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位子的夫人 六(2 / 2)

最近兩人偶遇的次數增多,很明顯是李萃茶心裡有些動搖了,這可不好!

定國侯柳浥正值壯年,上麵母親還在,底下還有兩個弟弟,都已經娶妻生子,算起來比起安國侯府要熱鬨得多。

柳浥膝下兩兒兩女,其中長女和幼子都是封姨娘所生。嫡子柳穀城,今年二十,成親四年,也是還沒有孩子。

楚雲梨到家之後,先讓人去收拾了原先柳穀語未出嫁時的院子,安頓下來之後,再去了主院請安,之後和衛氏一起去了福安園。

柳穀語是侯府嫡女,這家中無論誰對她都頗為看重,包括老太太。

回家的當日晚上,就聽說侯府煦院失火了,燒了半晚上,前麵一進全部燒光了。

前麵的是溫如煦的書房和待客的正堂,燒就燒了,隻是楚雲梨心裡有些感慨,果然是大手筆,重建院子這筆銀子,要是買地開荒,得種出不少糧食出來,能填飽不少人的肚子。

想著這些,她好好睡了一覺,翌日早上,外麵天剛亮,就有人闖進了她的院子。

正是溫如煦。

溫如煦以前也來過這屋子,熟門熟路直奔她床前,“是不是你?”

一邊問,還惡狠狠伸手就要掐她脖子。

楚雲梨才不慣他這毛病,“啪”一聲拍到他手背上,“早在走之前,我就打算回家小住,至少半個月,我陪嫁的所有人都帶了回來。溫世子,您不去找你爹娘算賬,偏偏繞上兩條街來找我,可真會挑軟柿子捏!”

溫如煦麵色難看,“我娘是怎麼知道的?”

“我告訴的。”楚雲梨坦蕩蕩道,“你不想活,你彆拖我們下水呀!此事我還未告訴我爹,你說我要是跟他說了,他會不會揍你?”

柳浥性子暴躁,典型的武將脾氣,溫如煦是他女婿,揍了也就揍了,誰還能說出個不對?

溫如煦麵色變幻,難看無比,“你真要與我作對?”

“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楚雲梨反問,“是你,想要拖上幾百口人一起為你的愛情陪葬!難道還不許我們反抗?”

她坐起身,伸手去拿邊上的衣衫穿,“一個人說你不對,興許是彆人有問題。我們這麼多人都覺得你不對,那這問題肯定出在你自己身上。”

柳浥父子兩人本來是聽說女婿進門直奔後院追了過來,居然聽到他懷疑侯府失火是女兒(妹妹)動手,後來的話就聽得雲裡霧裡,什麼玩意溫如煦就要拖兩家侯府一起死了?

柳浥雖然脾氣暴躁,但也惜命,尤其做了幾十年的武官,也不是蠢貨。當下揮退了伺候的人,進門後站在屏風外麵的堂中,沉聲問,“到底出了什麼事?給我老子說清楚!”

屋子裡沉默。

柳浥惱了,一巴掌拍在桌上,“到底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定國侯府要陪葬!倒是說來聽聽。”

楚雲梨繞出屏風,道,“還是我說吧,他也沒臉說。”

“當初我與他這婚事,一開始就是個錯誤。他喜歡的是宮中的瑗嬪,成親這幾年,外頭都說我們夫妻恩愛,但他常年住在書房,前天我才發現那書房中有一麵牆,整整一麵牆上,掛的都是姐姐的畫像,是他親筆。”

“背著都能畫出姐姐的一顰一笑,可見他的情深。”

柳浥麵色慎重起來,“所以,昨天燒的是他的書房?”

“是啊!所以他找我算賬來了嘛,非說是我燒的。”楚雲梨滿臉嘲諷,“我怕死,他爹娘也怕死,根本輪不到我動手嘛。”

“你個混賬!”柳浥起身,一拳頭就對著溫如煦的臉砸了上去。

溫如煦側身一躲,惹得柳浥更怒,“居然還敢躲?”當下拳頭對著他渾身上下招呼了過去,打著哪兒算哪兒。

邊上的柳穀城也不妨自己爹說動手就動手,大喊,“彆打了。”

嘴上這麼喊,人卻撲了過去,手底下也一點沒省力,狠狠對著溫如煦身上揍。

外麵的人聽到裡麵在拉架,又都是主子,多問一句都不敢。

楚雲梨坐在一旁看著,等到父子兩人打夠了,地上的溫如煦也起不來了。

她才緩步上前,抬起腳放在他腳踝上,用力一踩,隻聽見“哢嚓”一聲,緊接著就是溫如煦的悶哼聲。

方才他是真想還手,可惜打不贏,父子兩人都是武將,力氣大得嚇人,按住他之後根本就不能動彈,更彆提反抗了。不過也咬緊了牙關沒叫喚,斷骨之痛,讓他再也忍不住悶哼出來。

“丟出去。”柳浥恨恨道。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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