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好整以暇地看著楚尋聲,用手撐著臉,笑著說:“楚老師,現在您出不去了呢。”
他逼近楚尋聲,深深吸了口氣,滿意地嗅到了楚尋聲身上跟他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把紅酒杯靠近楚尋聲的唇角,“喝一口吧,楚老師,我們都會很快樂的。”
他在這個劇情裡不是重要人物,對吧?
係統懵懵地點點頭,又叉著腰很生氣地說:“小楚的清白我來守護!咱們不要讓這個壞蛋得逞啦!”
楚尋聲沉默了片刻,將係統強製下線了,笑著抬起了頭。
“真的不開門?”
“當然不,孤男寡男,良宵一夜,開門乾什麼……唔!”
楚尋聲掐著皇子殿下的腰一把將他丟在了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挑眉問他:“真的不開?”
季宴又笑了笑,仰頭看著這個與平時不太一樣,似乎散發著危險氣息,格外性感的楚老師,“不開楚老師會怎麼樣呢?”
男人的氣息離得很近,他微微屏住了呼吸,心裡有絲許的期待。
楚尋聲慢條斯理地將從手臂纏繞到指尖的黑色綁帶一圈圈脫下來。
很長的繩子,韌性也很強,楚尋聲將它穿過床頂的橫杠,把季宴的雙手綁在一起舉過頭頂。
季宴沒有說話,看了看這條被很多人,包括他覬覦已久的黑色綁帶,挑釁地咬了一口。
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楚尋聲將繩子穿過來,又拉過去,最後繞到了自己的指尖,正要開口詢問。
“啊……”
皇子殿下整個身子被黑色的綁帶拉起,河蟹河蟹河蟹,繩子的係法很精妙,正好穿過皇子殿下的身下,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了那處,痛感讓他發出一串意味不明的( )。
“開門嗎?”
季宴的身體顫抖著,腳尖繃得筆直,依然搖了搖頭。
楚尋聲挑了挑眉,又伸手狠狠一拉。
皇子殿下的眼角立刻流出生理性的淚水,河蟹河蟹河蟹,唇角都在無意識地顫抖。
銀色的長發垂落下來,拖曳在床上鋪展開來,像一片翩翩的蝴蝶,莫名帶了份靡靡的味道。
“殿下不記得我,我倒是記得殿下。”
楚尋聲笑了笑,摸了摸皇子殿下銀色的長發。季宴被折磨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並沒有聽清他的話。
皇子殿下的衣服還完好地穿在身上,看著還是那個養尊處優的皇子殿下,雙手卻已經被磨出了紅痕,河蟹河蟹河蟹,慘不忍睹。
“鑰匙在哪裡?說了就把你放下來哦。”
楚尋聲湊上去,含笑看著他的眼睛。
季宴銀色的長發濕淋淋粘在額頭,慢慢地抬起頭,笑了笑。
他將身子微微弓起,俊美的臉靠近楚尋聲,聲音低低的:“楚老師就隻有這點能耐麼?”
楚尋聲無語凝噎片刻,將手間的綁帶猛地一鬆,皇子殿下猝不及防,身下和身前又被回縮的繩子狠狠磨過,死死地咬唇製止自己的聲音。
楚尋聲無辜地攤攤手,把季宴綁在床頭,轉身翻箱倒櫃起來。
小櫃子裡,沒有;箱子裡,也沒有……
楚尋聲想了想,上前捏了捏季宴的腰。
床上的人果然身體一軟,楚尋聲順勢接住他的身體,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小鑰匙。
他想了想,又回頭道:“殿下,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
“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