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人生[快穿]
第437章:小氣的女人十四
若是沒得選還罷了,有得選陳母又怎會留下個小孩子?不提彆的,隻帶著這個孩子就不能乾活,人家是讓她看著方氏,又不是白養著,能乾活當然要乾。有個孩子拖著算怎麼回事?
聽到楚雲梨這麼說,陳母伸手就去抱孩子。
而方氏果然不肯,見陳母丟下她,立即轉身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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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梨輕哼一聲,明顯不悅。不待她身邊的婆子動手,陳母反應飛快,一把扯住方氏衣衫,劈手就奪繈褓,麵對著周圍鄰居怪異的目光,陳母還道,“想孩子想瘋了,你們不知道,她生下來的那個沒了,抱著彆人的非說是自己的。”
又對著方氏斥道,“快點還給人家。”
方氏舍不得孩子,一是她想借著這個孩子攀上田家。二嘛,孩子到底是親生,哪能說舍就舍?無論哪種,這孩子都不能受傷。
陳母劈手來奪,動作根本稱不上溫柔,一把扯到孩子的腿。方氏怕她傷著孩子,手中一鬆,孩子已經落到了陳母手中。
奪孩子糾纏不過兩息,陳母就穩穩抱住了孩子,送到了金子手中。還不忘做戲做全套,道,“孩子還給您!”
方氏麵色慘白,“娘,你不能……”話音沒落,已經被陳母一把推入了院子中。
把人推進去,陳母就扯上了院門,諂媚笑道,“田夫人,剛才你說的事……”
楚雲梨也沒讓她失望,賣藥而已,賣給誰不是賣呢?“隻要你看好她,每個月都可去三郎醫館拿足夠一個月吃的藥。”
陳母感激涕零,不理會院子裡哭嚎的人,親自把楚雲梨送上了馬車!
這人就是怪,要是沒有早前十倍買藥的事,陳家不過是正常買藥而已,肯定不會對她感激涕零。
回去的馬車上,金子看著懷中的繈褓,試探著問道,“夫人,這孩子您怎麼辦?”
楚雲梨想了想,“醫館那邊打聽一下,有沒有外地人來治不孕症的?到時候趁著天黑把這孩子送到他們門口也就是了。”
聞言,金子舒了口氣,敲敲孩子的鼻尖,“你運氣真好。”
見狀,楚雲梨笑問,“你不會以為我會對這個孩子動手吧?”
金子麵色尷尬,雖然沒接話,但很明顯她就是這麼想的,又覺得自己沒管理好神情,忙解釋道,“我看您對大爺……”話說一半,驚覺失言。
身為一個丫鬟,無論主子做什麼,她都不應該多嘴的!
意思她對田冀恩狠心?
楚雲梨不甚在意,“田冀恩是大人,可以控製自己的言行。但這個孩子……一個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得有底線,誰都會為人父母,對待孩子,總該寬容幾分才好。”
從來不對不懂事的孩子動手,就是她的底線。並且上輩子,田家並沒有落入這個孩子手中。
金子方才失言,主子雖然沒計較,她卻是不敢再說了。
孩子沒養兩天,醫館那邊就打聽到了一對從鄉下來的夫妻,借了銀子來看病的,不過還是無功而返,臨走的那天,楚雲梨讓人把孩子放在他們回家的路旁。彼時孩子身上就一身布衣,渾身上下都沒有值錢的東西,哪怕如此,這兩人還是把孩子抱走了。
這是真的不帶一些私心的收養。
孩子剛送走,金子正稟告呢,銀子就來稟告,說陳律來了,想要見她。
前兩天已經拿了一個月的藥,又來做什麼?
楚雲梨沒見,後來才從傳話的銀子口中得知,他想要接回孩子。
這孩子其實說送就送,想接就接的?
再說,現在她也變不出來!
