麵色卻黑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朝崎愛麗絲在站穩後,也隻禮貌地和蘇格蘭說了句感謝的話。
接著就完全不想再去管她周圍這幾個人了。
處理痕跡已經耗儘了她的力氣。
這幾個晚來的家夥不僅沒幫上忙,還專門像是來給她添亂的一樣。
特彆是卡爾瓦多斯和琴酒這兩個混蛋。
看著心裡就覺得無名冒火。
不過朝崎愛麗絲的火氣才剛冒出了個小火苗,身體立刻就被爆炸餘波產生的疲憊給席卷了。
本來她的體力就不算好。
這年頭,不僅躲炸彈要靠跑得快。
竟然連拆彈都要比誰跑得快才能搶到嗎?
也就是幸好獄寺舅舅來幫了她一把。
現在她才能安安穩穩地站在這裡。
目前也算暫時遠離了危機。
沒有危險在眼前。
朝崎愛麗絲立刻就想擺爛了。
她有些懶散地往旁邊的牆上一靠。
在逐漸放鬆的身體和放空的思緒中。
朝崎愛麗絲忽然就覺得,這世間的一切好像都與她無關了。
朝崎愛麗絲:……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賢者時間?
而正當她在旁邊賢者著時。
一旁的卡爾瓦多斯卻忽然出聲了。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幾個人,有些疑惑地問,“難道……這幾個人全都是?”
朝崎愛麗絲:“……?”
什麼叫全都是?
朝崎愛麗絲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卡爾瓦多斯卻仿佛恍然大悟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這場爆炸是你給我們的考驗嗎?”
朝崎愛麗絲:“??”
卡爾瓦多斯的小腦筋忽然就開動了起來,“這是不是在比誰先來得快,以後誰就排在前麵?”
朝崎愛麗絲:“……”
#這是在乾什麼#
她本來一點都沒聽懂卡爾瓦多斯所謂的“考驗”是什麼。
但結合上一次他的傳統發言。
朝崎愛麗絲好像才猛然間懂了點他的腦回路。
這家夥不會以為——爆炸就是她搞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這幾個男的排大小吧?
朝崎愛麗絲:……老兄,你的戲真的好多
。
朝崎愛麗絲語調艱澀道:“爆炸和我沒有關係。”
她這輩子都乾不出這麼無聊的事情!
雖然朝崎愛麗絲知道自己外表看起來和性格完全相反。
但能把這種人命關天的大事弄出來當考驗……
在卡爾瓦多斯心目中,她究竟是個什麼魔鬼一樣的形象?
而就在朝崎愛麗絲格外無語時。
卡爾瓦多斯卻又開始自由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