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午後,袁桉林難得早回,在門口碰見了想要上門來的溫母。
“這位少爺,您是柳家親戚嗎?”溫母笑容滿麵。
袁桉林看了看對麵溫家還未關上的大門,“是。”
溫母笑容愈深,“我是柳三夫人的母親,說起來都是一家人。若是得空,你可去溫家做客。”
袁桉林心裡有事,抬步進門,溫母見他平易近人,不想錯過這個機會,腳下加快,“您是柳家哪邊的親戚啊?”
聞言,袁桉林頓住腳步,似笑非笑道,“你真想知道?”
溫母含笑點頭,做出認真聆聽的模樣。
袁桉林上下打量她,“擇日不如撞日,把溫老爺也請來,我有些事情和你們說。”
溫母眼睛一亮,“那可以叫如席嗎?”又解釋,“是枝枝唯一的弟弟。”
什麼玩意兒就弟弟?
袁桉林查清楚了這些年發生的事情,簡直生撕了溫家的心思都有,隨意揮揮手,“快點吧。”
溫母忙道,“很快,我們兩家住得近嘛。”
一刻鐘後,楚雲梨兩人和袁桉林在前堂中分賓主坐了,溫家一家三口從外麵進來,看到屋子裡凝重的氣氛,有些意外。
溫父心下暗喜,這模樣似乎是有正事要談。對於生意人來說,再沒有比做生意更重要的正事,他壓下心頭的各種猜測,含笑進門,“枝枝,從柳家回來了,怎麼也不回家看看?”
楚雲梨隨口答,“身上戴孝,不方便。”
溫父擺手,“哎,彆這麼說,都是一家人,不在意這樣的。”
聽到一家人,袁桉林眉心皺了皺,打斷道,“溫老爺是吧?請坐!”
至於剩下的兩人,他看也沒看。隻摸著麵前的兩個匣子摩挲。
溫父沒有開口,袁桉林敲著匣子,似乎在沉吟。
還是溫如席沉不住氣,主要是他發現柳安不看他不說,就是這位袁少爺也不搭理他,這樣漠視,仿佛他隻是無關緊要的人,心下著惱,“袁少爺,找我們來可是有事?”
袁桉林看著麵前的小白臉,就是他害得妹妹拖到十九歲,生生拖成了老姑娘,冷哼一聲,“是有些事。”
他懶得掩飾,打開手邊匣子,推到溫家夫妻麵前,“敢問你們可認識這東西?”
匣子裡躺著的是一個純銀鑲著紅寶的嬰兒項圈,似乎年代久遠,銀圈有些黯淡,但也看得到其上做工精致,黯淡無光的銀圈襯得那枚紅寶愈發閃亮,一看便知這圈價值不菲。
溫如席看一眼,有些疑惑,“這東西挺貴重,但我沒見過。”
袁桉林都不搭理他,隻盯著溫家夫妻倆。
溫父探頭一瞧,麵色微變,強忍住了。
溫母瞄一眼後,捂住了嘴,眼神閃躲起來。
“見過嗎?”
袁桉林語氣嚴肅。
溫父抬頭,仔細打量他眉眼,又看看一旁似乎對茶杯上畫工特彆有興趣的女兒。試探著道,“沒見過。”
“沒見過?”袁桉林嗤笑一聲,“那怎麼鎮上的掌櫃跟我說,這東西是你撿到女兒後不久拿去他那裡當的?”
“好在這東西精致,埠鎮不多見,他留著做了鎮店之寶,要不然融了後,我到哪裡去找?”他一巴掌拍在桌上,顯然怒極,“到底見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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