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地知:“……”
童磨誠懇道:“伊地知,拜托你了,我真的很想要太宰。”
少年璀璨的彩色玻璃珠一樣的眼睛裡滿滿都是真誠,看的伊地知臉皮一抽。
他看了看皺眉打量他們的偵探社社長福澤諭吉。
伊地知苦澀道:“……諸位,你們好,或許,我們可以一起坐下談一談。”
童磨笑了一下。
伊地知是五條悟的後輩,在他失蹤後不久才入學的高專,但是從愁苦的麵相和日漸稀疏的發頂來看,活脫脫一個被生活壓垮了的中年社畜。
做悟的輔助監督……真慘。
罪魁禍首也被請了進去。
這次事情最後以童磨和五條悟支付給偵探社一億美金的酬勞賠償為結束(他們又主動提的),太宰治歡快的跟在童磨身後上
了車。
看到這一幕的偵探社眾人:“……”
中島敦猶豫了下,遲疑道:“我還以為,太宰先生不想去。”
就是因為太宰治一開始表現得非常堅決,堅決不同意,福澤諭吉尊重他的意願,才會跟著拒絕童磨的。
後麵也是因為他的攛掇,童磨意思意思動了手,中島敦意思意思上去攔了攔,人虎被童磨一個微笑迷住,然後在怔愣中被童磨揪著耳朵砸在一邊。
中島敦的耳朵至今還是紅腫發燙的。
他嚴重懷疑那個少年是因為他收起了虎耳,欲求不滿之下才會對他的人耳實施報複。
與謝野晶子的視線在他的耳朵上麵掃過,沒說話,而是看向了江戶川亂步。
偵探大人還在吃甜點。
福澤諭吉:“亂步,這是你吃的第幾個蛋糕了?”
江戶川亂步動作迅速,把最後一口塞進嘴裡,舉起手:“隻吃了五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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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澤諭吉皺眉道:“我不是說過嗎……等等,這些東西哪裡來的?”
江戶川亂步低頭,心虛道:“五條悟和童磨給的。”
福澤諭吉呆了下,但是也明白那兩個人在江戶川亂步心裡是完全無害的了。
可是……那兩個甜食控是打算把亂步也培養一個愛吃甜食的習慣嗎???
蛋糕這種東西,一個就夠了!
福澤諭吉冷漠無情的在亂步貓貓的癡纏下收走了剩下的一部分蛋糕,還有打包好的其他零食。
亂步:“QAQ!”
——
伊地知帶著童磨和五條悟,以及本不應該出現在車上的太宰治和夢野久作回了東京。
伊地知:疲憊。
童磨帶著夢野久作回極樂教,五條悟需要去七海建人那邊仔細了解新出現的特級的情況,走之前,他把頭伸進車窗,在夢野久作按著升窗戶的鍵時撥開他,直勾勾的看著童磨。
“我一直很好奇,童磨,你到底為什麼會喜歡小孩子?”
五條悟是認真的。
童磨眨眨眼睛:“喜歡這種事情還有理由嗎?”
五條悟聲音略微低下來,“可是你的喜歡總是帶著贖罪和責任的味道。”
女性在童磨心中是第一位的,其次就是孩子,而且非常明顯的,年齡越小的孩子越受到童磨的喜愛。
如果單單是這樣,五條悟不會多問,可是童磨他每次麵對那些孩子,都會被五條悟發現他身上不易察覺的痛苦。
那雙七彩的眼睛裡流露出的是懺悔。
童磨他在向誰懺悔呢?
還在咕嚕咕嚕摸小孩頭毛的童磨頓了頓,和一雙沒有任何遮擋的蒼天之瞳對上。
在六眼的視線之下,一切無所遁形。
“回頭單獨告訴你。”童磨用這句話打發了五條悟,後者不滿意的伸長手臂,隔著夢野久作把童磨的長發揉成一團亂糟糟的雞窩。
驚呆了的童磨:“⊙□⊙!你乾什麼!”
五條悟自己心情舒暢了,在童磨氣急敗壞的準備拉來車門揍他的時候揮揮手消失在了原地。
夢野久作撇撇嘴。
一直充當背景板的太宰治直到此刻才開口說話:“是天與咒縛嗎?”
童磨抬眼,通過後視鏡和前座那隻深不見底的眼睛對視。
“你可是咒術界的傳奇人物,為了織田作的安全,我可是把你的資料翻了個徹底。”太宰治聳聳肩,解釋道:“我隻是根據你們咒術界的資料來推斷你身上發生的事。”
童磨歎口氣,模棱兩可道:“算是吧。”
太宰治點到為止,聽見童磨承認,就靠著椅背
坐好,“織田作曾經暗殺過你。”
“我知道。”
“……你不會覺得小人物在冒犯你,必須殺了他疏解心中鬱氣嗎?”
童磨默默翻了個白眼:“我是什麼殺人狂嗎?而且當時他也被我重傷了,能夠活下來是他的運氣,此後種種就與我無乾了。”
太宰治誇張道:“你雖然不是殺人狂魔,可你是自詡為神的劊子手啊。”
他意味深長道:“誰敢讓一身罪惡的自己出現在‘審判者’麵前呢,誰都會躲著你吧,比如,你在咒術界,他就做一個普通人。”
普通人……?
童磨琢磨了一會,愣住。
大概是思維慣性,所有的咒術師對加茂憲倫的尋找,都是在咒術師當中尋找可疑的存在,咒術師人數其實很少,排查一邊也不過短短幾天時間而已,這樣都沒找到腦花的下落。
他們以為腦花隻是藏的更深,但是會不會有這樣一中可能。
就是說,腦花他,根本就是借用了一個普通人的身體,遠離咒術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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