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著葉青那雲淡風輕、環顧四周,在自己麵前若無其事的樣子,又有些恨眼前這個登徒子,他難
道真的當那夜什麼都沒有發生嗎?他怎麼可以當作那夜兩人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
“喂…。”柳輕煙故意放慢腳步,而後趁李清照跟白純低聲交談時,抬腳快速的踢了下葉青的小腿低聲喊道。
“乾嘛?”葉青低頭看了看沒好臉色的柳輕煙,這名字聽起來跟人的性格完全不匹配啊。
剛才李清照介紹給自己的時候,自己一度懷疑是不是李清照臨時給她起的名字呢還。
“居士剛才問你什麼了,你有沒有說漏嘴?”柳輕煙小聲的問道,看著眼前的高大男子,讓她腦海裡很難不去想那夜發生的一切,特彆是兩人嘴對嘴的時候,這對她來說,可謂是平生的奇恥大辱,但這仇還沒法子報,隻能是啞巴吃黃連的把此事兒悶在肚子裡,白白便宜了眼前這個登徒子。
“當然沒說漏嘴了,何況…。”葉青指了指柳輕煙跟他自己,像是劃清界限,也像是替柳輕煙寬心
道:“咱倆那夜隻是偶遇,聯手罷了,並沒有發生其他意外不是?”
“你…你真當一切都沒有發生?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忘的,這個仇,我一定會…。”柳輕煙聽到葉青如此乾脆利落的要撇清關係,立刻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
葉青像是看怪物一樣不可思議的看著咬牙切齒,像是又想咬人的柳輕煙,奇怪的道:“那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到底是想我記得咱們之間發生過什麼,還是沒發生過什麼?”
說完後,葉青還火上澆油的,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柳輕煙的身材,不得不說,那天晚上太黑,隻是身體感覺到了壓著一個軟綿綿的,滿身幽香的人體,但絕對沒有想到,那天夜裡被自己壓在懷裡的女子,身材竟然是如此有料。
特彆是那胸前,雖然說不上波濤洶湧吧,但是比起白純還是燕傾城,則是都要傲然挺立不少,特彆
是那一雙修長的玉腿以及纖細的腰肢,或許是因為穿著窄袖衫裙,外麵隻是簡單的套了一個對襟褙子的緣故,使得她那傲人的身材一覽無餘。
“看什麼看,眼睛給你挖出來。”柳輕煙惡狠狠的嚇唬道:“我告訴你,那件事兒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看我怎麼跟你算賬,一個字也不許往外說。”
“那我能知道嗎?我應該是記得還是不記得?你給個準話兒。”葉青雖然不知道柳輕煙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但看著她即氣氛又無奈的樣子,忍不住就想要逗逗她。
“這個…該記得的時候就得記得,不該記得的時候就不準記得,明白了嗎?”柳輕煙神情微窘,她見到這個人之後,心裡就開始有點兒亂糟糟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畢竟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在一夜裡被一個陌生的男子緊緊壓在了身上好長時間,而且當初他們兩人之間的動作,就等於是讓人家把她全身上下摸了個
遍。
更讓她抓狂、氣憤的是,在自己被人製住雙手時,非但咬了人家的手臂,而且到了最後,自己竟然失去理智的咬住了人家的嘴唇,到現在為止,哪怕是天天漱嘴八百次,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感覺到鼻尖還有嘴唇上,仿佛還殘留著那登徒子的氣味兒似的,每每聞到那股飄渺的氣味兒,不知道為何,她心裡竟然還有些莫名的羞澀跟蠢蠢欲動。
這種感覺一旦出現,她就在醒悟過來時,氣憤的發狂,恨不得再次咬幾下那登徒子,以泄心中的惡氣。
葉青看著氣憤到手足無措的柳輕煙,了然的點點頭,就當是自己知道了,該什麼時候記得,該什麼時候不記得。
跟著李清照以及白純,在一株樹下停住腳步,而後剛剛望向不遠處正侃侃而談的朱熹時,隻見朱熹的目光也正好向他們幾人望了過來。
不過朱熹剛一微笑著跟李清照遙相呼應似的打過招呼後,視線便轉入了彆處,隻見範念德與湯鶴溪,連同燕傾城還有她的堂兄、堂姐等人,十餘號人聲勢浩大的往這邊走了過來。
範念德之所以如此聲勢浩大,自然是來給朱熹站腳助威的,這個儒家至聖,這些時日住在自己的府裡,自己身為主人,無論如何也要給朱先生賓至如歸的感覺才行,同樣,也自然要過來給朱熹助威,以免在氣勢上弱了那陸九淵兄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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