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公很生氣
神色嬌羞、潔白無瑕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紅暈,仿若三月桃花映紅的美景,任由葉青握著自己的手,芳心亂跳,時不時看看四周,是不是有人經過。
深院無人、滿庭嬌羞與心思,隨著葉青一直握著她小手的時間越來越長,燕傾城便開始大著膽子,主動的與葉青牽著手,站在那銀杏樹下麵。
白衣如雪、香風微度,秀發如瀑、黃葉漫天,亭亭玉立、婀娜多姿,銀杏樹下一青一白兩道身影,素手相挽,如同神仙眷侶般,竊竊私語。
“這種事情我們無法控製,更不能拒絕太府寺的命令,畢竟一旦跟太府寺鬨僵了,那就是砸自己家的買賣。這世上沒有誰會跟錢過意不去,但我們可以讓更多的人來製這新燭…。”葉青握著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心裡一陣蕩漾。
“那豈不是就是任人宰割了?”天姿絕色、楚楚動人的燕傾城,顯然已經適應了長時間的被握著小手,看著葉青雙眸如水般問道。
“不是。”葉青看著那張絕美的臉頰,搖頭笑了笑說道:“方子我們自己留著,但我們可以讓他們來幫我們製這新燭。”
“什麼意思?”燕傾城沒有聽懂,有些茫然的問道。
“由燕家作坊提供製成的材料,而後由他們在製作,如此一來,雖然會損失一些利潤,但最起碼太府寺也不會找出不妥來,又能滿足皇宮的需求不是?”葉青自信的笑著道。
不過就是以後新燭的材料由燕家來製,而後再賣給其他商賈,如此一來,最終的方子依然隻有燕家一人獨有,但皇宮裡的大量需求,就完全可以得到滿足,而燕家還可以以材料控製其他商賈,使得其他商賈無法離開燕家來單獨製作。
按照後世的做法,這種生產分配,已經是爛大街的伎倆了,但在這個時候,在燕家遇到困難的時候,卻是一個十足的良方妙計。
燕傾城默默的點著頭,任由葉青撫摸著她的小手,而後喃喃自語道:“是啊,這樣一來,其他商賈
也會無話可說,但他們也能得到一定的報酬跟利潤,我們也不至於完全站到其他商賈的對立麵,被他們孤立。”
“這豈不是與你一開始給我的策劃書一樣?”反應過來的燕傾城,明眸皓齒、豐姿妍麗的說道。
“不錯,就是如此。比起布匹、絹帛來,新燭的利潤顯然就不值一提了,所以舍掉一小部分利益,保住布匹的方子,比什麼都強。畢竟,若是讓太府寺完全占據主動,下令交出方子後,難保他們以後有一天,會不會故技重施,讓你再交出這染料的方子,所以棄卒保車對我們來說,才是最為妥當,而且還不得罪其他商賈,甚至還能讓他們記住燕家對他們的提攜與幫助不是?”葉青笑的如同老狐狸,而燕傾城則是單純的就像是小白兔一般。
想了好一會兒的燕傾城,直到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嘴唇突然間被人吻了一下後,才從深思中反應過來,於是立刻嗔怒的看著占了便宜之後,往一邊跑的葉青。
“討厭!你給我站住。”燕傾城一跺腳,滿麵
羞紅,自己毫無防備的就被人家親了一下,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感受那被親吻的滋味兒,那家夥就跑了。
於是看著往銀杏樹另外一邊跑去的葉青,嬌羞無限的燕傾城,提著裙擺就開始追著那登徒子,腦海裡、嘴唇上,卻一直是那一股讓她心動的氣息。
於是一時之間,一青一白兩道身影,圍著那銀杏樹開始追逐了起來,葉青望著那燕傾城高挑多姿的身材,再一次發現自己穿越到南宋,能夠遇見如此天姿絕色的女子,實在是上蒼待自己不薄啊。
“你為什麼不跑了?”燕傾城不想就在自己快要追上葉青時,葉青突然停步轉身,於是嬌羞的燕傾城,便一頭撞進了那,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懷裡。
望著那張嬌羞緊張的臉頰,葉青忍不住的攔住那纖細的腰身,軟玉溫香之間,嘴唇再次輕輕的吻上了燕傾城的櫻唇。
燕傾城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那張臉頰,再次感受到嘴唇被溫熱占據,而後竟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用心感受著被一股熱氣充斥在鼻尖的氣息,不由的微微張開嘴唇…。
“小姐…。”
“啊…。”燕傾城聽到幽兒的聲音,慌忙睜開眼,一把推開意猶未儘的葉青,轉過身不敢望向幽兒聲音傳來的方向。
“啥事兒?大呼小叫、一驚一乍,嚇到你家小姐了你。”葉青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剛才那份幽香讓他回味無窮,恨不得就醉倒在溫柔鄉裡算了。
“你…您…您跟我小家小姐在做什麼?”幽兒警惕的看著背對自己的燕傾城,而後奇怪的目光打量著,臉皮厚如城牆的葉青。
“沒乾什麼啊,商量對策啊。”葉青大言不慚道。
而一直心跳加速的燕傾城,背對著兩人,麵色通紅、心裡充滿了難為情的羞怯跟緊張,不過倒是一絲絲的甜蜜參雜其中,讓她有些懷疑剛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