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真的餓了,什麼瓜都吃得下。
被愛情嚇暈。
朝崎愛麗絲有些無語道:“這件事沒您想得那麼複雜。”
阿笠博士笑了笑:“誰知道呢?”
“你出現在他身邊大概也是天意。他不是有病嗎,古老的東方智慧早就告訴過我們,七步之內必有解藥。”
朝崎愛麗絲:“……”
阿笠博士:“這是在誇你。”
朝崎愛麗絲:聽起來不太像是誇獎的意思。
阿笠博士樂嗬嗬地轉移話題道:“有希子最開始來找我的時候,說是要給我介紹一個科研助理,本來我沒想麻煩你。“
“但既然這幾天你休息好了,要不要無聊的時候來給我打打下手?”
朝崎愛麗絲點頭:“當然,我很高興能幫得上忙。”
阿笠博士:“那就太好了,警視廳那邊催得緊,我得儘快把這批東西交到爆炸/物處理科去。”
朝崎愛麗絲正想問問自己能做些什麼,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
模糊的一團瞬間清晰。
□□處理……爆炸……拆炸/彈……
等等!
她的確是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啊!
在她逃離工作之前,是不是還忘了一個之前和她有過契約的人?
朝崎愛麗絲:“!!!”
是鬆田陣平!
……
就在朝崎愛麗絲捅完琴酒,離職跑路後的那個周末。
平時因為工作繁忙,無法經常去找她“兼職”的鬆田陣平又一次來到了她的工作室。
鬆田陣平像往常一樣,往那棟建築的二樓走去。
不同於往常的熙熙攘攘。
今天他到達的時候,朝崎愛麗絲工作室的大門緊閉著,門外沒有一個人,看起來竟隱隱有些冷清。
鬆田陣平:“……?”
他伸手推開門,有些疑惑地往裡看去。
明明他上周末來的時候,門口需要等位進去麵試的人還都排隊到了幾百號之後。為什麼今天這裡……好像沒有人在?
鬆田陣平敏銳地嗅到了一絲不太妙的氣息。
他心中一跳(),走進了工作室的內部。
與往日熱鬨的景象不同?[((),越往裡走,鬆田陣平的麵色就越凝重。
以前被各種妖魔鬼怪堆滿了的工作室裡,如今像是被土匪搶劫了一樣,一張紙片都沒有留下。
蕭瑟的秋風吹過他的後背。
眼前空蕩蕩的房間讓鬆田陣平不禁愣在了原地。
“吱,吱——”
道路的儘頭似乎傳來了摩擦地麵的聲音。
鬆田陣平回過神,快步向裡走去,在裡間發現了一個正在擦地的清潔人員在走廊裡來回收拾。
鬆田陣平保持住麵色的冷靜,向工作人員問道:“您好,請問在這裡工作的人呢?”
清潔人員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打量了他一眼。
他有些疑惑道:“你之前也在這裡工作?”
鬆田陣平聲音一頓:“……勉強算是。”
他雖然沒和朝崎愛麗絲簽工作合同,但也勉強算是在用“勞動換取報酬”。
這個勞動不僅消費了他的肉/體,還極大地鍛煉了他的精神。
鬆田陣平現在都能像諸星大一樣,麵無表情地在朝崎愛麗絲麵前說脫就脫了。
清潔人員也沒多想,隻點頭道:“那可能還沒來得及通知你。”
“你還不知道吧,這裡原來的老板不做了,工作室已經被人轉租出去了。”
鬆田陣平:“?”
什麼叫老板不做了,房子被轉租了?
這個人說的話他怎麼不太懂?
朝崎愛麗絲手下的業務不是挺賺錢的嗎?經常看到她周末還要去見VIP客戶。
鬆田陣平還沒把腦海中產生的疑惑問出口。
清潔人員就自顧自地補充道:“說來也奇怪,這裡前幾天都還很熱鬨,好像那些人一夜之間忽然就消失了。”
“不過我隱隱約約有聽說啊……”
清潔人員有些神神秘秘地小聲道,“似乎是這裡的老板出了點問題,她手下的那些員工就帶著剩下的東西先離開了。”
鬆田陣平聽到瞬間皺眉。
他下意識問道:“人有沒有事?”
清潔人員:“你說老板?人應該沒遇到什麼危險,我看她那些員工走之前,表情不像是很著急的樣子。”
聽到清潔人員的回答。
鬆田陣平都來不及多想,腦仁就不禁又突突地疼了起來。
這個工作室從來就不是什麼好地方,他早就知道。
朝崎愛麗絲那副病怏怏的樣子,隻要沒血濺當場就是件好事。
她看著像遊離在所有事之外,雖然不怎麼管其他人的事情,但隻要沒死,她背後那個人應該能保住她。
不過既然這樣,那是不是就說明……
鬆田陣平側過頭,環視著周圍人去樓空的一幕幕。
冷風卷起地上的樹葉,“啪”地一下將它貼上了玻璃。
沒了,什麼都沒了。
一個人都沒有,全都不見了。
鬆田陣平:“…………”
他之前沒要一分錢,白白在某人麵前脫了那麼多次。
比在他親媽麵前脫得都多。
鬆田陣平敢發誓,這輩子除了朝崎愛麗絲以外,沒有任何人看過這麼多次他的肉/體。
結果這家夥竟然——
冷風吹過鬆田陣平的臉龐,幽白的燈光襯得他的麵色像剛從凍土層中挖出來一樣蒼白。
鬆田陣平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涼意。
真正的心寒從來不是大吵大鬨,隱……忍!
隱、忍……
隱忍個鬼啊!
朝崎愛麗絲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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