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璨宇:“……”這?是安慰麼?
氣死他算了。
他本來就沒頭疼,無端端喝下去這麼大一碗藥,還是龐月籬親自灌的,隻想一想,他就不能放心。
常山見他麵色已然鐵青,想了想道:“如果是毒,你喝下去之後又練了這?麼半天的劍,應該已經有所反應。”
沒反應就是好事。
他繼續道:“再有,她方才明明可以殺你,最後卻收了手。應該沒想要你的命。”
聽了常山分析,柳璨宇提著的心漸漸落下。
他坐回了山洞邊,問:“現在怎麼辦?”他看向宮內的方向:“再不回去,他們都要忘記我了。”
十多載辛辛苦苦攢下的威信,大概要?毀於一旦。
常山攤手:“你也聽到了的,我那麼嚴肅的說你有性命之憂,可她寧願找大夫上來給你把脈,也不肯鬆口放你下山,我也沒轍。”
柳璨宇隻是隨口一問,並不指望常山能想出什麼好法子。
心裡正想著對策,忽然腦中一疼,如一個重錘敲在他的額頭上,痛得他眼前一黑。他忍不住伸手撫著,疼痛裡忽然就想到了方才的那碗藥,嚇得他立刻大叫:“常山,我頭痛!”
常山看他痛出了一身冷汗,麵色已慘白如紙,心知他不是裝的,兩人如今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飛快上前把脈,又問:“哪個地方疼?”
柳璨宇捏著前麵額頭:“這?裡。”
常山先是把脈,又在他身上四處摸索,不確定地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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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是頭風發作?”
柳璨宇霍然抬眼。
兩人心裡都清楚,柳璨宇的頭痛之症是假的。如今真的開始痛,肯定是方才的藥起了作用。
不用柳璨宇開口,常山再次把脈,半晌後皺眉搖頭:“確實是頭風。”
柳璨宇雙手抱著頭,煩燥地道:“趕緊想法子!”
“沒法子。”常山想了想,去撿起那包龐月籬第一次上山時帶來的藥,打開後辨認了一番:“這?是我配的治療頭風之症的藥,要?不先喝下試試?”
柳璨宇恨得咬牙切齒:“那碗藥有毒!”
他看向趙瑜:“你想法子告訴你爹,就說我中了毒,是龐月籬親手下的,她想害死我。讓底下的弟子幫我討個公道。”
*
傍晚,楚雲梨難得的沒有練劍,而是找了個火盆和龐理霄一起考鬆子吃。
兩人正為了最後一顆鬆子爭搶,先是動手,後來還用上了腳,當然了,楚雲梨刻意放水了的,正打得不可開交,就聽到迎香在外頭稟告:“宮主,三長老帶著一群人過?來,說要給殿主討個公道。”
龐理霄趁楚雲梨傾聽的間歇,一把搶過鬆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剝完放入口中。
然後,一臉得意的笑。
楚雲梨:“……”
她施施然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鼓鼓的荷包,放到他麵前,在他伸手拿時又飛快收回,自得道:“下一次我藏起來自己烤,不給你吃。”
龐理霄哀嚎一聲,伸手就去嘴裡摳:“娘,我還給你!”
楚雲梨一臉嫌棄,抬手止住他的動作:“不用!”
龐理霄眨了眨眼,收回了手:“是你說不用的。下一次烤鬆子可千萬記得叫上我。”
兩人難得這?樣悠閒,可惜外頭趙成帶著人已經逼到了院子門口,眼看就要闖進門來。
楚雲梨扯過披風裹上,打開了門。
“何?事吵嚷?”
柳璨宇積威多年,又有意施恩,此時趙成後頭跟著一大群弟子,足有一百多人。
趙成站在最前麵,振振有詞:“剛剛我兒子給我送消息,說殿主在喝了一碗你親自灌下的藥之後頭痛難忍。宮主,屬下鬥膽,想替殿主問您一句,你那藥中是否放了不乾淨的東西?”
楚雲梨似笑非笑:“你膽子不小嘛。趙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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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是,人在後山還能給你遞消息。”
“宮主彆東拉西扯!”趙成見她試圖轉移視線,心裡愈發篤定她下來毒:“手下已經命人從山下請來了幾位擅長解毒的大夫,還有莊內兩位大夫也在此,懇請宮主讓他們給殿主診治!”
楚雲梨揚眉:“要?是我不呢?”
趙成立刻道:“那就是你心虛,下毒的人一定是你。”
“行吧。”楚雲梨擺擺手,裹緊了身上披風:“既然你非要?診治,我也不好攔著。隻是,你帶著眾位弟子以下犯上,強逼著我大半夜上山,若是他沒有中毒,你們可要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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