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之後嫁不嫁是她自己的事,莊宇同一副她背叛的模樣就不好了,還打人!明明她和於修之間什麼都沒有,這一打,似乎他們之間真有了什麼似的。
莊宇同道歉,“剛才是我失言,對不住你。”
楚雲梨抬手,一棒子就揮上了他的背。她是用了些力的,當即就把莊宇同打得蹲到了地上,滿臉痛苦。
楚雲梨頗為滿意,卻做出一副驚惶模樣,“啊,對不住,我失手了。”
莊宇同抬眼,惡狠狠瞪著她,“你……”
楚雲梨甩了甩手中的木棒,“再不滾,我可還要失手!”
莊宇同背上被打,隻覺得一大片都疼,看到木棒又揮過來,忙連滾帶爬的往門口跑,打開門就跑了出去。出門之際,還聽到木棒狠狠敲在門上的聲音,到了此刻,他是真的明白,這女人恨他入骨,他毫不懷疑,若是可能的話,她真的會打死他!
看著他跑遠,楚雲梨收回木棒,“算你跑得快。”
此事,楚雲梨從頭到尾就沒對李擎之說,晚飯的時候一切如常。
天色漸晚時,於修又來了。
楚雲梨看到是他,請他進門,在院子裡坐下,還幫他倒了一杯茶,“有事就在這裡說吧。”
孩子正在不遠處的地上撿繡球,大概是地麵不平,球從他兩腿間往後滾,孩子彎腰,手追著球撿,結果沒穩住身子,大頭朝下摔倒在地。
楚雲梨忍不住笑了,卻也沒過去,於修倒是起身了,卻見那邊的孩子已經自己爬了起來,不止沒哭,又去滾繡球了。
“他很聰慧。”於修讚道。
對於彆人誇自己養的孩子,楚雲梨還是很高興的。就聽他又道,“所以,他真是莊秀才的孩子嗎?”
“他是我兒子。”楚雲梨強調,“跟彆人沒關係。”語氣態度都很強硬。
於修仔細觀察她神情,“午後我跑走後,其實有些後悔,我怕你吃虧,一直沒離開,後來發生的事我都看到了。”
也就是說,看到她拿大棒打人了。
楚雲梨點點頭,“所以呢。”
“額……也聽到了一些。我覺得那些都不是你的錯。”於修真心實意,“我心悅你,想要娶你,以後照顧你和孩子。絕對不會和他一樣欺騙你。我就是想問問,你願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
“不願意!”楚雲梨一點猶豫都沒有,拒絕得乾脆利落,真要是想嫁,還能考慮,她又不嫁,考慮什麼?
拒絕越是乾脆,人家也好收心,對大家都好!
這樣乾脆,於修很是意外,“我是秀才!”
強調這句,楚雲梨微微皺起眉,“事實上嫁過一個秀才之後,我不覺得秀才哪裡好,我爹也是呀!這有什麼稀奇的?”
於修啞然。
“我不嫁人也能過得很好!”楚雲梨繼續道,“我會繡花,一幅繡品能讓我們娘倆吃上一年。還能請人做飯洗衣,嫁人有什麼好?”
如果換了李悅意,被騙這一遭,她大概也不想嫁人了。
楚雲梨注意到,提及繡品的時候,於修眼神有些躲閃。所以,還真讓莊宇同說著了,這人很可能是得知她的手藝後,才上門求娶的。
當然了,楚雲梨承認他對自己興許是有幾分好感的,但那幾分好感裡,有多少是因為繡品就難說了。更何況,這人可是親眼見到她拿著大棒趕人。當下女子以賢惠貞靜為美,她這樣咄咄逼人的性子,於修還能上門求娶,說他不是彆有用心,也得有人信!
於修離開時,很有幾分狼狽。
楚雲梨關上大門,就看到李擎之負手站在屋簷下,“其實這於秀才也不錯,你就真不考慮?”
楚雲梨含笑搖頭,“我陪著爹。”
聽了這話,李擎之心裡美得不行,板著臉道,“我都不知道你拿大棒趕人的事,姑娘家還是溫柔些比較好。言傳身教,你不能讓旭兒跟著你學……”
又抱起孩子放在膝上,“旭兒,不能學著打人,得以理服人。雖然打人確實暢快,但我們不能落人把柄。對不對?”
與其說這話對著孫子說,不如說他是對著女兒說的。
這話的意思很明白,打人是暢快了,但傷在人家身上,很容易理虧。
楚雲梨頗有些不以為然,具體事情具體分析嘛,她打人不是一兩次,動手之前,那都是想好了後路的。有的人,比如莊宇同,隻要不把人打得太狠,他是不敢計較的。因為他怕事情敗露,要臉!
大概是看出來她的不以為然,李擎之嘮叨了半天,絮叨得楚雲梨恨不得把耳朵塞起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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