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女修,白衣飄飄,貌美非常,自空中飛身而下,胸口因耗力而微微起伏著,一麵吞了丹藥調息。
“多虧了上官師妹看破這凶獸腹下的命門,否則還不知要費多少功夫。”一個相貌俊朗的年輕男修望著那女修,眼中滿是讚賞,甚至還有很隱秘的一絲愛慕之情。
“錢師兄這話說的,好像我與鄭師兄什麼都沒做乾看著一樣!”另一個紅衣女修,很是不滿的斜睨了一眼過去。她長得大眼翹鼻,眉目清秀,身材玲瓏,也是修真界難得的美人。
隻可惜和先前的白衣女修比起來,總是略有不如的。
或許正因為如此,她對這位上官師妹一直生不起好感來,時不時就要刺上兩句才痛快。
錢鴻飛見柴秀秀擰起眉來,已有薄怒之意,暗道自己一時失口,忙賠笑道:“我哪裡是這個意思,柴師妹與鄭師兄自然也都辛苦了。不過確實是上官師妹出力最多,我也不能平白抹了她的功勞不是?”
柴秀秀不吃他那一套,嬌哼一聲道:“誰的功勞大也不需師兄來評判,我們隻看著便是。”
果然,那凶獸咽氣之時,白衣女修與另一個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修,雙眸同時露出迷茫之色。
按照他們的經驗,隻有貢獻最大的人,才能得到獎勵。這次明顯是鄭彥與上官芃芃的貢獻最大。
“哼。”雖然不是隻有上官芃芃一個,柴秀秀依然不怎麼高興,自顧自的去查看那凶獸的屍體。
錢鴻飛深深地看了一眼呆立著的上官芃芃,又立刻朝著柴秀秀走去,嘴上無奈道:“柴師妹這又是何必呢。上官師妹的身份我們都清楚,她又是新來的,便是讓著她兩分又如何?”
他不勸還好,勸了更糟。原本柴秀秀還能維持表麵的和平,聽他說完不禁柳眉倒豎,“她是閣主流落在外的親生女兒又如何?我還是閣主的親傳弟子呢!有什麼了不起的!”
“再說了,她是新來的又如何?那齊師妹不也是新來的?怎不見錢師兄在她麵前獻殷勤,一天到晚的隻圍著她轉!”
錢飛鴻老老實實的聽她說著,一麵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上官芃芃很美,那位新來的齊師妹同樣美貌,隻是氣質冰冷,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他就是想獻殷勤也被凍回來了。
也不隻是他。齊師妹剛被承樂師伯帶回來時,因過於出眾,哪怕是在能人輩出的南歸無涯島也極是顯眼,吸引了不少弟子的注意。
隻可惜,齊師妹少言寡語,讓很多男弟子都吃了閉門羹,反而是如柴秀秀一般的女弟子,對其好感倍增,日漸親密起來。
至於上官芃芃就正好相反。成了一眾男弟子心目中的女神,也為自己招了不少的恨。
當然,她自己心裡如何想的就不知道了。
“哎。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同門,如今又一同進了這神秘之處,也應當通力合作,攜手進退才是……”錢鴻飛硬著頭皮又勸上兩句。
他和柴秀秀是同一批進島,因為資質出眾分彆被兩位閣主收徒,自小一塊長大,感情勝似兄妹。雖然有心儀上官芃芃的原因在,他也是希望兩人在外能和平共處,要是起了內訌就不好了。:,,.