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瞬間,他們出現在澀穀動車車站附近的百貨大樓。
等在這裡的伏黑甚爾吊兒郎當的走過來,“教主大人,那個人沒在這裡哦。我連他的一根汗毛都沒看見。”
童磨吃驚道:“你這麼快的嗎?”
伏黑甚爾:“……”
他哼笑道:“我可不快。”
對麵兩隻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隻在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惑。
伏黑甚爾頓了頓,跳過去這個點,解釋道:“是因為我剛好在附近做任務,最近詛咒師那邊有些異動,看起來像是要對普通人下手。我就追著他們的動靜到了這邊,那些詛咒師你要活的還是死的?”
伏黑甚爾倒不是覺得詛咒師對普通人下手掉價或者是有失身份什麼的,單純是因為他知道,童磨如果知道他對這種事情看見卻不去處理,可能會削他。
還不想換工作的伏黑甚爾看在工資的份上,所有的行動準則都是按照童磨的標準來製定的。
五條悟道:“唔,詛咒師?讓那些爛橘子去處理吧。”
六眼對總監部的人的稱呼仍然是“爛橘子”。
童磨點點頭,看向伏黑甚爾,笑道:“那就辛苦你了,甚爾君。”
“畢竟我是個好員工嘛。”伏黑甚爾一點也不謙虛,圖窮匕見道:“那年末的優秀員工評選可以有我的份嗎?”
童磨斬釘截鐵道:“那是不可能的。”
伏黑甚爾不滿道:“每年都沒有我……”
在對方不善的目光中,童磨冷靜分析道:“甚爾君,前提是你不會每次都在任務中途去賭馬導致任務目標又逃脫一段時間……說實話你這個‘愛好’真的不能戒掉嗎?!!你那麼衰,逢賭必輸還那麼上癮!”
童磨吐槽道:“搞得我都不想給你發工資浪費錢。”
伏黑甚爾信誓旦旦道:“我下次一定會贏的!”
童磨:“……”
你,到底哪裡來的自信啊!!!
人菜癮還大!這家夥好像還意識到了某三家馬場被他偷偷買下來,每次都會避開這幾個地方——
雖然後來也盈利了,但是最初的目的……
“……”嘴唇動了動,童磨不客氣的對伏黑甚爾翻了個白眼:“隨便你。”
伏黑甚爾要是哪次能贏,他把悟的名字倒過來叫!
五條悟還是比較相信伏黑甚爾的判斷的,既然他說沒找到遠介杏山這個人,那麼十有八九這個人,就是他們找的腦花。
普通人做不到在咒術師的地毯式搜索之下毫無痕跡的消失。
“那麼決定了,我們去吃甜品吧!毛豆生奶油大福——”大白貓拖長了嗓音。
“草莓巧克力蛋糕!”童磨應和道。
伏黑甚爾不著痕跡的離這兩個甜食控遠了一點。
那種甜膩的要齁死人的東西,隻有幼稚的小孩子才會喜歡吧!
——
與此同時,躲在暗處,眼睜睜看著那些負責牽製引誘伏黑甚爾離開澀穀的詛咒師被男人一拳一個挨個放倒的裡梅:“……”
他禁不住喃喃道:“我知道他們菜,但是——”
這也太菜了吧!!甚至擋不住對滴甚爾一個一個照麵。
講道理他也沒期望這些人能給伏黑甚爾帶去傷害,隻求他們不被伏黑甚爾抓住就好,可是……可是!
明明十幾年前時伏黑甚爾雖然強,卻也沒到這種地步,現在是怎麼回事?而且作為普通人,哪怕是天與咒縛,維持這麼多年的體力巔峰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真可怕。
那個童磨……太古怪了,極樂教的人也很古怪……絹索遮遮掩掩的,不肯把他知道的消息全部告訴他,嘖——
白色妹妹頭少年轉身離開。
他還是先去找虎杖悠仁吧——他也該再次拜見自己的主人了。
裡梅不是沒往長生不老那方麵想過,但是極樂教所有人都有從出生為止的生存痕跡,而且並不是所有人都那個樣子,強行用“駐顏有術”來解釋的話,也不是不能講的通。
而且裡梅下意識把這個可能屏蔽掉了。
如果長生那麼容易……絹索何必變成隻剩一個腦子的怪物,不斷更換軀殼?
天元又何苦需要同化星漿體?
童磨察覺到了注視感。
五條悟和伏黑甚爾也若有所覺的扭頭。
“……”五條悟擰眉道:“人已經離開了。”
他才剛剛察覺到被什麼東西不帶感情的窺視,對方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伏黑甚爾摸摸下巴,“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他非常確定自己超越的五感。
這個存在沒被他發現……對方的藏匿能力很強,卻在這種關頭“被”他們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