在田家,她不想見的外人,是見不著她的。
楚雲梨日子過得還算平靜,除了教孩子之外,就是看著醫館的生意,彆看短短幾個月,已經回本了,最近她打算再開一家分店。以後還要往隔壁縣城開。
要說田父對於她把田冀恩往外趕沒異議是假話。就是天大的錯,那也是他兒子,也舍不得他受苦。但是在看到楚雲梨醫館的生意蒸蒸日上甚至準備再開一間的時候就收住了想要說情的心思。
照著這個架勢,以後她的產業會比現在的田家酒樓更大更好,而這些,就算不是他兒子的,至少是他孫子的,沒看醫館名字都叫“三郎醫館”麼?
他不止自己不勸,甚至還攔著田母不讓她勸,在田母說及那個被送走的孩子時,田父很有些不耐煩,“人家隻是送走,又沒把孩子怎樣,已經算善良的人了。要是真殺了,你我又能如何?”
田母啞然,這個世上讓一個小孩子無聲無息消失的法子多的是,她還真不能如何!
楚雲梨的新醫館,選在了田家酒樓的對麵,這邊才算是利城最繁華的地方,上一次她沒開在這邊是因為銀子不夠。
開張那日,她帶著三個孩子到了田家酒樓,二樓的窗戶打開,正好看到新開張的醫館。
大郎已經懂事,笑著拱手道,“娘,開張大吉!”
二郎也跟著有樣學樣,道,“娘,財源滾滾!”
小的那個,隻會躺在繈褓中吐泡泡。楚雲梨含笑應了,“等我賺了銀子,給你們買筆墨紙硯。”
其樂融融間,突然,她眼神一凝,看到了底下醫館外頭人群中的某人。
田冀恩居然出現在這裡了。
大郎順著她的視線,也瞬間發現了人群中的田冀恩,先是一喜,然後疑惑,“爹邊上的女人是誰?”
這女人是誰?
那女人是誰,楚雲梨也想知道啊!
隻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妙齡姑娘,扯著田冀恩的袖子,正嘰嘰喳喳的指著醫館說著什麼,靠得極近,也難怪大郎瞬間就沒了喜色,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是沒多遠,已經超越了普通男女之間的界限。
楚雲梨吩咐邊上的金子,“讓人去查,那個女人是誰?”
金子應聲,退了出去。
三郎醫館早在之前名聲就已經傳出,現在這邊新開張,藥錢會便宜些,但有份額,所以,舞獅一退場,許多人便擠了進去。
金子很快回來了,“奴婢已經讓人去查,隻是回來的時候聽幾個夥計在議論,那個姑娘,是以前給酒樓送菜的菜農中一戶人家的女兒,因為母親早逝,他爹送菜還跟著來過幾回酒樓。”
楚雲梨撐著下巴,若有所思,“這麼說,她知道他身份?”
金子不敢抬頭,“是!夥計是這麼說的,以前大爺和這位叫白青的姑娘碰過麵。”
上輩子可沒有什麼白青,當然了,也可能是大門不出的餘青琳不知道。
底下的兩人見舞獅退場,兩人居然往酒樓這邊來了。
見狀,楚雲梨沉聲道,“去請他們上來。”
沒多久,一身布衣的田冀恩就帶著白青走了進來,臉上還有些驚喜,“琳娘,你願意見我了?”
楚雲梨搖搖頭,“不是,而是我發現你身邊多了位姑娘,特意叫你來問問。”
白青本來帶著紅暈的臉漸漸地蒼白下來,“夫人,您彆誤會,我和大爺什麼關係都沒有。您不信我,也該自信,大爺有您這樣的妻子,旁人又豈會入眼?”
楚雲梨似笑非笑看一眼田冀恩,“那可不一定,男人看待美的眼光大概與女人不同,我眼中毫無美感的近三十歲女人,他不也和人家搞出來了個孩子……”
“琳娘!”這是田冀恩惱羞的聲音。
楚雲梨掏掏耳朵,“怎麼?這難道不是事實?敢做不敢說?還是你做下的這事不想讓這位姑娘知道?”
“我說不過你。”田冀恩負手,轉身彆開眼。
得理不饒人,也得有理啊!他說不過,分明就是他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